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客車站附近,隨便找了個麪館做了下來。剛坐下,就有個跑堂的走了過來問道“吃什麼?”我回答說,“你們這裡有什麼隨便上點,能添飽肚子就行。”“好,那你等會吧”跑堂的說完轉身而去了。不一會,一大碗牛肉麪就放在了我的桌子上。“你要的面”說完跑堂的又走了。看着這碗麪,顏色好像好還不錯,不知道味道如何,隨即我端起麪條吃了起來。
剛吃一口,就感覺不對勁,這那裡是牛肉麪!這明明是渣子肉泡麪。肉一定是過期的了,怕有味,一個勁的用水冼直至洗爛了才放進面中給盛了上來,這碗麪吃不得,想到此,我大聲喊了句“小二,這碗麪的肉臭了,沒法吃,我不吃了。”說完我站了起來,準備換一家店。這時那個先前給我送面的兄弟拿了個棒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身後還跟着二個頭帶高高白帽子的人雙手拿着菜刀。只見給我送面的兄弟對我說,“小子,敢說我們面裡的肉是臭肉,你是不是找薦來的,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很酷的揉了揉鼻子。
我一看這架式,知道遇到傳說中的黑店和不講理的人。想到臨出門前爺爺一在叮囑我做人要低調。想想算了,不就是一碗麪嗎?把錢給了就完了。於是我笑着賠禮道,“這位大哥,我剛纔的話有欠考慮,還望海涵,這樣吧,我還有事,讓我走行嗎?這碗麪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
“哼,算你識時物,早這樣不就得了,你這碗麪是我們大廚精心做的,也就是500元一碗,付錢吧。”說完,這個跑堂的還嘿嘿的笑了笑。也許他見慣了像我這樣的熊包,所以這一套做起來非常的流利。看來是常這樣黑外地客人了。
“什麼?500元一碗?你沒有搞錯吧。”我忙問。心道,這碗麪真是太貴了,比我這名手錶還多200元呀。
“什麼面?極品大碗牛肉麪!怎麼不想給呀?”說完還舞了舞手中的棒子。
極品?不可能呀,這樣的面也是極品,但翁爺爺做的面不是神品了?要說大碗,是碗挺大,可是面不多呀。於是我想起了講價這個詞,於是笑呵呵的說道,“大哥,能不能便宜點呀,這樣100元怎麼樣?”我心想,我給的價也不低了,他應該見好就收了吧,
那想,他一看我和他講價,更是氣的要命,二話不說輪起了棒子就向我砸了過來,我輕輕一躲,就閃了過去。這小子也太不仁義了,你認爲我給的價低你說話呀,怎麼上來就打呀,我心想道。他看我輕鬆的躲過了我一擊,也是很詫意。但是自己這邊人多勢衆,在加上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面子上也過不去,所以只是想了一下,第二棒子就用迎頭向我砸來。我只是用起了二成的鐵布衫功,這個以經砸在我身上的棒子就“咔”從中間斷了。這跑堂的自已嚇了一跳,這個棒子用了好幾年了,一直結實無比,怎麼會莫明其妙的斷了呢?嗯,一定是年頭太久,中間有裂紋了,偏巧的是剛纔那一下子正砸在裂紋之上,所以斷了。跑堂的自我安慰道!
我此時卻正眼都沒有瞧這跑堂的一眼,我的感覺告訴我,他不能對我構成任務威脅,至於剛纔那一棒子,對我只是向撓癢癢一般。
那跑堂的見我沒有正面看向他,以爲是我怕了。他的膽氣又重新升了起來,隨即扭頭對後面那拿菜刀的二個使了個眼色。他們本就配合默契,跑堂的一個眼神就讓後邊二人明白接下來該幹什麼。只見後面二人揮刀一左一右向我砍來,我看着他們“蝸牛”般的速度,僅不住哼了一聲,只是隨便的左腳向前一小步,身體微斜45度,他們二人的菜刀就撲空了。由於他們速度太快,用勁太猛,冷不丁根本就停不下來,所以一個“狗肯屎”的姿勢雙雙倒在了地上,引的圍觀羣衆一陣鬨然大笑。但卻有一個穿一身黑西裝的中年人,卻與衆不同的微微點了點頭。
我冷眼看了一下正前方三米左右的那跑堂的,緩緩說道“兄弟,你還有什麼招術?我以讓了你二招了,不要逼我動手。”跑堂的小子僅不住渾身一哆嗦,心知今天遇到了薦子,怕要翻船,正不知所措時,只聽“怎麼回事,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只見一着裝警察走了進來。那跑堂的一見這警察,彷彿遇到了救星般,哭訴着說“警察同志,他來我這裡吃飯,點了面卻不吃,還不給錢,想吃“霸王餐”我兄弟幾個氣不過找他理論,沒想到他還打人,您快給評評理吧!”警察同志一聽,馬上把頭看向了我“是這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