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齊茨伯爵的莊園中,野豬三兄弟正等候着勞齊茨伯爵的到來,雖說他們辯稱自己絕非丟失勞齊茨伯爵城堡的罪魁禍首,但是勞齊茨伯爵會聽他們的辯解嗎?其實格羅佛的心裡也沒有底,不過爲了尋找到自己的立身之所,他不得不硬着頭皮來到這裡。。。
這一所莊園是勞齊茨伯爵的父親,爲了在煩悶勾心鬥角的梅森宮廷中,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所建造的休息場所,因此莊園內經濟作物並不多,格羅佛曾經陪伴勞齊茨伯爵來過這裡,環境優美僱傭的園丁按時修剪鬱鬱蔥蔥的矮樹和雜草,可是這一次格羅佛卻看見莊園中一片狼藉,好像是遭了賊一般。
“這些該死的北方人。”勞齊茨伯爵的抱怨聲傳了進來,當他走入莊園的屋宅內的時候,看見野豬三兄弟正耐心的等候着他。
“尊敬的伯爵大人。”格羅佛立即撲到在地,上前親吻着勞齊茨伯爵的靴子,本來就身材矮小的格羅佛突然的如球一般撲上去,倒是把勞齊茨伯爵嚇了一跳。
“什麼東西?”勞齊茨伯爵擡起自己的腳,身旁的護衛騎士連忙擋在了勞齊茨伯爵的身前,當勞齊茨伯爵看見格羅佛的時候,氣得鼻子都快歪了,擡起腳將格羅佛踹開。
如果不是這個廢物和他的兄弟們丟掉了自己的城堡,他也不會如此的被動,本來想使得埃布爾在波希米亞人的進攻下,迫於壓力對自己作出讓權和退讓。結果最後卻便宜了阿若德這小子,他此時的心情只能用一句天朝的話說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到這裡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丟失城堡的責任並非在我們身上。”格羅佛也不顧上拍打身上的腳印,連忙站起身彎着腰對勞齊茨伯爵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丟失城堡是我的錯嘍?我聽說你們還投降了波希米亞公爵,有這回事情吧。”勞齊茨伯爵怒極反笑起來,他根本不在乎這三個畸形的生死,收留他們不過是一次心血來潮,要不是看野豬三兄弟頗有戰鬥力。他根本不可能把他們留下守衛城堡。
“不是的伯爵大人。我們完全是被迫加入波希米亞公爵的,絕非是出於自己的本意,更何況我們知道阿若對擊敗波希米亞公爵的大秘密。”格羅佛連忙對勞齊茨伯爵說道,這句話十分的關鍵。如果勞齊茨伯爵感興趣他們就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並且重新得到伯爵的重用。
“哦?”格羅佛對於勞齊茨伯爵的心理把握上正確的。勞齊茨伯爵伸出手阻止了自己身後的騎士們拔劍的動作,擡了擡自己的下巴,這是讓格羅佛繼續說下去。
“阿若獨自打敗波希米亞公爵的時候。我們也在那裡。”格羅佛急忙說道。
“身臨其境。”歐格登插嘴道。
“齊帕。”
“哼。”勞齊茨伯爵不滿的輕哼了一聲,格羅佛不敢賣關子將自己在戰場上的所見所聞告訴了他,當聽見波希米亞公爵率領超過了阿若德軍隊的人數襲擊的時候,阿若德撤退到了一處盆地中,勞齊茨伯爵倒是一點都不奇怪,阿若德一向狡詐多端,很明顯他是爲了把波希米亞人引誘到自己設定的地形中,只是就算如此在相互人數懸殊的時候,地形的優勢其實並沒有多大作用,尤其是波希米亞人的騎兵極爲可怕。
“就在波希米亞人的騎兵即將突破阿若德的防線的時候,忽然從他們陣地的後方推過來三輛古怪的車子,那車子上面~~~。”格羅佛說道這裡的時候,勞齊茨伯爵出言打斷了他的話。
“車子上面掛着魔鬼的面孔木雕是吧。”勞齊茨伯爵從獨眼大漢哪裡得到過這個情報,但是他一直不知道那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現在明白了原來是掛在車上的,可就算波希米亞人是野蠻矇昧的民族,但是也不可能被那些木雕一嚇唬就四散而逃了吧。
“沒錯伯爵大人,您說的完全正確,可是重點不是在這裡,而是從那些魔鬼的臉上竟然噴出瞭如閃電般的火焰。”格羅佛嚥了下口水,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戰場一幕中,面色都變得有些蒼白。
“火焰?”勞齊茨伯爵聽的也是一怔,他的嘴巴張的老大,也不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難道阿若德會某種巫術,他說靠這些巫術打敗波希米亞人的,但是很快勞齊茨伯爵便搖頭。
“是的,那火就好像是來自地獄的火焰一般,被火焰燒着的波希米亞人企圖用水澆滅,可是那些可怕的地獄火不用水澆還好,結果一用水澆反而竄的更高了。”格羅佛不由自主的用手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汗水,幸虧當時他預感到不妙帶着自己的兄弟們遠離那些可怕的車子,否則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什麼?用水澆不滅的火,你這個該死的侏儒在說夢話吧。”在勞齊茨伯爵身後的一名內府騎士嘲笑着說道。
“把羅伯特修士叫來。”勞齊茨伯爵也覺得匪夷所思,他覺得將見多識廣的羅伯特修士叫來判斷一下,格羅佛說的話到底是想推卸責任編造的假話,還是確有其事,這樣在對付起阿若德的時候就能夠有所防備。
不一會,羅伯特修士便來到了屋宅中,格羅佛將自己告訴勞齊茨伯爵的話重新告知他,聽完了之後羅伯特修士的臉上變得陰晴不定,他皺着眉頭在屋子中踱着步子,看的勞齊茨伯爵莫明其妙的。
“到底那是什麼?羅伯特修士你爲什麼不說話?”勞齊茨伯爵着急的問道。
“我曾經在北意大利城邦遊學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位修士,他來自南意大利城邦,是一位東羅馬人。”羅伯特修士終於停下了腳步,他擡起頭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輕聲的對勞齊茨伯爵和其他人,又像是喃喃自語的說道。
“東羅馬人?”勞齊茨伯爵感到莫明其妙,正說着阿若德的事情爲何羅伯特修士會突然提起千里之外的東羅馬帝國。
拜占庭帝國或東羅馬帝國是在西羅馬帝國崩潰後依然存在的羅馬帝國東半部。拜占庭帝國通常被認爲開始自公元395年直至1453年。在其上千年的存在期內它一般被人簡單地稱爲“羅馬帝國”。
儘管拜占庭的文化和語言大多數是希臘的,但拜占庭人將自己視爲羅馬人,對東羅馬的羅馬人來說,這並不自相矛盾。他們的語言是希臘語,他們的文化在許多世紀中是希臘文化,但到7世紀爲止他們的官方語言是拉丁語。
東羅馬帝國的主宰文化是希臘文化。希臘語不但是日常用語,而且是教會、文學和商業的共同語言。對於當時的羅馬人來說,“西部的拉丁帝國”和“東部的希臘帝國”的區分,以及今天所強調的東部的帝國並不是“真正”的羅馬帝國,並不重要。羅馬帝國是一個多語言的帝國,東羅馬並不例外。在這個國家裡有希臘人、弗拉赫人、亞美尼亞人、猶太人、埃及人、敘利亞人、依利里亞人和斯拉夫人,他們都有自己的語言。但希臘文化從帝國的都市如君士坦丁堡、安條克、以弗所、塞薩洛尼基和亞歷山大傳向全國。雖然當時還不很明顯,但東羅馬帝國在其學者如約翰?桂索斯通的影響下發展了他們自己風格的基督教。
“在東羅馬帝國中有一種犀利無比的武器,被帝國皇室秘密的保管着,據說那種武器可以在一瞬間將敵人龐大的艦隊毀滅於大火之中,而那火不畏懼水,發出綠色的詭異顏色,是凡人所無法抵擋的。”羅伯特修士將自己從哪位老修士的口中聽到的隻言片語講給衆人聽,就算是這些隻言片語也足以使得衆人不寒而慄,一瞬間將艦隊毀滅,這是什麼樣的可怕武器,而且不畏懼火焰。
“真的有這種東西?不過爲何你,啊,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阿若德手中掌握的是來自東羅馬帝國的那種秘密武器,這不可能,你不是說那是皇室秘密嗎?爲何會被泄露到阿若德的手中。”勞齊茨伯爵立即找到其中的破綻,向羅伯特修士詢問道。
“沒錯,我也是想到這一點所以纔不敢確定,不過最近我在公國內貴族樞機院查找溫德爾家族家系歷史的時候,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羅伯特修士對勞齊茨伯爵說道,這幸虧是老梅森公爵曾經建立的統計和蒐集貴族家系貴族樞機院,才能夠查找得到溫德爾家族的家系資料,雖然老公爵的本意是控制領地內貴族的數量,因爲貴族們是不用上稅的特權階級,所以需要清查裡面家族三代不是貴族的人,將其清理出貴族階層,以擴充公國的財稅。
“什麼奇怪的事情?”勞齊茨伯爵好奇的問道。
“溫德爾男爵的長子依夫從出生到成長有着十分清晰的家族樹記載,可是他的次子阿若德卻是從五歲之後纔有了記錄,就好象是突然一下子出現的一樣。”羅伯特修士說道。
“你的意思不會是~~。”勞齊茨伯爵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個似乎是答案的回答呼之欲出,但是這可能嗎?溫德爾家族中最有出息的次子,也許與溫德爾家族根本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而是,而是,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也許是可能的,否則一個鄉下的貴族會突然的發跡起來,簡直是奇蹟一般,血統,是血統啊。”羅伯特修士開始也被自己的這個假設嚇了一跳,不過回顧阿若德如同奇蹟般的崛起,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