不過皇姑近兩年來,是愈發的漂亮了,若再努力努力,必定更讓人驚豔。”她倒是知道見風使舵,我繼續無語。
王父見我們兩個“女人”的話他插不上,於是起身,說:“你們聊吧。”他起身前認真的對我說:“素兒,這次王父要給你搞一個選婿大賽,你無論如何也別想再退卻了,知道的是你不肯嫁,不知道的還以爲王父不通情達理,留着你不肯放呢。”
王父說完,搖頭走了出去,邊走邊嘆息,彷彿故意嘆給我聽似的。
靈犀看着我,賊兮兮的說:“皇姑,你完了。”
唉,我這次是真的完了,這些日子以來,王父倒像是着魔般鐵心,就四處給我張羅着,要搞給擂臺,誰能奪得冠軍,就能抱得我歸。
看來他這次,是真急了,他急,我自然更急,到處求助,每個人都以無辜的眼神看着我,表示愛莫能助。
那一日,我正在教靈犀唸詩,摩納顛顛的跑進來,似乎想跟我說什麼,見靈犀在這裡,又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
我和靈犀都知道他是紙老虎,一人丟給他一個白眼,繼續唸詩。
摩納一個人在那裡幹坐了一會,見我們不理他,於是忍不住說:“素兒…那個,想去長安嗎?”
我抱着靈犀的手不自覺的鬆了鬆,臉上的笑靨也凍結起來,八年來,第一次聽到摩納當我的面說起長安這兩個字,心裡,有些莫名的情緒。
“怎麼?不願意去嗎?”摩納看着我這樣的表情,終於像找到了組織似的,笑的很囂張。
“我也要去,帶我也去。”靈犀坐在我身上,插着手抗議道。
“王父最近在逼婚,你若不想走,那就算了…”摩納說着,起身就要走了,可惜的說:“我這次是去辦公差,只是不能張揚,本想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