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璣殿的殿前有着五堆人人聚集在哪裡,其中真靈派和玄靈派自然各自領着一種門派修士和一些同盟的弟子站在一起,另外兩方則是妖族的元始巨鱷一族和海焰門水煙閣的修士。剩下聚集最多的則是北海的一衆散修和一些混在散修中的北海門派弟子。
“戚師姐,每一次七星殿的開啓都會有天地靈物,或者是三等靈材出現嗎?”邢淵看着巍峨聳立的天璣殿,向一旁的戚子彩請教道。
“這個師姐也是不知道,但是聽老師說,每一次七星殿開啓,七星殿中噴射出來的寶物都不是凡品。最差的也是上品法器一級別的寶物,更有甚者就算是一些天階的天地靈物和養靈法寶都出現過。”戚子彩仔細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話語,對着邢淵說道。
“怎麼?邢師弟對於三等靈材感興趣?”就在邢淵還想要問些什麼的時候,一旁的金悅走了上來插話道。
本次七星殿之行,真靈派除了拍了兩位鍛丹期的修士壓陣之外,溶血期弟子中爲首的三人就是戚子彩、邢淵和這位走了上來的金悅。三人中邢淵身爲陣法大師,主要的作用是主持陣法,組織真靈派的溶血期修士和其餘的修士爭奪寶物。
戚子彩雖然是一個女子,但是爲人沉穩,處理事情十分的有條理,而且也十分的理性,邢淵來之前戚子彩纔是爲首之人。
金悅則因爲邢淵最新研究的陣法以金悅爲一個重要的陣法基點,所以纔在邢淵和戚子彩之後佔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
“倒不是說感興趣,只是在下最近進階溶血九層,是時候爲進階鍛丹期製作本命法陣做準備了,所以纔會多問了一句。”邢淵也沒有隱瞞,笑着說道。
“哈哈,也是。我等修士進階之前鍛丹期之前都要先準備好了本命法器之類的,好爲進階鍛丹期進階法寶做準備。早準備是好事,以免耽擱了修爲的進階。”金悅在一旁笑着說道,“不知道邢師弟想要一件什麼樣的靈材啊?”
邢淵聽了金悅的問題,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要知道邢淵雖然煉製好了本命法器和本命法陣,但是想要將兩樣寶物升級卻是十分困難的,至少在邢淵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收集不全的。
“好了,金師弟,天璣殿馬上要開啓了,到時候還要看師弟大展神威呢。現在就不要談論這樣的問題了。”戚子彩見邢淵不說話,以爲邢淵被問到自己的秘密心中不開心,開口打斷道。
這時,天璣殿上一陣劇烈的天地元氣波動,大殿緊閉着的大門和窗戶紛紛打開,大殿周圍的虛空也好像是晃動了起來一樣。
“哈哈……幹活兒了,幹活兒了。這次一定要將天璣殿的寶物全都搶下來,讓玄靈派和妖族的那幫傢伙空手而回。”金悅哈哈大笑,有幾分囂張的說道。
金悅自從上次打傷了鍛丹一層的章保真人之後,漸漸的有些眼高於頂,竟然有些不把溶血期的修士看在眼中了。金悅說的話雖然針對的是妖族修士和玄靈派,但是無形之中連在北海一直中立的海焰門和水煙閣還有北海的一衆散修都得罪了。
戚子彩眉頭一皺,看了看一旁的金悅,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見金悅已經行動了,爲了不破壞道兵大陣的完整運轉,只能跟了上去。
邢淵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這個金悅,心中有些無語。
自從這個金悅成爲了這個兩儀七星陰雷陣的主陣之人後,金悅膨脹的有些快啊。不但有些不服戚子彩的指揮調度,反而有些反客爲主的意思。
邢淵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兩儀七星陰雷陣只不過是自己爲了這次七星洞天之行臨時構建的陣法罷了,更多的是爲了檢驗自己的陣法修行的成果,爲以後研究或者是創造陣法做準備。金悅的變化邢淵並不是太關心,至於這位師兄能不能及時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找準自己的位置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天璣殿的寶物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聲,一起了天璣殿前一衆修士的主意。衆人的目光紛紛的向上空的天璣殿看去。
天璣殿劇烈的晃動,虛空抖動好想到了極致似的。從天璣殿的門口和窗戶中,七件寶物一下子被噴吐了出來。
邢淵雖然也參加了真靈派的行動,但是作爲陣法的創造者,邢淵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最清閒的工作,負責陣法靈氣的中轉和轉化。
輕鬆的邢淵看的清清楚楚,七件寶物分別是一個玉盒、一個玉瓶、一塊兒寶玉、兩件法寶和兩個玉簡。七件寶物從天璣殿中飛出之後,化爲七道靈光向着四面八方飛去。
“邢淵小子,那塊寶玉對你有些用處,有興趣了你可以拿下來。”就在邢淵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一衆勢力爭搶寶物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了邢淵的心中。
“寶玉?”邢淵有些驚訝,要知道能讓天元看上眼的寶物,至少也是對法相期有用的寶物。
“不錯,那塊寶玉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一塊五行玉,雖然只是二等的變異靈材。但是五行玉對於調和五行靈氣有着異乎尋常的作用,比起一般的三等靈材還要好不少。”天元覺得自己的說的還不夠清楚,說道。
“這麼神奇?”邢淵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作爲一個陣法大師,邢淵自然之道調和五行靈氣對於邢淵來說意味着什麼,看向那塊五行玉的目光一下子熱切了起來。
這個時候邢淵有些鬱悶了,邢淵當時爲了偷懶給自己在道兵大陣中安排了一個最清閒的位置,但是這個位置對於道兵大陣來說卻十分的重要。可以說邢淵幾乎是整個陣法的核心中轉之地,邢淵只要一擅離職守,整個道兵大陣也就宣告着要崩潰了。
現在的邢淵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塊五行寶玉離自己越來越遠,心中的苦悶簡直都無法描述了。
“哈哈,大鱷魚,你想要搶奪這枚玉簡,簡直是癡心妄想。”就在邢淵失落不甘的時候,一個囂張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引起了邢淵的主意。
原來,金悅仗着道兵陣法的犀利,從一頭元始巨鱷的手中搶到了一枚玉簡。金悅手中雷光閃爍,將元始巨鱷身前炸出了四五個大坑,竟然將一頭鍛丹一層修爲的元始巨鱷壓制的不敢上前。雖然這頭元始巨鱷的修爲被壓制在了溶血九層,但是他的實力也不是一般的鍛丹期修士能夠比擬的,至少沒有道兵大陣相助的金悅是做不到的。
金悅現在心中暢快無比,至少這段時間心中說不出的舒坦。自從邢淵組織九人組成了這個所謂的兩儀七星陰雷陣的道兵大陣之後,自己力敵鍛丹期修士,殺溶血九層的修士更是好像殺雞一樣,實力不知道提升了多少。
“哼,不過是仗着一個道兵大陣罷了。沒有了道兵大陣之後,一直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溶血九層的修士罷了,有什麼好囂張的。”元始巨鱷看着將玉簡收入手中的金悅,心中有些不悅,但是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那又怎麼樣,至少你現在就不是我的對手,說那麼多幹什麼,不過是無謂的爭辯罷了。”金悅似乎被人說中了要害似的,聲音有幾分狠厲。
“你……”元始巨鱷似乎對於金悅的語氣十分的不悅,想要再說些什麼。
“你什麼你,你要是不服,我們再打過就是了!”金悅似乎也看這頭元始巨鱷不順眼,手中金色的雷光閃爍,七八道金色的雷光向着元始巨鱷和他身後的妖修砸去。
元始巨鱷看到金色的雷電打來,似乎知道雷電的威力,連忙打出了一個防禦法術,帶着一衆的妖修向遠處退去。
“戚師姐,我需要那塊寶玉,不知道可有辦法的到手。”邢淵開口說道。
戚子彩和金悅仗着道兵大陣的犀利將天璣殿中噴吐出來的七件寶物一下子搶奪到了兩件,本來想要指揮着衆人退去,但是邢淵開口之後戚子彩有些猶豫了。
邢淵作爲真靈派的第三位陣法大師,陣法資質潛力十分的巨大,而且真靈派的衆人能夠得到兩件寶物全都是仗着邢淵拿出來的這塊陣盤組織起來的道兵大陣。邢淵的話戚子彩不得不認真考慮,而且爲了真靈派的未來考慮,戚子彩也想要爲邢淵提供更多的修煉資源。
“邢師弟,這塊寶玉對你十分的重要嗎?”戚子彩看了看正在被玄靈派和海焰門水煙閣兩方勢力爭奪五行寶玉,忍不住問道。
現在的真靈派已經搶奪到了兩件寶物,在一衆勢力中可以說是獨佔鰲頭了,再去搶奪第三件寶物難免會引起其他勢力的反彈,甚至是到時候被所有的勢力針對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塊寶玉叫做五行玉,對於陣法修士來說就算是一塊尋常的三等靈材也不換的寶物。”邢淵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語氣有些凝重的說道。
“五行玉?”戚子彩顯然不知道五行玉的作用,聽邢淵說了之後心中還是有些猶豫,但是還是決定動手試一試。
“戚師姐,不就是一件二等的變異靈材嘛,既然邢師兄想要,那就搶過來就好了。”金悅卻沒有戚子彩考慮的那麼周全,在心中的戰鬥慾望的支使下,縱身向着玄靈派的方向撲去。
這個時候玄靈派和海焰門等一衆修士的爭奪基本上快要落下帷幕了,要是在不插手,這塊五行寶玉恐怕就要落在玄靈派弟子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