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纖纖打起了精神,催眠自己集中注意力,按照方纔下樓前看到的侍應生做的樣子,演練了一遍。
“表情太僵,動作太僵,身體離客人距離太近。重來一遍。”安翔微皺眉頭道。
即便皺眉的時候,臉上還是溫和的。
夏纖纖不敢懈怠,馬上依照他的示範標準,重做了一遍。
“勉強可以。”安翔點了點頭,便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轉回頭去微笑道:“你就呆在這裡練習吧,按照剛纔那樣練。舞會開始了,也不要出去。除非我派人來叫你幫忙。”
夏纖纖聽完一怔,那她來這裡跟沒有來這裡,又有什麼區別?如果是這樣的話。
“喔,對了,舞會開始之後,你可以站在這扇門後觀看。”安翔笑眯眯地交待完,便走了。
丟下一臉呆滯了的夏纖纖。
夏纖纖把這一切從頭到尾想一遍,感覺很怪異,卻又不知道怪異在哪裡。
難道,聖貴高中的學生,一個個都有兩面性,都很情緒化,一會一個性子,再過一會又是另外一個性子?
安翔的那句“小夏,你可不要丟了封學長的臉喔。”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爲什麼會突然間那麼說?
呃,對了,在那之前,他有問過一句話來的,只是自己失神了,所以沒有聽清。
他的意思?
難道只是讓她集中注意力,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嗎?
聖貴的人,真的是個個都不能小看啊,太令人苟測了。
把她丟在這裡,就是所謂的照顧她?
還好,結束了之後,還有一千塊錢的收入,這一點讓夏纖纖頓時想找安翔理論的心思降下了不少。
算了,這是別人的地盤,別人怎麼說,她怎麼做就好。
現在,該想想,牡丹俱樂部的那些人會怎麼對待陳雲雲呢?也就是是準備着什麼來對待她呢?如果今晚上應邀出現在舞會中的那個人是她的話。
百無聊賴中,夏纖纖挑開了酒水間的簾子往舞會現場看去。
譁——
真是美倫美奐啊。
房屋大型拱頂,中間吊着若明若暗的五彩十色的琉璃水晶燈,四處掛着名貴無比的壁畫,幅幅筆觸驚覺,一看便知出自大師手筆,各種吊墜,流蘇隔離在舞池與座椅之間,讓坐着看的人,更顯得神秘,讓舞池裡的人,跳得更入曲。
方纔下樓的時候,只顧着看侍應生的各種準備了,沒有看到這俱樂部的佈置,真是大手筆啊。
夏纖纖算是大開眼界了。
那些字畫之類的,她這個鑑賞力是從書上學來的。
她當然不是那種光讀功課的女生,還會在假期的時候,閱讀過很多書籍,以書來磨爍自己的心智,眼光境界和培養神韻氣質。所以說,夏纖纖的氣質也不是天生來的。
有些人美則美矣,看上一眼便覺得缺少點叫“靈氣”的東西,而夏纖纖正是因爲有了這點靈氣,讓她整個人,顯得是那麼的與從不同。
不管是扮男生,還是本身作爲女生,這個神韻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