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說着話,徐剛從遠處走過來,正好看到前方站着的兩個人。
他整個人都懵了,這倆人這是要打起來了嗎?
咋看着不像呢?
兩個人站在一起對比,徐剛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偷偷的往前挪動了幾步,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正好能聽清兩個人在談什麼。
居然是在談生意,原來,方靜代理的服裝,居然是周下的工廠生產的。
我的媽的媽,姥姥的姥姥,這倆人是咋弄到一起去的,她倆不應該劍拔弩張,見面就可以打嗎?
這咋還變成合作夥伴關係了呢?這可真是天下奇譚,他徐剛的前妻和現任,軍人在一起聊得熱火朝天。
而且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還成了合作伙伴關係。
現在方靜掙的錢根本一分都不給他,他這個丈夫已經形同虛設了。
就是她方靜的一個擺設,這倆人這麼好,以後還有他啥好處了。
徐剛越聽越心冷,感覺脊背發涼,冷汗岑岑,他這是過的啥日子呀。
直到周夏和方靜兩個人都分開了,徐剛還站在原地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看到了周夏,從醫院裡往出走。
徐剛忙追了上去,在車門外追上週夏,司機打開車門周夏正要坐進去,徐剛喊住了她。
“夏夏,咱們倆能談談嗎?”
周夏回過頭,司機擋在徐剛面前,“請你站遠點。”
徐剛看着高大威猛的司機,身子往後縮了縮。
周夏擺擺手,司機讓開,周夏走到醫院花壇那邊,徐剛剛想跟過去。
司機忽然走到他身邊,把他身體搜了一遍,才點頭讓他跟過去。
徐剛極大的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但他又不敢發作,因爲他知道他現在和周夏根本就不是一個導致的人了。
這小丫頭居然有這麼大的能耐,他可真是丟了西瓜撿芝麻。自己弄丟了一個聚寶盆呢。
你說當初他咋就沒看清楚周夏。這麼有能力呢?
簡直是天方夜譚,一個鄉下小丫頭居然會做買賣,還會醫術,真是神奇的存在。
周夏站在一棵大樹下邊,“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那就快點兒,我時間緊迫。”
徐剛打量着她,這哪裡還是當年那個大煙鬼了,現在周夏的美貌,比那些店的明星都漂亮,他也去過很多地方,經常出差走南闖北的。
卻沒看過一個比周夏好看的,可惜了,他無福消受啊!白白便宜了秦崢那小子。
“你,真的是原來那個周夏嗎?”
周夏望着他,要是以前我說這句話,他也許還會有些慌張,可是現在她真是胸有成竹。
“咋不是呢?我不是周夏,那我還能是誰?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徐剛點點頭。“是啊,簡直判若兩人。”
周夏笑了:“我問你,如果你女人被一個渣男拋棄了,你難道會無動於衷,一點都不改變嗎?”
徐剛沒說出來話,他真的無話可說。
周夏繼續,“除非你腦子是讓驢踢了,對前途一點想法都沒有,再粉有一點血性,有一點頭腦的人都不會墨守成規,恰巧我就是那個有點頭腦的人,我一開始在市場賣水果,養雞養鴨,養魚,趕各個市場,我啥沒幹過,你覺得我現在掙一點錢有一定的成績,那都是我辛辛苦苦幹出來的,可不是上嘴脣一碰下嘴脣,說出來的。”
徐剛想了半天,“那你還應該感謝我呢,如果沒有我的逼迫,你怎麼可能做出這麼大的成績。”
“呵呵,感激你個屁呀!如果有人在前面爲我遮風擋雨,我何必拋頭露面,還不都是你這個渣男害的讓我吃了很多苦。”
“那秦崢呢?爲啥不找他遮風擋雨,你嫁給他了,就應該讓他拋頭露面,你何必這麼辛苦,他看來也不知道心疼你,夏夏,如果你把你現在的事業交給我,我一定給你打理的井井有條,讓你一點苦不吃每天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
“呵呵,你錯了,我現在的所有生意都是清蒸在打理,再說了,就你這種人誰能信得着,你現在和方靜還沒離婚呢,又來勾引我,你是不是有病?”
“夏夏我可以爲你跟她離婚,你也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一定會對你好的,你以前不是最愛我嗎?我也知道,其實你跟秦崢只不過是搭夥過日子,沒什麼真感情,咱倆纔是真愛。”
聽到他胡說八道,周夏。想都沒想,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就你這種人,不弄死你,我都是手軟,還想回到我身邊,你這是又看到我這麼多年創立的事業了吧?看到有利可圖能過好日子了,你又想起我了,當初在周家屯,你不是看都懶得看我嗎?半夜就偷偷跑了,現在想挽回,晚了,做夢去吧!”
周夏又揚手朝他打去,這次徐剛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周夏的手,就往自己懷裡帶。
“我認識你的時候,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像個鬼似的,現在變漂亮了,卻不理我了,過來讓我好好稀罕稀罕你。”
徐剛想要把她往懷裡帶,周夏怎麼可能讓他得逞,她擡起腳就跺在了徐剛腳上。
徐剛嗷的一聲慘叫,使勁推了一把周夏,周夏身子往後倒去。
周夏心想不好,大意了,她以爲自己會武功,收拾徐剛不費吹灰之力。
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難纏,周夏想翻個身都不可能了。
她把眼睛一閉,把心一橫,就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周夏好半天才緩過來,秦崢把她抱起來放到一邊站好。
他一把抓住徐剛,拳頭如雨點般落下來,徐剛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最後把徐剛都打懵了,一個勁兒的擺手,“別打了,再打我就死了,夏夏,夏夏救救我,他要把我打死了,他不也跑不了嗎?快點救救我。”
周夏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徐崢,“崢哥,別打了,爲這個渣男不值得,髒了你的手,把你手打疼了,我會心疼的。”
秦崢停住手,他打的都是徐剛的軟肉只疼不留痕跡,他纔沒那麼傻,爲了一個人品低劣的人,把自己搭進去了,那有多不值個呀?
秦崢停下手,但還抓着徐剛的脖領子,“你哪隻手去抓週夏的?”
徐剛被他打的矇頭轉向,又被他問的莫名其妙,他怕秦崢又打他,就亮出來了右手。
“這隻,怎……”
還沒等他問完就聽咔嚓一聲,徐剛的慘叫聲劃破天際,右手一下就搭拉下來了,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