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被打傷?”她當然不會說“踢”傷,雖然有沈木帆護着她,但她不想爲了討人厭的李圓圓惹習雙羽和沈木櫻不快。
李圓圓被習雙羽踢中了右側臀,好在肉厚,也沒有傷到骨頭,但是還是依啊呀地喊疼。
習雙羽這時才陰寒地喝斥道:“以後再在我的眼皮底下生氣,吵鬧,本會長一腳了結了他!”
陰森森的冷颼颼的感覺直竄衆人的後背,大家唯唯諾諾地應下了。
之後,他對着陸少東道:“那損壞的望遠鏡,記俱樂部的帳上!回去之後,找安翔支錢。”
安翔是俱樂部的總管,相當於會計出納,專管錢財的。打一拳給一個甜棗,這就是他們慣用的伎倆。在他們這個圈子裡,誰都會的。
陸少東低低地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他根本就沒有把那望遠鏡的錢放在眼裡,區區萬把塊錢,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只是,他還是俱樂部的成員,還能在聖貴立足穩當,那就算是好結果了。
至於李圓圓那個女人,看在她最後還有點悔意慚愧地幫他說話的份上,他就放過她,不跟她計較了。
“好了,都上車吧,別忘了今晚上跟翰林那幫人還有一場好戲要開。”沈木櫻吩咐道。
她可真是“三句不離本行”啊,一直念念不忘要鬥垮夏纖纖,把封子揚從她的身邊搶過來
。一路上,沈木櫻目光灼灼,鬥志昂揚,完全把前幾天被封子揚狠狠責罵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
跟她坐同一輛車的習雙羽心裡很難受,她就不能不要在他的面前表現出那麼在意封子揚麼?!憋悶得他很想將方向盤給擰下來!
還是那句話,在情感上,總讓一個人單方面地付出而沒有回報,終有一天是會疲憊的。
大家陸續地上了車,一直把自己當成隱形人的安翔這時從人羣裡走了出來,拍了拍陸少東的肩膀,問道:“你沒事吧?”
陸少東低着頭,眉眼閃過一絲陰冷,道:“沒事。”
之後一起上了最後一輛越野車。
七八輛越野車,載着十幾個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往翰林高二一班一組的第四個大本營駛去。
南方的深山荒林,雖然時處寒冬臘月,但是有太陽,再加上常青闊葉樹,溫度還適宜,跟北方的秋季差不多。
翰林的第四個大本營設在一處寬闊的乾枯的草地上,四面羣山環繞連綿不絕,草地與山谷交界處有一條溪流潺潺流過。
夏纖纖他們因爲連續休息了兩日,就算有陳雲雲和謝浩略略體力不支拖了尾,還是在太陽下山時趕到了。
當他們穿過那片密林,順着山谷的小羊道走到溪流營地的另一邊時,便看到了七八輛越野車羅列在山谷入口處,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哇?這是什麼情況?”
“哇,這些車酷斃了!”
“誰那麼大的手筆啊?!”
……
一、二、三、四號同學聽興奮得忘卻了走了一天山路的疲勞,興奮地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