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早已知道連雲島上赫赫有名的大少島主畫珧公子乃是斷袖也沒露出多大的驚詫,衆人只覺得惋惜且痛心不已。
花容暖暖也蹙起了眉頭,想不明白爲什麼美人師伯要摟着那個少年,不過聽着她孃親的叮囑,還是乖乖地拉着蘇流年的手。
畫珧看着那些名門女眷朝他流露出來的神色,也曉得她們差不多也該死心了,他畫珧斷袖之事從未隱瞞,更是連雲島人盡皆知的事情。
如此,便是他想要的!
此時她們一個個估計也該對他死心了,大部分女眷的目光已經盯在了安寧王的身上。
公西子瑚將安寧王也邀請過來,想的便是也讓他從裡頭挑一個女人吧!
這安寧王如此小氣,怕是成親的費用也捨不得出吧!
蘇流年見安寧王這麼受歡迎,微微露出一笑,帶着花容暖暖朝着一旁走去,此時一大堆名門女眷正圍繞着安寧王嬌俏地自我介紹,也不乏有十二幅畫像中的女子。
只是今日這樣的場景,連畫珧也都來了,怎麼天樞會沒來?
沒道理公西子瑚不把天樞找來,天樞的婚室同畫珧一般,此時纔是公西子瑚的心頭大事!
安寧王看着那羣女人把他當成了目標,一個個粘在他的身邊,不是自我介紹,便是談論這一池的荷花,而蘇流年卻已經帶着花容暖暖走到了另一旁。
他感到有些好笑,他來此是來看荷花的嗎?
與他談論荷花,有什麼可談的?
他想談的對象也不是她們!
正想逃離這羣女人的時候,那邊傳來了天樞的聲音,“安寧王可真是吃香啊!”
衆人聞言皆朝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卻是一個個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但見天樞也是華衣長衫,身形頎長,只不過......
蘇流年也被嚇了一跳,天樞自從與畫珧兩人打架之後,又被花容墨笙揍了兩拳,聽聞天樞甦醒閣養傷,倒也沒有出來。
而她則因爲牡丹銀簪的事情幾分尷尬,也就沒有去見他,倒是聽花容暖暖說她的師叔一張臉變成了豬頭,對此花容墨笙還高興了一整天。
不過這麼多天以後,臉上的傷勢該是痊癒了纔是,怎麼此時......
兩隻眼睛變成了熊貓眼,額頭上一片泛.紅,兩邊臉上更是淤青一片,除了那身形頎長挺拔,一張臉完全不見原來的俊秀,反倒幾分嚇人!
花容暖暖一看,連忙拉住蘇流年的手。
“孃親,師叔的傷勢更嚴重了,前幾日暖暖去看師叔的時候雖然像豬頭,可是眼睛沒有這麼黑,額頭沒有這麼紅,臉上沒有這麼黑!孃親,我們讓爹爹去給師叔治傷吧!”
聽着花容暖暖的話,蘇流年又見天樞如此,只微微一笑,點頭,“嗯!等你爹爹來了,讓你爹爹去給你師叔看看。”
花容墨笙就算是不留情面地打了兩拳,可也不會如此,一張臉毀成這樣。
再說了當初她可沒聽說過畫珧打中了天樞的臉,更何況花容暖暖親眼目睹,天樞當時的傷勢,幾日之後應該是幾乎痊癒,怎麼可能會越來越嚴重呢!
想到公西子瑚的打算,這天樞臉上的傷勢多半是僞裝出來的!
只不過這妝畫得也太慘烈了,她還真不曉得天樞對於這一塊這麼地拿手!
畫珧正*着身邊的少年,聽得那邊的動靜也朝着天樞望去,但見他那一張慘不忍睹的臉,微微一怔。
他可不記得自己出手這麼慘烈獨獨揍對方的臉,花容墨笙也不過揍了兩拳,而此時他這一張臉來看,豈是兩拳就能揍成這樣的?
況且幾日過去,早該近乎痊癒了!
他冷冷一笑,朝着身邊的少年道,“若璃,你可瞧得出來那一手劣質的妝容?”
他也是學過易容術的,雖然沒有花容墨笙那樣爐火純青的地步,卻也不容小覷,畢竟是公西子瑚親自傳授。
而天樞那一臉上的妝容,雖然畫得幾分逼真,不過難逃他的法眼!
若璃笑道,“蘇憶公子怕也是同畫珧公子一樣的心思,我倒是聽聞蘇憶公子傷勢好得差不多了,今日......如此慘不忍睹的容貌,怕是他有心爲之!”
天樞朝着他們走去,但見那一羣盛裝打扮過的名門女眷看着他的神色,滿意地勾起一笑,如此一來也不枉費他花了心思把自己整成這一副鬼模樣了!
只不過他這滿意一笑,幾分猙獰,那些女子大部分都是養在深閨裡的女子,豈有見過這樣的人,一個個都被嚇了一跳。
天樞笑道,“今年荷花開得真是極好,只不過這些姑娘往長生池畔一站,倒也叫這一池的荷花黯然了幾分!”
天樞朝她們走去,明顯地看到了那些女子一個個都後退了幾步。
蘇流年視而不見!
今日這賞花宴還真是特別,怎麼公西子瑚就不來瞧瞧,看看這樣的仗勢,宴後畫珧與天樞定然沒好日子過!
她有幾分幸災樂禍,卻也沒有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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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花宴之後,畫珧全身而退。
天樞也全身而退!
安寧王被好幾家姑娘看中,不過安寧王倒也一點兒都不擔心,他的婚事還輪不到公西子瑚做主,如今能給他做得了主的也就一個臨瑾!
那些姑娘對她來說,不過是想花他的錢,想他安寧王如鐵公雞一般,又怎麼能容得了那些不相干的女人來拔毛?
公西子瑚從蘇流年口中得知當時的情形,又氣又怒,恨不得將畫珧與天樞喊來打板子,好好的一個賞花宴,全叫這兩個兔崽子給搞砸了!
他想法設法,想給他們兩人找媳婦,這兩人卻如此不知長進!
他去看蘇憶的時候,明明傷勢近乎痊癒,就是內傷也好了許多,那張滿是淤青的臉又是怎麼一回事?
公西子瑚怒氣衝衝地到了甦醒閣,此時天樞正讓人打了盆清水清洗臉上塗抹上去的妝容。
讓他以這一副樣子出現在蘇流年面前,他也是萬分不願意的,但是他更不想讓那些女人對他心存遐想!
一盆的清水染上了烏黑,天樞擦拭着臉,此時房門被推了開來,他正以爲是哪個不知長進的下人沒敲門就進來,剛擡起臉卻見公西子瑚沉着臉一步步走來。
“師父!”
天樞輕喚了聲,心想這回完了,這一盆的水還未倒掉呢!
再說今日賞花宴一事,他的所作所爲只怕早已傳到了公西子瑚的耳朵裡,興許還是添油加醋的。
公西子瑚的目光落在天樞那張乾淨清秀的臉龐上,又見一盆烏黑的水,自也清楚他剛纔做了些什麼。
“憶兒,爲師這是爲了你往後考慮,你怎麼就不能體諒爲師?這一場賞花宴爲師自是爲了你與珧兒,可你們一個個如此......”
天樞倒也不覺得慌亂,他擡起已經清洗乾淨的臉望向滿臉痛心憂慮的公西子瑚。
“師父,緣分可遇不可求,師父就別再操心這些了,徒兒今日若是點名了其中一個女子,那女子未必就能幸福,而徒兒的心思未必就在她身上,不如一切順其自然!想來畫珧也是這樣的心思!”
“倒是爲師多事了?”
公西子瑚問道,那一張清俊的臉上多了幾分清冷。
天樞立即搖頭,起身在他的面前跪了下來。
“徒兒知道師父是爲了徒兒好,才如此盡心盡力,只是......感情之事強求不得,今日徒兒如此自是有錯,甘願受罰,加上幾日前與畫珧打架,新錯舊錯,師父就一併懲罰,也別念師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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