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從寺廟九死一生回來,有人高興有人憤怒。
陸蕭天沒想到,自己還沒動手居然被高企搶先一步,甚至還想要殺掉姜妍,這讓陸蕭天很火大,甚至在陸祁年還沒來得及去問罪的時候提前一步到關押高企的警察局。
“我要見高企。”陸蕭天走進警局朝着裡面的人喊道。
這裡面的人在之前都受過陸祁年的吩咐,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一律不準見高企。
“不好意思,高企是重要犯人,不外見。”
“我是陸祁年的弟弟,就連我都不能見嗎?”
“是的,除了陸總,其他人一律不可見。”還是這樣一句話。
“如果我告訴你,是陸總讓我來見他的呢?”
“我們可以給陸總打電話求證。”
“我只是見他一面,你們不用告訴陸總,我可以給你們好處。”
“賄賂警察是犯法的。”油鹽不進。
陸蕭天看向和自己說話的這個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算了,不過是一個NPC罷了,和他生氣,簡直是在降低低自己身份。
陸蕭天走了,而就在他剛走不久,姜微微跟着來了。
警局的人一看見姜微微,幾人面面相覷,等着她開口。
“高企你們關在哪?我要見他。”
還是剛纔那個人:“你是誰?”
“我是姜妍的妹妹,這次過來是想問清楚這個男人爲什麼要傷害我的姐姐。”撒起謊來絲毫不慌。
“原來是陸總夫人的妹妹,這邊來。”警察帶着姜微微到關押他的地方,讓兩人見面。
“你們可以出去了,我有話單獨要問他。”
警察很適時的出門並守在門外,不過卻對不遠處的人比了個手勢,表示可以。
那人見狀,立馬開始打電話。
姜微微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看向高企,一臉憤恨:“你在幹什麼!誰讓你殺她了!”
“二小姐,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啊。”高企看見姜微微,語氣突然變得諂媚,“只要姜妍死了,未巖就是你的,甚至陸祁年也可以是你的。”
“我讓你給她點教訓,最好能通過她獲利,你看看現在的情況,你坐牢了,姜妍依舊好好的,我不僅什麼也沒得到,還要擔心你供出我,真不知道我當初怎麼會相信你?”
“二小姐,你放心,我不會供出你的。”
“這件事本來就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沒讓你殺她。”姜微微看向高企,眼裡沒有一丁點對於高企的同情,“這件事是你一人所爲,我完全不知情。”
“二小姐完全不知情。”高企重複了一遍。
“高企,如果你這次不能出來,我會關照你的家裡人。”姜微微也不敢把話說的太絕,就怕高企一個不慎把自己的名字說出去。
“二小姐,我家裡人就麻煩你的照顧了,你放心,他們問我什麼,我都不會說是二小姐的名字。”高企看向姜微微,眼裡似乎有別的東西,這讓姜微微心裡很不舒服,彷彿被侮辱了一番。
“好,既然這樣,我也不多說什麼,只不過你最好把剛纔說的話記住,要不然,我不敢保證對你的家人做些什麼。”
“二小姐,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會背叛二小姐你。”
聽見這句話,姜微微冷哼一聲,起身離開,不過就在剛打開門的時候,陸祁年居然出現在門口,姜微微看着面前的男人,表情一瞬間慌了。
“陸……陸祁年,你爲什麼會在這?”姜微微語無倫次,看向一旁的警察,一下子明白了。
“你們故意在這等我?”
“姜微微。”陸祁年喊出她的名字,“你們說了些什麼?”
“我們能說什麼,我只不過是爲姐姐打包不平,過來質問高企而已。”姜微微底氣不足,眼神慌亂,明顯說的不是實話。
“你過來真的是爲阿妍打抱不平還是過來撇清責任?”陸祁年說的每句話質問味道十足,根本不是姜微微這個水平的人能夠抵抗。
眼見姜微微被陸祁年逼問,高企在一旁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所爲,我早就看不慣姜妍了,如果不是她,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你,姜妍本來是我的媳婦,都是你們害的,我不好過你們也休想好過,只不過可惜,那一刀沒刺中她的要害,要不然,還能有人陪我一起死,到地下做一對亡命鴛鴦。”
高企就是故意惹怒陸祁年,而這些話無疑是在加速他生命的流逝。
“高企,你死路一條,但如果你供出幕後者,我可以從輕發落。”陸祁年忍住揍人的脾氣,這一次,他必須剷除所有對加姜妍不利的人,包括她的妹妹。
這話讓一旁的姜微微十分緊張,看着高企不知道他是否會心動。
而高企看向姜微微,看見她臉上的慌張,冷笑一聲:“我做這種事就沒想過活,我只覺得可惜,沒讓姜妍跟我一起死!”
陸祁年一忍再忍,實在忍不了了,世界上前一腳踹倒高企:“高企,你活不長了!”
這一腳起碼用了七八層力,高企擦掉嘴角的血,還是笑着的:“那你直接給我一個痛快,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陸祁年腳踩在高企胸口:“我給過你機會了。”
“我不稀罕。”
姜微微在旁邊看着這一幕,看見高企無論如何也沒有供出自己,心裡纔算鬆了一口氣。
“其實這樣挺好的,至少我是爲你而死。”高企看向姜微微,想起自己和姜微微第一次見面,那天晚上,姜微微從一羣混混手裡救下自己,從那以後,高企就努力成長,想要和姜微微比肩,但可惜,自己的能力不足,再怎麼努力也追不上姜家,不過,老天爺是可憐他的,讓他有機會出現在姜微微面前,幫她做事。
不過高企卻不會知道,姜微微根本不是故意救下他,而是覺得在自己必經之路上打人自己心煩,隨便說了兩句,卻沒想到造成這種因果。
高企閉上眼睛,什麼話也不打算說了,而陸祁年見他這個樣子,又看向姜微微,一腳踢在高企身上對着警察道:“既然他想死,就別讓他這麼痛快。”
說完人就出去了。
姜微微看向倒在地上的高企,心裡一陣鬆快和厭惡,不過爲什麼感覺這個人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一陣惡寒,姜微微白了他一眼,平民就喜歡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他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就連提鞋都不配。
“姜微微。”門口,陸祁年看向後出一步的姜微微喊了一聲。
“姐夫,你叫我有什麼事?”既然高企把責任都攬了,姜微微也裝作鎮定的看向陸祁年,笑着。
“我有的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