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接過扇子,其實她是真的不明白,這一把只能扇風還不怎麼好使的破扇子,爲什麼就說它蘊含着豐富的寶藏呢!
“謝謝。”反正木子離在莫臨殺那已經上了失信名單了,自己這多一把他的扇子也不奇怪!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凌兮覺得自己不會死!她可是擁有主角光環的人!
木子離偷了她的金丹,自己可沒那也大方一了百了!拿他個扇子,也算是給自己一個心裡安慰了!
“祖念,你聽話,你跟他一起走。”凌兮歪着頭囑咐着,葉祖念立刻擰眉,一雙碧綠的眸子裡盡是受傷之色“公主,您又要趕我走嗎……”
這小表情,真是我見猶憐啊!凌兮嚥了咽口水“怎麼叫又,你活着我們纔有希望嗎!”
“公主,你可以不要再用這種理由趕我走嗎?”
眼見着葉祖念眸色越來越淡,凌兮的心也是極其的不舒服,就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欺負着一個無辜懵懂的孩童一樣!
“讓祖念留下吧。”白墨寒也開口道,不爲別的,只爲凌兮能不以這種溫柔的眼神看着別人!
拉過凌兮,自己站在葉祖念身側,擡手拍了拍葉祖唸的肩膀“放心,我們一起!”
那邊的木子離已經青山常在,綠水長流了,但他既然答應了凌兮要帶走花亦夏,那就做到吧!
畢竟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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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族
白銘寶指揮着他的飛蟲大軍真的吃空了信息所指的地下。
上面的房屋盡數坍塌!
白銘寶是不知道坍塌的是什麼地方,但一旁的辛亦已經是笑開了花!
不製造點意外出來,這幫人還真的以爲自己好欺負呢!
“來銘寶!”
現在高出的辛亦心情大好的看着下方坍塌的房屋,以他的這個距離,下面的廢墟如同蟻穴!
雖然他知道里面的人不會有事,但他就是莫名的開心!
一把將旁邊的白銘寶還在懷裡“上次聽你孃親說你的寵物被殺狼欺負,現在你的蟲子們啃塌的就是沙狼的住所,親手反擊的感覺怎麼樣?”
白銘寶本來一臉的無所謂,再聽到蟲子咬塌的竟然是沙狼的住所,立刻來了精神“他們死了嗎?”
辛亦直接給了白銘寶一個暴慄“小小年紀天天生生死死,真是被你爹教壞了!”
“但是他們殺了我的小蛇!”提起這件事,白銘寶便氣紅了一張小臉“孃親告訴過我!自己的東西自己要保護好!如果別人欺負了自己的人了,自己有能力就要加倍還回去!沒能力就要努力提高能力,在加倍的還回去!”
“……”辛亦直接被懟的啞口無言,這兩口子都在教孩子些什麼!
將白銘寶直接扛上肩頭,讓其坐在自己的肩膀上“那今天舅舅就教你什麼叫做運籌帷幄!”
語畢,扛着白銘寶便走了,而云水沫此時此刻,從一堆廢墟中爬了出來,灰頭土臉的她胸腔氣的劇烈起伏着!
貝齒幾乎都難咬碎了,一直處在中立的自己,到底是誰!是誰與她爲敵!是一隻看自己不順眼的辛亦,還是老謀深算,滿是心計的叛變者!
一雙美目因爲生氣而變得猙獰了起來!
“小姐,你看!”一旁一個狼兵將一塊玉佩遞給了雲水沫“地下全塌了,但我們在廢墟里找到了這個!”
雲水沫惡狠狠的扯過玉佩“竟想置我於死地!來人!回去告訴父親!就說狼族的長老想殺我!”
玉佩當然是辛亦故意放的了,他的目的就是挑撥兩方關係!
如若換做平時,雲水沫大概是不會上當的!但此時此刻不同!
此時此刻的雲水沫剛剛被毒蛇夫妻氣到,自己又直面剛她,令她產生‘自己就是看你不爽,不必偷偷摸摸’的感覺。
最後在留下玉佩栽贓陷害!一切對於他來說,完美!
北丘,眼鏡蛇已經幾乎盤在了北丘各處!
花亦夏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卻發現主城裡居然空無一人!
“都怪你!走那麼慢!”花亦夏狠狠的將手中的籃子扔給了後面的木子離!“你非要跟過來做什麼!我自己回來說不定還能找到他們!”
看着滿地的毒蛇屍體,以及血跡,木子離若有所思“看不見人說明他們還活着,算是好事了!”
原本木子離找到了還在捉老鼠做實驗的花亦夏,表明來意,本想說帶着花亦夏趕緊跑!
雖曾想花亦夏竟不顧自己的反對,非要一同回來送死!
原本想拋下她直接一走了之!卻在最後一刻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來!竟然真的跟了回來!
“莫臨殺不可能來這麼快,毒蛇也不至於傷了他們。”木子離看着地上的血跡,如有所失,這血跡不像是毒蛇留下的,凌兮他們受傷了?是誰傷了他們?
而正確答案永遠是出乎意料的!
此時此刻的凌兮,正與白墨寒、葉祖念,走在陰冷潮溼的密道里!
白墨寒沒有騙人,他是真的發現了修好密道!一條北丘長老們都不知道的密道!
三人小心的在密道中摸索着,陰冷潮溼的密道讓人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阿蠻,這條密道通向哪的?”凌兮剛剛帶領着二人抓了一些毒蛇,將衆多的毒蛇放血,血跡灑在一處!
卻不讓將毒蛇的屍體亂扔在外,而是小心的用袋子裝起來,埋好!
葉祖念能猜到,那麼做多半是爲了擾亂來人的視線!那麼多的血,看着就不像是一條毒蛇留下來的!
而此時此刻,他真是猜不透,凌兮爲什麼非要帶着他們兩個,鑽進這個密道!
甚至剛剛還異常緊張的問過白墨寒這個密道里有什麼!
白墨寒也是更神秘了,只說這是北丘的機密,自己也是來着之後的一次遇險中才意外發現的此處!
“兵力佈防塗、蛇宮構造圖、還有蛇族各個要塞之間的的佈防圖,對嗎?”
回答葉祖唸的不是白墨寒,而是自然慢慢探着向前走的凌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