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落青玄看到雲凝露如同一個小孩子撒嬌的可愛樣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爽朗的笑聲引來了周圍衆人的注視。
"哎呀,你這是幹嘛呀!"
雲凝露的臉上閃過一抹慌張,她羞惱的看着笑的直不起腰的落青玄,恨不得撞死算了!
落青玄收斂了自己的笑聲,看着雲凝露一臉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不笑你了,我們趕緊去找江姑娘吧!你也說了她的事情是最重要的,我們還是儘快把她的事情解決吧!"
聽到落青玄的話,雲凝露立即點了點頭,她的眼眸中充滿了期待的目光看向落青玄。
兩個人的眼神交匯在一起,雲凝露臉上不由得浮現了一抹紅暈,低下頭,小鳥依人一般偎依在落青玄的懷裡,心中卻是一陣竊喜,不停的暗暗的想着,自己終於能和落青玄親密接觸了,真的是好幸福啊!
看到雲凝露這副模樣,落青玄心中頓時覺得好笑,他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好了,咱們快走吧,我真的一分一秒都等不及了!”
雲凝露聽到落青玄的話,臉上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乖巧的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我們快點走吧!"
看到兩人之間親暱的互動,衆人忍着噁心各懷心思的跟着前行,有了消息之後路上的速度也就快了許多,除了雲凝露偶爾會鬧着要去什麼地方玩,或是要買什麼東西會浪費一些時間。
落青玄爲了不打草驚蛇,以防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只能忍着順從,生怕好不容易得來的消息,又被雲凝露告訴她背後的人。
.................
江清婉躺在牀上呆滯的看着鳥籠頂端,她明白那件事或許忍下會獲得更多的信任,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眼睜睜看着那麼多同胞遇害無動於衷。
江清婉的腦海裡閃現出那一幕幕畫面,她的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睛裡掉了下來。
耳邊似乎還在想起那些人的呼救聲,江清婉陷入深深的自責和痛楚之中......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聽到這聲音,江清婉連忙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假裝已經睡熟了一般,閉上了雙眼。
看到躺在牀上的人兒睡的很熟,門口那人悄無聲息的推開門進來了。
看到牀上人兒的樣子,來人心中升起一絲憐憫。
慕秋蘭看着躺在牀上睡夢中的江清婉,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的神色。
慕秋蘭坐在牀頭靜靜的看着江清婉,她伸手摸了摸江清婉那光滑細膩的肌膚。
慕秋蘭的手指碰到了江清婉臉龐上那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慕秋蘭的手指停留在半空中,她猶豫了一下,將江清婉臉龐上的淚珠慢慢的拭去。
看到這一幕,江清婉的睫毛顫動了一下,隨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慕秋蘭的臉上帶着一抹溫和的笑容:“那天的事把你嚇壞了吧...他也真是的,我都阻攔好幾次了,可他偏偏說要讓你見到他最真實的一面...”
聽到慕秋蘭的話,江清婉的眼眸中不斷涌現出淚水,她強壓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看向慕秋蘭問道:"你們到底爲什麼這麼做?爲什麼要牽扯這麼多無辜的人進來?"
聽到江清婉的詢問,慕秋蘭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她。
慕秋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才繼續說道:"其實...他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行爲,跟他從小到大的經歷脫不開關係,而且...他也是受害者,你不要責怪他!"
聽到慕秋蘭的話,江清婉頓時愣住了,她有些迷惑的問道:"受害者?那跟那些人有什麼關係?"
慕秋蘭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悲傷的表情,輕聲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他是他孃親和妖物的結果,因此從小就和別人不同......他的童年非常的艱辛,每一天都活在恐懼之中......因此,對於很多事情他都會下意識的去保護身邊的人,不管是人族、妖族還是魔族......"
慕秋蘭一邊回憶着往日種種,一邊說到:“可是即便如此善良卻依舊得不到回報,三族容不下他,他被迫離家,獨自闖蕩,可他的天賦異稟還是吸引了無數勢力的追殺,最後......."
說到這裡慕秋蘭停了下來,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最後,他爲了逃避追殺,隻身逃到了一座荒島上,爲了救一個人族少女暴露身份了,那人族少女出賣了他,仙界的人抓走他的生母逼他出現。"
慕秋蘭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苦笑着搖搖頭,繼續說道:"他出現了之後仙界卻並沒有履行諾言放了他生母,反倒是折磨致死將屍首掛在仙界最高的虎尾山上..."
江清婉聽到慕秋蘭的話,眼眸中也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即便是他現在身居高位,可是仙界的人表面順從,背地裡卻唾罵他,依舊是沒有停歇想要殺了他的想法。”
說到這裡,慕秋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看了江清婉一眼,說道:“他一路走來的艱辛我看在眼裡,所以他的想法我都明白,那上界下來的人是個空前絕後的天才,好在對方沒想殺他,不然....”
說到這裡,慕秋蘭沒有再說下去,她相信江清婉也能夠猜測出來。
聽完慕秋蘭的敘述,江清婉長出一口氣,說道:"沒想到他的命運竟然這麼坎坷...."
慕秋蘭聽到江清婉的話,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憂傷之色,她看着江清婉說道:"你不用太擔心了,他的命運雖然悲慘,但卻也不至於這麼悽慘,畢竟你還在他的身邊,你會幫助他度過難關的,對不對?"
慕秋蘭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握住了江清婉那白皙纖細的手。
江清婉沉默着收回了手,藍楓的身世固然悲慘沒錯,可這並不是傷害無辜的人的理由,這樣做的話和他最討厭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她心疼他的身世,可並不能因此允許他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