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林統領,這次馬賊的來勢兇猛,人數衆多,本來不想多生事端,打發一點銀子離開”。
“誰知這次這些馬賊獅子大開口,等一會兒你們全力配合曹鏢頭,這次我們的貨物不容有失,安全的過了這裡之後,回到安陽城之後全部重重有賞”。
富態中年人隨即對林統領命令到,語氣不容置疑。
“是,老爺,我定會全力配合曹鏢頭,不讓馬賊闖進來”,林統領隨後躬身領命。
“那多謝林統領了”,站在一旁的曹鏢頭雙手抱拳,朝林統領說道。
“呵呵,曹兄多禮了,這本來就是我的份內之事,有曹兄後天四層頂峰的修爲協助,我們取勝的希望就大大增加了”,林統領同樣朝曹鏢頭拱了拱手。
“呵呵,我們也不要太樂觀,對面的馬賊頭也是後天四層的修爲,既然這樣,我們事不宜遲,還是先把他們解決了在說,要是他們的後援來了,我們這點人可對付不了”。
曹鏢頭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但是語氣並不輕鬆。
“這個自然,老爺,您先到後面去安撫一下,等一會兒讓夫人們不要驚慌”,林統領隨後朝富態中年人說道。
“那這裡就拜託二位了”,富態中年人說完之後向車隊的最後方退去。
“把馬車掉頭橫放,戰鬥人員到前面來,非戰鬥人員往後退”,林統領見富態中年人離去,頓時朝四周大聲說道。
“常安鏢局的兄弟們,該我們出手的時候到了,保護委託人的安全是我們的任務,要捍衛我們鏢局的榮譽”,曹鏢頭高聲向着車隊後面說道。
曹鏢頭剛剛說完,車隊最後面的一羣灰衣勁裝大漢齊刷刷地來到車隊最前面。
富態中年人的家丁護衛也隨之站到這些大漢身後。
並把最前面的兩輛馬車掉頭橫放,算是爲了保護後面富態中年人的家眷不受傷害。
“哎呦,我說這次怎麼會這麼硬氣呢,原來是請了鏢局押鏢啊,看來這次的貨物不一般啊,但是大爺我更加有興趣了”。
“兄弟們,既然李兄弟不領我的情,那就給我殺,女人留下,男人一個不留”,疤臉大漢臉色陰沉地道。
隨後雙腿一夾身下的馬匹,反手抽出別在腰間的彎刀,向前方的商隊衝去。
其身後的衆馬賊見老大都開始攻擊了,也紛紛一夾身下的馬匹,向着富態中年人的車隊衝去。
“殺,殺啊”!百數人的馬賊手提彎刀,氣勢恢宏地朝着富態中年人的商隊砍殺而去。
“兄弟們,爲了我們鏢局的名譽,給我殺”,曹鏢頭見馬賊殺了過來,連忙高聲喝到。
“林統領,我們鏢局先上,看看這些馬賊的戰力如何,你們暫時護衛車隊,提防馬賊突圍我們”,隨後迅速翻身上馬,扭頭對林統領說道。
“明白”,林統領點點頭說道。
隨後一擡手,高聲說道:“護衛隊的聽我命令,現在全部散開,護主車隊”。
曹鏢頭見林統領安排好,隨後提着手中鋼刀,也向着馬賊砍殺而去。
兩邊相距並不遠,片刻之間,兩撥人迅速地撞在一起。
頓時兵器的碰撞聲,慘叫聲,一片砍殺聲傳來。
由於曹鏢頭一方沒有多少馬匹,剛剛與馬賊對上的一瞬間迅速落了下風。
有幾個灰衣大漢被馬上的馬賊砍翻在地,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閔朝,快,使用拌馬索”,曹鏢頭見自己一方落入下風,頓時高聲喝道。
隨後一夾馬身迅速朝疤臉大漢攻去。
“是,鏢頭”,一個額頭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的大漢應一聲,隨即一揮手,打了一個暗號。
身邊的幾個灰衣大漢頓時脫離爭鬥,在旁邊幾人的掩護下,迅速回到馬車旁。
從一個裝滿貨物的一個馬車取出了一些鐵鏈鐵球。
幾名灰衣大漢也是久經殺場之人,取到拌馬索,迅速來到衆人身前。
一手提着鐵鏈,在身前揮舞着,揮舞幾圈之後,鐵鏈另外一端的鐵球迅速向馬賊身下的馬匹砸去。
“咔嚓,咔嚓”,幾聲脆響傳來,幾名大漢的鐵球正中馬匹的馬蹄處。
馬匹受到攻擊,鐵球的巨力使馬匹的馬蹄骨折,紛紛站立不穩,向前或者向側面倒去。
馬匹身上的馬賊紛紛從馬匹上跌落下來,但是這些馬賊不是被馬匹壓死,就是被一旁的灰衣大漢所殺。
一時間馬賊一方迅速損失了好幾頭馬匹。
手提拌馬索的灰衣大漢見到取得如此效果,紛紛精神大震。
繼續揮舞着手中的鐵鏈,向着其他馬匹攻擊而去。
有了拌馬索的加入,之前所處的劣勢逐漸恢復過來。
畢竟這些鏢局的大漢常年護送貨物,有的人不知道與多少山賊,馬賊之流交過手,對敵經驗自然豐富無比。
之前所處的劣勢是因爲馬賊一開始的有馬匹衝鋒陷陣,灰衣大漢一方並沒有多少馬匹,自然處在劣勢。
此時馬賊一方的馬匹逐漸減少,這局面也逐漸恢復過來。
但是馬賊一方也是廝殺鬥狠的,此時雙方的殺得難解難分。
但是這些馬賊都是一些烏合之衆,雖然有一股狠勁,但是都是各打各的,沒有灰衣大漢一方有次序。
灰衣大漢一方常年走鏢,平時都相互練習拳腳功夫,相互之間的配合十分默契,相比之下傷亡比馬賊一方要小許多。
此時混戰人羣的一角,曹鏢頭與疤臉大漢正廝殺在一起。
“呔”,曹鏢頭輕喝一聲,手中鋼刀迅速向斬向疤臉大漢。
疤臉大漢見曹鏢頭的鋼刀斬殺而來,面色凝重,迅速把手中彎刀擋在身前。
“鐺”,的一聲,兩刀相接。
直震得疤臉大漢的手暗暗發抖。
“哧啦”,一聲,兩刀錯開,劃出一道亮麗的火花。
隨後兩人身形錯開,相互打量着對方,只是疤臉大漢眼神中明顯有些許的凝重。
提着彎刀的左手有些微微顫抖。
看來疤臉大漢的功力並沒有曹鏢頭的深厚,這一刀就試出了雙方的深淺。
疤臉大漢在接了這一擊之後退到了一旁,臉色凝重地看着曹鏢頭。
隨後泯了泯嘴說道:“閣下的功力不錯,如果閣下能夠作壁上觀的話,我保證,事成之後分閣下一半的錢財,你看如何”?
疤臉大漢見曹鏢頭有些棘手,隨即向曹鏢頭扔出了橄欖枝。
“呵呵,閣下真是說笑了,我是做什麼的?鏢局自然有鏢局的規矩,這種毀壞鏢局名聲的事,你認爲我會去做?此事休提”,曹鏢頭聽到疤臉大漢如此說,眼角一跳,臉色陰沉地說道。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不留情面了”。
疤臉大漢說完,臉色陰狠看了一眼四周一眼,頓時大聲說道:“兄弟們,給我殺,今天破例,女人誰搶到就是誰的,搶到的錢也都是你們的,今天我們只是來探路,大當家的就在後面,我們只要堅持一兩個時辰,他們就插翅難逃了”。
衆馬賊聽到老大發話,如此豐富的獎勵,而且大當家的也在後面,只要堅持一兩個時辰,到時候就輕鬆了。
頓時讓衆多馬賊紅了眼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爲了女人,爲了錢,這些馬賊完全瘋狂,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頓時讓衆灰衣大漢一時間難以招架,被逼得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