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樂了,趕緊讓開身子喊大白出來。
大白帶着驕傲和得意慢悠悠的出來,往院子一趴,任大家圍觀。
幾個膽大的孩子還過去摸了摸大白的腦袋,見大白沒有什麼反應,很溫順的趴着,又七嘴八舌的誇獎起來:“大白真乖,看着好凶的樣子,其實一點也不兇。
“對啊,真的不兇,還很可愛呢。”
大家都好奇的議論着。
大白乖乖的趴在地上,看着院裡的人們,心裡盤算這下它可以自由活動了吧,不用每天關在屋子裡。
這天過後,大白可以在家屬院推着果果轉悠,多數人看見大白也不會趕緊避開。
秦小雨鋤小菜園的小白菜時,大白還推着果果去營區轉一圈,一躍而成團裡的明星狗,能鬥餓狼還會看孩子。
果果坐在小車裡,指揮着大白推着她去找爸爸,別看她小,上次爸爸指過辦公室在哪兒,所以她記住了。
大白只能咬着小車推手朝羅湛的辦公室去,營區裡的路都是橫平豎直,還很平整,所以大白推着果果去找羅湛也容易很多。
剛到羅湛辦公室樓下,門口的哨兵就跑着去通知羅湛。
羅湛下樓看着大白和果果,又看看身後沒見秦小雨,吃驚的抱起果果:“你們倆自己來的啊,果果怎麼知道爸爸的在哪裡啊?”
果果得意的仰着小臉笑,小胳膊緊緊摟着羅湛的脖子,笑眯眯的說:“爸爸,想,想……”
羅湛抱着果果逗了一會兒,讓大白再推着果果回去,站在路邊看着大白推着果果拐進家屬院,才放心的回辦公室。
辦公室裡於天豪羨慕的說道:“羅副師長,你這樣弄的我們都想養條狗了,給我們傳授傳授怎麼把大白訓的這麼聽話的?”
羅湛微笑着說道:“很簡單,大白在我們家的身份不是一條狗,而是一分子。”
於天豪摸着腦袋一臉的莫名其妙。狗不是狗,那不是成精了?
秦小雨鋤完草,大白也推着果果回來了。
王愛華坐在院裡織着毛衣說道:“看看大白多好,還能幫你看孩子,咱們大院裡也安全推着到處走也沒事。”
秦小雨笑着說道:“果果也就今天新鮮沒有鬧,要是過了這個新鮮勁兒,就該不聽話了。”
果果拍着小桌盤讓秦小雨抱她出來。
然後她要扶着小車練習走路,大白在一旁幫着扶着小車,免得小車側翻了。
不會走路的孩子就愛的就是扶着東西走來走去。
懶懶的果果,這會兒也變勤快了,扶着小車盤走來走去。
秦小雨笑着站一邊看着。
蘇敏也帶着剛剛從屋裡出來,跟着看熱鬧。
王愛華笑着說:“現在天氣暖和,趕緊出來曬曬太陽吧,進了十月,就是沒完沒了的大風天,想出趟門都難,接着就開始下大雪,這裡的雪大,有時候下一夜,從屋裡都推不開門,有半米多深。”
蘇敏顯然驚着了:“這麼大的雪?我在老家還沒見過雪呢?”
王愛華笑說道:“那你今年好好看看吧,準能讓你相信雪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了也是災害。每年冬天都要去救災,被困的人啊牲畜啊多了去了。”
蘇敏無法想想的說道:“我就看電影裡見過北方下大雪,還覺得挺好玩的呢。”
秦小雨在新省待過,知道暴風雪來的時候,還是挺可怕的,特別是風口一帶,積雪厚的能有兩米深,牲畜埋進去找都找不見,只能來年發現屍體。
王愛華說完這個,話題一轉說道:“對了,你們聽說了,秀芳的傷咱們這兒可能治不了,要往自治區轉,估計這費用又多了。”
“咋還往自治區轉呢?不就是燙傷啊,怎麼還這麼嚴重?”蘇敏有些想不通。
秦小雨擔憂起來,這麼大一筆手術費,借都沒有地方借啊。
王愛華跟蘇敏解釋道:“聽說是什麼傷口皮膚長不出來,肌肉燙傷面積也大,要是不趕緊治療有截肢的危險。”
蘇敏倒吸一口冷氣:“我的老天,這麼嚴重啊。”
秦小雨問王愛華:“沒又去找那個廠長嗎?怎麼也要拿點錢出來啊?”
“沒用,廠長現在連人都看不見,去廠子裡都是幾個不頂事的給擋回來。”王愛華無奈的說道。
秦小雨皺着眉頭犯了愁,這可怎麼辦?
傍晚羅湛下班回來時,秦小雨邊削土豆皮邊跟羅湛嘀咕這事。
羅湛扶着果果蹲在一邊,聽秦小雨嘀咕完,小聲說道:“我們偷偷找人查了,這個廠長和廠裡的會計關係不乾淨,要是能找到他們的把柄,威脅着也能要點錢回來。”
秦小雨停下手裡的菜刀,看着羅湛驚奇的說道:“嘿,你們想的辦法和我想的差不多,我準備帶着大白去嚇嚇他呢,夜路走多了,肯定會膽小害怕的。”
羅湛笑着點頭:“是啊,現在只能用不正當的手段要點錢了。”
秦小雨嗯了聲,吊着的心總算踏實了點,又問羅湛:“小怪和松果怎麼兩天了都沒回來,是不是跑迷路了?”
羅湛摸摸閨女軟軟的頭髮說道:“你放心吧,就算你迷路,它們兩個也不會迷路的。”
秦小雨嗔怪的瞪了眼羅湛:“說的好像我是個路癡一樣。”
“和它們比,是這樣的。”羅湛存心的逗着秦小雨。
果果含着手指,看着媽媽手裡的菜刀和土豆,眼睛裡滿滿的好奇,這個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又過了兩天,小怪和松果才從外面晃着回來。
秦小雨看着它倆興奮的模樣,笑着說道:“你倆出去撿到寶藏了?”
小怪搖着大尾巴在果果身邊跳啊跳,跳夠了才說道:“我們就是去山裡轉了轉發現了一個好大的石堆。”
“石堆?這也有什麼好稀奇的。”秦小雨有些納悶。
松果趕緊搖着尾巴解釋:“不一樣,不一樣的,聽說那是烏孫國王的墓。”
秦小雨瞪圓眼睛:“真的啊?沒人發現吧?”
小怪搖頭:“沒有,那一片還是挺荒涼的,連放牧的都繞過那邊,所以基本沒什麼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