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江小雪接過飯碗,就坐在那不客氣的吃了起來,自己本來不怎麼餓,所以纔沒想吃早飯。可看到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送來了,不吃實在是有失人家的一片心意。
看着江小雪香甜的吃着飯,朱靖琪比自己吃了還要開心:“多吃點,這樣才能身體好。”說完,便打量起了這個鬥琪幫來了。“地方有點小,還有點簡陋。”他瞅了半天就來了這一句話。
“資金不夠。”她把嘴裡的飯嚥了下去,來了這樣一句,也確實是資金不夠,這個房子還是她兩個月的月錢呢,並且還是提前預支的呢!
“資金不夠?”這話他不明白,很奇怪的望着她。
“就是銀子不夠,所以纔買了這個房子。”江小雪也是發現這個房子有點小了,可是鬥琪幫開了這麼長時間,根本沒掙幾個錢,都是救窮苦的老百姓,基本都是在往外搭錢的時候多。
“嗯。”朱靖琪想了想:“我再幫你蓋一處大點的吧,你這又是屬於做善事。”雖說他沒來過,可這個鬥琪幫卻經常聽人說起,是怎麼怎麼好的。
“真的?”江小雪沒想到能從他的口中說出這個話來,興奮的飯都不吃了。她扔下飯碗:“你可不要騙我啊?”
“我堂堂王爺騙你做什麼?”朱靖琪又被她的話“氣”到了。
“好了,算我說錯話好了。”江小雪這次低下了頭,好歹人家給弄大房子呢,不要計較那麼多好了:“對了,我想問你一下,你妹妹去哪兒了,怎麼幾天看不到人影?”
“我也不知道?誰知道她又在搞什麼?”對於朱紫月的所作所爲,朱靖琪早已見慣不慣了。
“你可真行,自己的妹妹都不關心。”她的嘴撅成了一個喇叭花的形狀。“我走啦,我去找找看好了。”
感覺江小雪就是自己的剋星,還真是應了“一物降一物”的那句話,什麼事一到她這兒,自己立馬就被她都擺平了。
朱靖琪好多天都沒有提筆寫字了,好容易今天有了些許時間,又了有了些許興致,竟然無緣無故的被破壞掉了。
“大哥,我終於看到你了,有空嗎?咱們出去玩玩去。”一大清早,陸易風一進書房就在那鬼叫。
朱靖琪優雅的放下筆:“我這剛一來的興致就叫你給破壞掉了。”
“哎,大哥,去吧!我自己去着無聊,咱倆有個伴,看一看就回來。”陸易風神秘兮兮的。
“去哪?”朱靖琪被他這麼一說,也勾起了好奇心,男人嗎!都有玩心。
“當然是那兒了。”他打起了啞謎,如果告訴他是哪的話,那以朱靖琪的性格肯定不能去的,身爲好友的陸易風哪能不知道他這點,所以只有“騙”了。
朱靖琪被他這給糊塗了:“那是哪兒?”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現在不要問這麼多,要保持一點兒神秘感嗎?”陸易風封緊嘴巴,不讓他知道。
就這樣,他傻呼呼的就跟着陸易風去了,所謂的“神秘”地方,可一到大門這,朱靖琪說什麼都不想進去,他最討厭這種風流場所,最後還是硬被陸易風拉進了屋子。
沒有辦法,進來都進來了,他找了個最偏僻的地方坐下,而陸易風則是被熟悉的老鴇拉着坐到了最好的位置上。
只見陸易風衝着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朝朱靖琪比了比劃,又指了指自己的位置。人家就心領神會了,點了點頭,便直衝朱靖琪而去。
可憐的朱靖琪還不知怎麼回事,便被這兩個女人拉拉扯扯的,他擡頭望了望陸易風,只看到他對着自己呲牙正笑着,便明白一二分;這個陸易風總是撿自己不愛做的事情弄,看來需要打他一頓屁股纔對。
有辦法,他不想讓她們碰到自己的身體,只得投降,轉而坐在了陸易風的跟前。面對着他那張鐵青色的臉,陸易風居然像沒有看到一般,還自顧自的在那說着:“大哥,這可是一個好位置,我對你好吧,好地方就是要留給大哥的。”
他徹底被弄無語了;這個陸易風真是本性難移,可想當年他不是這樣子的,如果這樣的話,自己不可能和他成爲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更不可能與他以兄弟相稱、是什麼時候他纔開始有了改變的呢?他想不起來了,只是知道自從有一天,他灰頭土臉的從外面回來以後,喝了一夜的悶酒,第二天就變成了浪蕩公子哥的樣子了。
大哥,你看看她怎麼樣?”他指着一位剛剛出場,在前面跳着豔舞的女人,口裡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不怎麼樣。”朱靖琪翻了翻白眼,着實後悔和他出來了,自己從來對這種都不感什麼興趣:“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走?”陸易風驚訝的嘴都沒閉上:“剛來就走,那太不合算了吧!好容易你能親自陪我來,一定要多呆會才行呢!一會兒還有好戲看呢。那個京城的花魁最後壓軸出場,等看完她的表演的,我們就走,好嗎?”今兒個就是衝這個花魁來的,哪有見不到就走的理兒?
看着陸易風那張興奮的臉,朱靖琪知道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只有等等看了,他無聊的四處張望起來;原來就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那無聊呢,底下坐着的所有的人的眼都緊緊盯着臺上女人的一舉一動。
度日如年般的好容易到了最後花魁出場的時候,沒想到還出了差錯,那個令衆人期盼了好久的花魁居然不出場了,不知是何原因的取消了這次的演出,這讓底下衆多等待已久的男人氣憤不已,就差沒砸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