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線

穿越包子他爸.軍營小廚爬牆歡 49生死一線

月色下,兩隊騎兵交鋒,黑暗中,刀光劍影,起初每一次衝鋒都有人受傷,幾次下來每次的衝鋒中都有人從馬上跌落,在整個戰況中最不利的就是宋戒,宋戒一手要抓着繮繩護住仲田,另一隻手抓着長刀,就算他武功高強,此時也是鞭長莫及,沒辦法顧到兩頭。

一直按兵不動,立在馬上觀戰的拓拔安,看出了宋戒的困境,拉起繮繩朝着宋戒衝了過來。宋戒正因爲抵擋了一道攻擊,而斜□子,懷裡的仲田也跟着倒向一邊,宋戒正狼狽的把仲田扶正,只覺得眼前一道寒光襲來,宋戒的手腳靈敏,向後整個人帶着仲田再次向一側傾倒,宋戒馬上功夫一流,即便是這樣也沒抱着仲田整個掛在了馬的右邊,腳蹬還穩穩的踩着,左右因爲抱着仲田,肩膀被拉扯的生疼,但是他顧不得了,只顧着懷裡的人,不讓他受傷。

“阿戒!”白馳叫了一聲,調轉馬頭衝到了宋戒身邊,擋住了拓拔安揮下的第二擊。

宋戒趁着這個空檔自己坐回了馬上,把仲田也抱了起來。白馳因爲匆忙迎戰擋住了拓跋安,背後卻被敵方的一個小兵的長劍了劃了一個口子,白癡反手一刀把偷襲白馳的小兵砍倒,拓拔安卻看準了時機,抓住了這個空檔,再一次揮劍襲向了宋戒懷裡的仲田,宋戒想要回手來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着仲田就要被劍刺傷了,宋戒卻只能看着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另一支長劍帶着一陣破棉之聲襲來,把那拓拔安的劍擋開了,而後接踵而來是一個男人惱怒的罵聲,“擦,老子不發威,你當我們好欺負嗎?小樣的,老子今天拿你當糖葫蘆串了,你丫的信不信。”男人吼着,劍招不斷的襲向拓拔安。

畢寅的介入似乎解救了宋戒和白馳的危機,但是隨着他們四個人混戰在一起,原本的騎兵衝擊戰,變成了一團混戰,兩方雖然都是高手,但是混作一團,亂戰之中死傷加劇,拓拔安的人比宋戒這一方的人多得多,宋戒三人一同圍剿拓拔安,原本應是手到擒來,但是拓拔安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手裡有仲田這個惹眼的累贅,只要有眼睛的人就看得出仲田是三個人的弱點,不是三個人打一個,而是一羣人在打他們三個,幾十招下來,畢寅三人都吃了不少虧,肩上,手臂,後背都見了血,衣服被染得通紅……

拓拔安手上的劍之前就被畢寅挑飛了,從手下的手裡接過一支長槍,看着武功最差的白馳,正在被三個人打壓,畢寅企圖幫着白馳脫離困境,宋戒抱着仲田,狼狽的護着仲田搖搖欲墜,拓拔安眼裡殺機一閃,毫不留情的一槍刺,擊了過去,目標還是宋戒懷裡的仲田。

拓拔安的卑鄙宋戒可是見識到了,但是宋戒卻不能把懷裡的人當成肉盾,如果是別人是畢寅那個滾刀肉,說不定他可一狠狠心,但是對仲田,他做不出來……

仲田這個被人護在懷裡的累贅,懵然轉醒,睜開眼睛正看到一根閃着寒光的槍頭,朝着自己面門襲來,大腦頓時當機,什麼都忘了,只能驚恐的閉上眼睛,但是半刻之後,應該來臨的疼痛並沒到,臉上只有一片溫熱,散發着微腥的氣息,仲田愕然的睜開眼睛,看着那幾乎要奪取他性命的冷槍牆頭,穿過了男人的手臂,停在他眼前閃着寒光,那槍頭撤離,身後的人身體顫了一下發出一聲悶哼,溫熱的血再次噴濺,濺了仲田一臉。

仲田心裡一緊,手抓住了身邊人受傷的手臂,臉色慘白的喚了一聲,“將軍!”

宋戒看着仲田臉色蒼白,想要安慰,無奈自己的五官已經疼的扭曲了起來,根本再發不出一絲聲音,劍因爲手臂上的傷,已經脫手了。

仲田心驚膽戰,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映,拓拔安反手又是一個橫掃千軍,狠狠的打在了宋戒的背後,宋戒悶哼一聲,失去平衡和仲田一起從馬上摔落了下去。

宋戒一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緊緊的把仲田護在懷裡,不讓仲田受傷,但自己卻承受了所有的衝擊。宋戒抱着仲田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一路上險險的避開了無數馬蹄,但不可避免的兩個人身上都多了些擦傷。

所有人都看到了身份最尊貴的宋戒落馬,宋戒這方的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對方的勢氣卻在這時大增,把宋戒這一方的人團團圍住,沒有一個人能抽身來救宋戒。

看着滾落在地宋戒,拓拔安冷笑,驅動坐騎走向宋戒,殺心頓起,他並不是一個能夠容忍的人,他的心胸雖然不是狹窄,但他一向眥睚必報,從開始對付宋戒這些人的第一天開始,他就一直在隱忍,現在一切的計劃都已經泡湯了,他也就不用在隱忍什麼了,想想這些天宋戒和畢寅對他的侮辱,挑釁,拓拔安現在只想殺人,不管後果是什麼,抓住繮繩,讓自己座駕的前蹄懸空,鐵蹄朝着倒在地上的宋戒和仲田落去……

畢寅和白馳,歇斯底里的喊着宋戒的名字,畢寅的背後被一劍刺入,鮮血四濺,畢寅手上的劍脫手而去,那人抽出了劍,冷笑這要再補上一劍,結束眼前這人的性命……

白馳看着兩個好友都命懸一線,卻什麼都做不了……

宋戒看着那鐵蹄即將落下,他想要把仲田推開,但是他的手臂,因爲剛纔的拉扯和摔下來時的碰撞,好像脫臼了,宋戒絕望看着他懷裡的人,看來是躲不過這一擊了,翻身把仲田護在了身下,靠在仲田耳邊唸了一句,“對不起,把你拉了進來……”

仲田看着宋戒的臉,狼狽的髮絲散亂,眼角還有兩滴濺上去的鮮血,全沒有了往常的威風凜凜,但仲田這一生都不會忘了這張臉,和環抱住他的手臂,眼前的這個人爲了他拼命,不惜任何代價,他想要做點什麼,他應該把眼前的人推開,或者像他保護自己一樣護住他,但是他什麼都做不了,神志再一次陷入混沌,男人的臉和殘存的某些記憶,似乎交匯在了一起,腦海裡混亂盛了一團,時間空寂了下來,廝殺的聲音,逐漸遠去……

馬蹄和劍落下,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兩隻箭帶着破風之聲,射了過來,一支箭正中欲要殺畢寅而後快的侍衛,另一支箭射在了拓拔安坐騎的頭上,那高大的黑馬砰然倒地,拓拔安在馬倒地之前,飛身躍下馬背倒在了地上。

“想動我兒子,你還不夠格!”一聲呼嘯一般的吼聲傳來,循聲望去,四個看起來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帶着大批的士兵,朝着這邊走來,其中兩人一人手裡抓着一張弓,冷然的看着拓拔安,四個人勢如泰山,一個眼神就讓人膽寒顫抖。

拓拔安看着那走在前面的人,感覺像是在面對他的父親一般,他看到了君王的氣勢,當他看到那人的臉,長長的疤痕駭然的侵佔了中年男人的半張臉,卻絲毫沒有破壞男人的那優秀的面容,想想自己剛纔做的事,拓拔安的心裡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他出世以來第一次真正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卻還是硬着頭皮,雙手抱拳,“賢親王,晚輩久仰大名。”

“我給你這個機會,在我改變主意之前滾,否則這一次我的箭不會再射偏。”拓拔安被這話,說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裡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說到就會做到,也沒時間顧忌面子,轉身越上另一匹馬,帶着自己的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不等那些人走遠,騎在馬背上的四位父親已然是坐不住了,四人躍下走向了自己的兒子,宋戎戰和諾言走向地上的宋戒,看着兒子身上的傷,宋戎戰的心在滴血,宋戒早在之前就失去了意識。

宋戎戰俯□,把高大的兒子抱進懷裡,他又一次差一點就失去了這個兒子,除了心驚膽戰就再找不出別的感覺,宋戎戰覺得自己眼眶發熱,在心裡暗暗下決心,這個兒子和戰場犯衝,以後不能再把他放到這來。

大致的檢查着兒子的傷勢,看起來很慘,但是應該不會危及生命,宋戎戰才鬆了一口氣,纔看向之前被他兒子護在懷裡的人。

仲田正被諾言抱在懷裡,感覺到宋戎戰探究的視線,諾言輕聲道:“這是進靈國打探消息的孫老的徒弟。”

“他怎麼了?”宋戎戰看着又瘦又小的仲田,皺眉道:“受傷了?”

“沒有外傷,只有些擦傷,但是他在發燒。”諾言皺眉回答,擡起頭看向畢盛克和白堯。

畢盛克抱着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平板的臉上露出了難以言說的心疼,白馳的傷是最輕的,在父親的攙扶下跳下了馬背,走到兩個好友身邊查看兩人的傷情,畢盛克把畢寅抱到了宋戒身邊,病患集中在一起,讓白堯父子方便診斷。

“他們怎麼樣,死得了嗎?”宋戎戰看着白堯似乎檢查的差不多了,聲音有些生硬,但還是透露出深深的關切。

“小寅是失血過多,傷口有點深,恐怕要修養一段時間;小戒的傷沒什麼,會昏迷是因爲撞到了頭,應該沒什麼大礙;這個小兄弟的脈案就比較奇怪了,我覺得……”

“爹!”白馳出聲打斷了白堯的話,“咱們先把這三個病號送回去再說,這不是療傷的地方。”

“說他們是病號,你這小子現在難道不是病號嗎?”白堯聽着兒子的話,轉身握住了兒子的手腕。

“爹,疼啊!”白馳的肩上有一道刀傷,被自家老爹這麼一拉不由的痛覺出聲。

“唉!”白堯嘆氣,看着兒子身上的傷皺眉。

“走吧,先把這幾個小的送回。”宋戎戰抱起兒子,走向自己的戰馬,衝部下門吼了一聲,“把手上的人都帶回去,好聲照顧。”

畢盛克也抱起了自己的兒子,輕手輕腳彷彿是在抱着自己的珍寶,對他這個粗魯的漢子來說,這可是難得的溫柔。

諾言雖然不是當爹的,但還是抱起了某個身材瘦小的病號功臣,跨上了馬背。

唯一還有行動能力的白馳,拒絕了老爹同騎的命令,自己跨上了馬,隨着所有人朝着全城進發,但是他的倔強,並沒有給他贏得多少骨氣,因爲這廝回到全城就很不壯烈的倒了,而且他這一倒還留下了一系列的後患,他應該要提醒的話沒有提醒到,而且他的患者被其父接受,以至於某人的身份,被他爹給揭發了出來,還挖出了這四個小輩的糾糾葛葛,讓四隻老狐狸都像是,看到雞一樣的興奮了起來,不過這種興奮,對小輩來說或許並不是什麼。

幽靜的夜,全城內府某處四個已到暮年,霸氣,精明,都不減當年的四個人,興致勃勃的進行了這樣一番交談……

“這麼說那真是個哥兒了,聽孫叔說那可是個聰明,善良,玲瓏剔透的好孩子。就算沒有孫老的話,就光看他自己拼着命的進敵營,救人的勁頭,就不比咱們家裡的哥兒差了。”聽了諾言的一番轉述,白堯挑眉說着,對某個小兵頗有好感,也很沮喪自己那個老大不小的兒子,怎麼就沒搶上槽。

白堯對兒子的婚事已經傷了心,要知道畢寅大宋戒兩歲,畢寅今年已經28了,自家的兒子也只小了宋戒一歲,這三個小子都是二十好幾了,卻連成家的對象都沒有,想當初他像兒子這個歲數的時候,都有了兩個孩子了,他能不急嗎,他也知道其他兩個當爹的,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對兒子的婚事也都上心了。

“孫老看重的人自然不會錯,現在出了這種事,肯定得對這小哥兒負責。”宋戎戰摸着下巴,看着兒子和那個小哥兒的情況,心裡知道兒子肯定是春心動了。

“這個問題要好好想想啊,和誰在一起了,不能說明一切,那兩個小子是誰喜歡人家,這小哥兒又喜歡誰,還要從頭考慮?不是你一句話就說的算的。”畢盛克聽着諾言的話對仲田很感興趣,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德行,他心裡清楚,如果有個厲害的哥兒管着,說不定以後能成才。

宋戎戰的眼睛瞪了起來,“你這個老傢伙什麼意思,我兒子拿命去護着他,難道你還想幫着你兒子還想搶人不成!”

畢盛克一向都不畏懼自己這個大舅子,活動着手腕大有一言不合,就用武力解決意思,“怎麼,好人就得是你兒子的,我覺得這小哥兒不錯,我那個兒子,要一個能管住他的人,幫我好好管管他,我看這個小田就挺合適……”

“你這個老小子,我……”宋戎戰看着畢盛克那樣子也不爽,拍着桌子就要上,卻被諾言的一句話打斷了。“行了,這哪跟哪啊,你們倆老頭就吵吵上了,那三個小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沒動明白呢,那個小哥兒的身份,那兩個臭小子還不知道,小田是個哥兒,這關係沒挑明,你們兩個老小子就別想着做不做主的事了。咱們都是過來人,感情這種事容不得誰來干預,你們兩個老不羞就別添亂了。”

“你這老小子挺有見地啊!”畢盛克被說的很不爽。

“那是,人家年輕的時候風流書生!”宋戎戰附和。

“去去去,別在這瞎扯,我看小田家裡還有點麻煩,咱們這兩個小子,想把人娶回家,恐怕還要費些力氣……”諾言想起之前自己派人去望溪村調查的事,覺得事情還有一些蹊蹺。

“什麼意思?”宋戎戰和畢盛克同聲尋問。

諾言老神在在的抿了一口茶,別有深意的一笑,夜長,四個老狐狸的交談還在繼續,在這場交談之後,四隻老狐狸知道了一些真相,雖然都決定什麼都不管,但是都等着看這些小輩的戲,一場大戲在無聲無息之中上演,只不過在舞臺上的小丑們,並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戲,也不知道有人正在觀看……

作者有話要說:寶貝本辰辰今天光榮了一把,

人家去獻血了哦,

獻血什麼的表示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不是特別疼,就是針實在是太粗了,

恐怖咩……

親們看文的時候一定不要太相信目錄,

要在最後一章,

不然人家新發的章節,沒人看會傷心的說……

再再PS:求收藏,求評論,求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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