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草原回來之後,陸海空的小日子過得一直很悠閒。
要不就是去二營逛一逛,操練一下那些傢伙們,要麼就逗弄一下銀月那小傢伙,要麼就去和戲志才泡泡茶,或者到鐵匠營巡視幾圈。
說到鐵匠營,有一件事就不得不提。
鐵匠營那邊,公孫老頭在開幹之後,效率倒是相當不錯的,真的只是一天的時間就送了一套【精銳】級別的裝備來。
那裝備陸海空看了相當滿意,那基本不能說是什麼仿製品了,簡直是程以那一套裝備的升級版,不僅樣式更加華麗一點,在設計上也更加合理,更加重要的是,這一套裝備的防禦力比程以那一套要強不少。
陸海空讓一營的山賊弓箭手(精銳)用狼牙弓拿着之前那一支騎兵留下來的箭矢試了一下,就算是五十米內也射不穿這一套鎧甲,防禦力相當強悍,比起潘鳳之前那一套要好很多了。
而這樣的一套裝備居然僅僅只需要兩千金就能到手,陸海空開始覺得有些不合理了,他可是從王老頭那邊進購了不少裝備,同時也在王老頭那邊看到這一種【精銳】級別的裝備,一整套下來至少要四五萬金才能入手,而他居然只用了兩千金就入手了。
這一種事情如果不是另外還有損耗的話,陸海空覺得自己以後是不是該幹軍火商比較有前途來着,這當中的利益實在是大得驚人!
陸海空後來也瞭解到,製造這一樣一套裝備損耗掉的材料怕是要將近一萬金,不過這一個損耗雖然是很大,但其實說起來陸海空還是賺了便宜的,而且還是大便宜,一套【精銳】級別的裝備只需要一萬多金就能入手,和王老頭那邊相差至少四五倍之多,而且王老頭那邊還沒有貨。
對於【精銳】裝備鍛造情況有了基本的瞭解之後,陸海空發現其實公孫老頭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坑的,好吧其實人家一直就不坑,只是陸海空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使用人家的方法,才導致這老頭跟着王老頭學壞的。
爲了防止公孫老頭進一步被王老頭帶壞了,陸海空直接下令全力打造【精銳】基本套裝,一點空隙的時間都不留給公孫老頭,並且在鐵匠營外貼着‘王老頭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至於全力打造【精銳】套裝的錢,陸海空是完全不怎麼在意的,一天下來也就幾千金工錢而已,材料上那就更不是問題了。
陸海空現在有自己的一條小型鐵礦脈,而他的領地範圍之內還有幾個沒有開發的資源點,這些足夠陸海空打造一支全部由精銳級別裝備武裝起來的部隊了。
而在陸海空關注鐵匠營的發展的同時,鬼影衛那邊和李雄那邊也先後傳來了消息,張合和李科的資料也被送到了陸海空的手上。
其實這兩個人的資料倒是沒有什麼好看的,陸海空更加在意的是他們帶了多少力量過來,如今在定襄郡那邊又有什麼實力力量,雖然鬼影衛和李雄那邊得到的資料可能不是很全面,但也可以窺見一二。
在對敵人有一定的瞭解之後,陸海空帶上典韋準備出門了。
在出門之前,陸海空去見了一眼被自己打暈的程以,那傢伙目前的情況有點慘,雖然沒有死在陸海空的蠻荒斧下,但是陸海空的斧頭也不是那麼好吃的,被砍了一下之後,直接暈了兩三天都還沒有醒過來。
目前程以被安置在醫館那邊,調養身體的同時,陸海空也派了一支親衛隊盯着他。
陸海空跟醫師確認這傢伙就算是醒過來肯定也是會虛弱一陣子,短時間之內沒有什麼戰鬥力之後,陸海空才放心出門。
………………
陸海空的到來並沒有做什麼掩飾,直接帶着典韋以及四十個荒狼衛就過來了,一行人帶着武器蠻橫霸道的進了郡城。
守城的士兵似乎是之前就得到了命令,沒有攔下陸海空這一行人,當他們把武器卸下來。
說起來,陸海空來到這一個世界一年多,而去郡城甚至是縣城的次數都少得可憐。
算來算去,陸海空唯一去過的縣城貌似就只有善無縣城了,接下來陸海空更多的是在山寨深山草原裡逛着,最多就加一個王浩的領地。
所以陸海空來到定襄郡的時候,難免被郡城的景象有些震撼住了。
定襄郡有些出乎陸海空預料之外的繁華,從城門進來之後,直接一條五米寬的青石路平鋪過去,街道的兩邊都是亭臺樓閣,各種各樣的商店並列而行。
在陸海空進入郡城的同時,一個文官模樣的人就迎了上來:“這位就是陸海空陸寨主吧,早就聽說陸寨主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身英雄氣概令人好生敬畏,我家郡守大人早以久候多時,請!”
陸海空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帶着隊伍前進。
向前不遠處,李雄的人恭敬地在一個酒樓邊上等着,陸海空下了馬,把馬交給李雄麾下的人,大步走進酒樓當中。
這一個酒樓是李雄的人出面包下來的,包下來的時候酒樓老闆並不知道對方是山賊來着,所以今天陸海空過來的時候,酒樓內不管是老闆還是那些服務人員一個個都心驚膽顫的。
陸海空也沒有理會這些人,直接在酒樓的大廳坐下,而陸海空帶來的荒狼衛自動的圍了進來,把酒樓檢查了一遍然後擔任起防衛工作。
陸海空明顯是不打算去郡守府和張合會面了,他這個架勢明顯是要把會面的地點改在這一個酒樓邊上。
那一個文官全程看着陸海空的動作,臉上到沒有多少意外。
這是一種很明智的做法,酒樓坐落的地方處於鬧市中心,在這一種地方會見,對方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要悠着點,如果直接傻乎乎的就去了人家的郡守府那陸海空的智商就徹底沒有救了。
陸海空那邊把酒樓安置好之後,李雄發展的一個下線來到那一個文官的面前,把一份寫得很隨意的請帖送到了他的面前。
文官倒是一點氣不生,直接接過那一份請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