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瘋了!你這樣是在自尋毀滅!
——路筠玉:你給我閉嘴!是死是活我都認了,即使今天真的擱在這裡,也是我路筠玉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至於任務,大不了重新來過!
——謝淮安:你......
————阿淮,世人怎麼看待我們,我不在乎!是死是活,我也認了!所以,即使是與宇宙蠻荒作對,我杜修,亦要和你在一起。
謝淮安回過神來微微一笑,罷了罷了,就隨她吧。
路筠玉忽略掉他們每個人的目光,面無表情的穿過他們,直直的來到了孫大娘的身邊。
彎腰,臉上流露着擔憂和緊張的神情,“孫大娘,你沒事吧,來,小心點兒,我扶你起來。”
說着,路筠玉慢慢的將孫大娘扶了起來。
孫大娘原本就已經做好了被他們打死或是一刀殺死的準備,可是卻看到路筠玉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小聲而又着急的詢問道,“路姑娘,你不是走了嗎?既然走了,爲什麼還要回來!你這孩子,你怎麼這麼傻啊!”
路筠玉聽到孫大娘充滿責備的話卻笑了,將她臉上的傷心和怪罪看在眼裡,溫柔的說道,“大娘,難道你讓我眼睜睜的看着你被他們傷害嗎?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孫大娘聽了後先是渾身一震,隨後,一雙滄桑的眸子更加的溼潤,眼淚順着她褶皺的臉頰流了下來,她一時間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搖着頭。
“美 真美!小美人,你終於是出現了!哈哈哈哈!”
馬沓走到了路筠玉的眼前,僅僅是看着她,就已經心癢難耐,只覺得自己之前碰過的女人,還不及這個女人的百分之一。
光是看着,就有一種想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的衝動,想象着這一張美麗的臉,在牀上的時候,又會是如何的承轉哭泣,祈求討饒......
如此的一想,就忍不住的伸手要去抓路筠玉。
路筠玉見此,眉頭一蹙,慌忙的攙扶着孫大娘向後退了一步,不悅的道,“滾開!”
“哎呦!還是一個小辣椒,不過老子喜歡,哈哈哈哈!”
馬沓看到路筠玉臉上的憤怒表情後,沒有半點兒的生氣,反而是嘿嘿的笑了,伸手又想要去抓路筠玉。
“求求你!三爺,二爺,不要傷害她!”
孫大娘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將路筠玉一把抓到了自己的身後,用着自己的身子保護着她,明明是那麼的害怕,臉上卻是那麼的堅定。
路筠玉內心一陣的感動。
難不成,今天真的要嗝屁在這裡了?
若是如此,那麼她路筠玉即使是死,也絕對不會被這一羣敗類侮辱!
“老婆子,你給老子滾開!!”
馬沓看着孫大娘擋在路筠玉的身前,很是氣憤,伸手就要將她推開,這個時候,卻傳來了一聲粗獷的聲音。
“老三!退下!”
馬同攔住了馬沓,對着他皺眉不客氣的說道。
“二哥!你......”
馬沓看着自己的二哥,一陣不解。
“老子讓你退下!!”
馬同此刻的脾氣已經到了爆發的前一刻。
馬沓聽到這一句話後,止住了聲音,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下去,可是那一雙小眼睛,還落在路筠玉的身上。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馬同看起來要比起馬沓要冷靜一些,走到了路筠玉的眼前,問道。
路筠玉眉頭輕微的一挑,擡起眸子看向了馬同。隨後伸手,將孫大娘緊緊的握着她的胳膊的手扯開。
“路姑娘......”
孫大娘的臉上佈滿擔心焦急的神情,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於是伸手又是緊緊的握住了。
“放心吧孫大娘,我不會有事情的。”
路筠玉低頭對着孫大娘微微一笑安慰道。
然後輕輕的推開了孫大娘的身子,步子上前一步,擡起頭看向了馬同,她強行的讓自己保持鎮定,紅潤的脣瓣開啓,“你便是虎狼山的二當家的?”
馬同一雙虎眸微微一眯,“正是!”
“二哥,你和她廢話這麼多做什麼,直接將這娘們帶上山不好嗎?!!”
馬沓在一旁着急的看着這一幕,不理解自己的二哥幹嘛問這些事情,氣急敗壞的道。
“你閉嘴!退下!”馬同再次說道。
“我!”馬沓有氣無處發泄,最後走到了一個小嘍囉的跟前,一腳將他踢到了地上。
“滾開!!”
“哎呦,三爺!”
馬同看到這一幕,沒有理會,將目光繼續放到了路筠玉的身上,他剛準備開口的時候,門口這個時候突然匆匆的跑進來了一個小嘍囉,幾近是連滾帶爬的進來的,“二爺,三爺,不好了出事了!”
他邊爬邊說道,最後來到了馬同的身邊,扯着他的褲腿擡起頭來。
當他擡起頭後,衆人這纔看清楚他臉上那鼻青臉腫的表情,可謂說是這一塊紫,那一塊紅的。佈滿在一張臉上,遠遠的看過去還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噗嗤——”
路筠玉實在是沒有忍住的笑出了聲音。
馬沓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站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馬同聽到路筠玉的聲音後,將頭猛地撇向了她,路筠玉看到他的視線後,連忙的止住了聲音。
“路姑娘,這是......”
孫大娘也不解的走到了路筠玉的身邊問道。
路筠玉臉上雖然沒有笑容,可是那眼底卻在此刻佈滿着笑意。
果然,她的堅持是對的!
那個男人既然專門將自己從皇宮裡擄走,自然是有原因的,可能是自己的身上有他所需要的東西,這樣的話,自己選擇以身犯險的幫助大娘,他就不會置之不理。
“殺,殺人了,好多的人,我們的兄弟,好多都被殺了......”
跑進來的小嘍囉趴在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可是似乎是被嚇到了,那一張鼻青臉腫的臉此刻還泛着一陣陣的慘白,就連說話都開始變得前言不搭後語。
“什麼殺了好多的人,你想要說什麼!”馬同這個時候也走上前一步皺眉問道。
“二爺,有人傷了我們好多的兄弟,他們,他們簡直是魔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血腥的一幕。”等到那人順過呼吸後總算是表達清楚了要說的話。
“你說什麼!有人傷了我們的人!誰,你告訴老子,老子這就去宰了他!”
馬沓本來就是個暴躁的性格,他不僅好色,看起來似乎也是有勇無謀,只會用暴力解決問題。
說着,站起來就要出去。
然而,他剛站起身子,還沒有轉身,門口這個時候突然地傳來了一陣躁動,接着,一羣他們的人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一個個如同疊羅漢似的全部被丟了進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着或大或小的傷口,再仔細的看過去,還能夠看到許多人的胳膊和腿以着不協調的樣子垂着。
“哎呦!疼啊!哎呦……”
一時間,此起彼伏的叫痛呼喊聲在院子裡響起。
接着,一羣農民拿着鐵鍬或者是鋤頭衝了進來,然後隨之,一抹穿着黑色錦袍帶着半張黑色面具的男人在衆人的簇擁中走了出來。
他的身後,跟着一位拿着刀劍的同樣的冰冷的男子。
霎時間,所有的人被這一幕給震驚到了。
路筠玉擡起頭來,順着人羣中間看過去,當看到那一張冷的能夠冰凍人一樣的男人的俊容後,她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她,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