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之前哪些廢墟想必不止一處,發現的人肯定很多。
那個規模一看就是築基期修士弄出來的,煉氣期修士自然不太可能造成這麼大的破壞。
當然!這不是說這世間就沒有煉氣期修士能夠做到這樣的破壞,只是這樣的人太少了。
只有那些天才,那些宗門的核心弟子,有大靠山的人出有可能做到這番破壞力。
但是這些人自然不可能跑到這種地方,都在宗門裡潛心修煉,所以大多數人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還有人有什麼問題嗎”?中年修士回答完之後,稍微等待了片刻,之後又繼續說道。
“看來大家都不想放棄這次機會,但是我也不會強迫大家,現在需要離去的,儘管離去,到時候也不要說什麼我們煉器門太過霸道”,隨後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說話,點點頭說道。
中年修士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地看了人羣中的馮老三一眼。
馮老三見中年看向自己,不由得縮了縮頭,不敢在看向中年修士那邊。
“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如果有些人現在退出了,之後想撿便宜的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我想大家也不想在自己成果被別人奪取吧”!中年修士瞟了馮老三一眼之後繼續說道。
現場的大多數修士的確不是爲了風靈草而來的,面對封於修的兇名,這些修士更情願多殺幾頭妖獸。
其餘的少部分修士還是打着碰運氣的想法,即想要得到風靈草,又不想放過眼前的大批妖獸。
之前在石林裡待了那麼久,也沒有遇到幾隻妖獸,現在面對這麼多妖獸,不想撈一筆那是假的,這可是閃亮亮的靈石啊 !
這件事雖然有些危險,畢竟對面這麼多妖獸。
但是自己這邊的修士也不少,在說做什麼事哪有不危險,害怕危險就呆在坊市不要出來了。
所以在中年修士說完之後,並沒有多少人離去,只有少數寥寥幾個思量一番之後,隨即轉身離去。
中年修士見到還是有人離開,張了張嘴,正欲說些什麼。
突然衆人的後方邊天空一道流光正向衆人飛來,一瞬間就到了衆人頭頂之上。
定眼一看,只見在衆人的頭頂之上,一位身穿紫衣的中年人倒揹着雙手,腳踏一把靈光環繞的飛劍,一雙眼睛平靜的看着下方的衆修士。
中年人腳踏飛劍而來的情景,直看得下方的衆修士眼睛發直。
這可是御劍飛行啊!在天空自由飛翔,這是多麼拉風的事。
而且以後趕路也不會這麼辛苦了,可是這御劍飛行卻是隻有到了築基期纔可以修煉的,煉氣期只有眼饞的份了。
紫衣中年人看了看下面的衆修士,最後看向煉器門的修士說道:“你們這裡現在誰主事?”
紫衣中年人剛剛說完,頓時從煉器門衆修士裡走出了一個身穿錦衣,腰繫玉帶的青年。
看樣子有煉氣十層的修爲,來到衆人前方,向紫衣中年人彎腰拱手說道:“現在這裡的主事正是師侄,師叔有什麼吩咐”?
“哦,原來是付師侄啊!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你給我說說,剛纔的傳音符裡沒有說清楚,只說了此地有二階妖獸出現”。
紫衣中年人看了錦衣青年一眼,語氣稍微緩和地說道。
聽語氣,似乎認識錦衣青年似的。
“回稟師叔,的確如傳音符裡所說,的確有二階妖獸,而且還是一隻二階下品的幻靈狐,其餘的有兩隻一階極品的大地炎蜈和寒冰虎,剩下的妖獸由於數量比較多,所以沒有統計”。
錦衣青年躬身恭恭敬敬地回道。
“恩,我知道了,還好這些二階妖獸還沒有聚在一起,現在這裡只有一隻,我還能夠對付,要是其他二階妖獸都聚集過來的話就麻煩了”。
紫衣中年人聽到只有一隻二階妖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這隻幻靈狐有二階中品的修爲,但是自己也不懼,好歹自己也有築基期三品的修爲。
對付這幻靈狐還是比較輕鬆的。
“師叔,難道還有其它的二階妖獸”?錦衣青年聽到紫衣中年人說道還有其它二階妖獸,頓時大驚道。
“不錯!這石林裡的確不止一隻二階妖獸,之前我和你王師叔連手已經殺了幾隻了,之前收到你們的傳音符,我就匆匆趕來了,你王師叔正在對付另外一隻二階的妖獸,所以就沒有來了”。
“師叔,小侄有一事不解,希望師叔能夠解惑”,錦衣青年向紫衣中年人施了施禮說道。
“恩,師侄有什麼話儘管說,我和你師傅也是老交情了,不必這麼多禮”,紫衣中年人擺擺手道。
“多謝師叔,我之前在門派的時候接到的任務是尋找封於修,並把他手裡的風靈草搶奪過來”。
“有衆位師兄弟的幫助,我原本想這應該是非常簡單的任務,雖然這封於修在散修當中名氣很大,但是我付鳴還不把他放在眼裡”。
“但是隨後又有兩位師叔跟隨,現在怎麼又出現這麼多二階的妖獸,着實讓師侄不解”,錦衣青年面色疑惑地說道。
“這件事告訴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之前沒有全部告訴你們,是出於保密,現在鬧了這麼大,在保密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紫衣中年人面露沉吟之色,緩緩地說道。
紫衣中年人頓了頓,隨後繼續說道:“這次追殺封於修,只因爲他盜取了我們煉器門的風靈草,這件事事關重大,有些事情你們也應付不了,所以掌門纔會在派出你們之後又派王師兄和我來支援你們”。
“這個不會吧!宗門的藥園不說,噹噹是我們的護派大陣,但是也不是封於修這個煉氣期的的修士能夠闖得進去的,怎麼會偷盜宗門的靈草呢”?錦衣青年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不是在宗門內,是在宗門外面的一個隱秘的山谷”,紫衣中年人搖搖頭說道。
“宗門外面的山谷?”
“恩,不要打岔,聽我說”,紫衣中年人擺擺手說道。
錦衣青年縮了縮頭,嘿嘿一笑,不在言語了,垂手站在一旁。
紫衣中年人見到錦衣青年如此拘謹,微微一笑,隨後說起事情的起因來。
而下面的煉器門衆人聽到這位師叔要說這件事的由來,紛紛伸長脖子,聚精會神地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