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然又和老金邊吃邊聊了好一會兒,尤二良才急匆匆的跑進來,嚷道:“李哥,找到了人找到了!”
“有沒有女的!”
“呃,”見到李一然奇怪的眼神,尤二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女的?沒,沒,就兩個男的,李哥,你好像很失望?”
老金大笑起來:“哈哈,當然失望了,老大他呃咳咳,好我閉嘴我閉嘴。”
李一然收回‘嚴厲’的目光,見尤二良正擦着腦門的汗水,心中明白他的擔憂,於是說道:“人現在在哪?”
“在酒樓,就離那聚寶齋不遠的,李哥,接下來怎麼做?”
“走,去會會他們!”
“啊,這麼晚了,不太好吧。”
“呵呵,看來二胖你還真被他們給嚇到了,你可別忘了,你是佔理的一方,別怕,萬事有我。”
“李哥,你這樣我有點害怕,去了可千萬別喊打喊殺的......”
“你這叫什麼話,我會那麼不知分寸嘛,艹!你們倆個點什麼頭!找揍吧你們!”
... ...
又過來差不多半個時辰,李一然三人乘坐馬車到了那酒樓。
樓下早有尤二良的手下等候多時,話不多說,帶着他們三人來到了酒樓三樓一處房間。
李一然不等尤二良敲門,直接推門,房門未鎖,直接被推開,只見兩位年輕人正坐在桌邊說着什麼。
“你們是誰!”其中一位衣着格外光鮮亮麗面色有些黝黑的年輕人站了起來,不悅道,“這麼沒禮貌,誰讓......”
“聶羣!不得無禮!”另外一名衣着樸素氣質儒雅的男子站起身,走到了李一然面前,躬身行禮道,“學生慕賢,拜見老師!”
“哦!”李一然眉毛一挑,笑道,“我可不認識你,你這老師可叫的奇怪。”
“不奇怪,當初老師在學院授課時,學生有幸旁聽,受益匪淺,尊稱您老師,這是理所應當的。”
“呵呵,以前的事我都忘了,”說着,李一然繞過慕賢和聶羣,來到桌邊坐下,如主人般揮手道,“坐,都坐吧......”
“不敢,老師在此,學生站着就行,”慕賢說着將有些不服氣想要坐下的聶羣拉到身後站定,然後說道,“老師過來,是否爲尤公子和聶羣的事而來?”
“嗯?他也有關?”李一然指着滿臉傲氣的聶羣,有些沒轉過彎來。
“老師還不知道?嗯,聶羣就是姜老新收的徒弟,那契約......”
“哦,明白了,正主都過來了,”李一然轉過頭,見身後站着的尤二良也是一臉茫然,不由得問道,“二胖,他,你不認識嗎?那當初契約怎麼籤的?”
尤二良小心的看了聶羣一眼,接着湊到李一然耳邊,小聲答道:“李哥,人那麼多,契約都是我手下去辦的,所以......”
“嗯,知道了,......,那個,木,木,什麼的?”
“慕賢,老師!”
“木閒,這名字,呵呵,咳咳,姜老頭派你來,準備讓你怎麼做?”
“老師想聽實話?”
“廢話,誰無聊跑來聽你說假話!”
“實話就是,不給老師的面子,強制把所有契約都拿走。”
“哦?!”李一然眼睛眯了起來,“姜老頭真的這麼說?”
“真的。”
“那你自己,對了,你和姜老頭什麼關係?”
“既是師生又是師徒。”
“呵呵,那你準備聽他的話嘍!”
“聽一半。”
“怎麼說?”
“聶羣的契約我帶走,其它的,不要了。”
“你回去怎麼和姜老頭交待?”
“就說,聶羣改變主意不要其它的契約......”
“慕師兄!”聶羣大叫道,“來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來時是來時,現在是現在,聶羣,在老師面前,你應該服軟。”
“我不!憑什麼!他是你老師,又不是我老師,姜......”
“哎哎,”李一然打斷道,“我來不是看你們吵架的,嗯,既然認識我,那應該知道點我的脾氣,給個準話!”
“就按剛纔所說!” “不行!慕師兄,我要告訴師父!”
砰!
令衆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慕賢回身一拳打到大呼小叫的聶羣肚子上,直接讓其捂着肚子表情扭曲,痛的說不出話來。
李一然眼珠轉動,說道:“木閒,你這是鬧哪出?”
“沒什麼,只是讓討厭的人閉嘴罷了!”
“哦?你討厭他?他可是你的師弟,呵呵。”
“半個師弟而已,還沒正式入門,不過已經目空一切,沿途對我這半個師兄沒大沒小的。”說着慕賢又踢了已經開始痛呼的聶羣幾腳,接着又點了他的穴道,讓其動彈不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李一然拍手笑道,“有意思有意思,真性情,......,嗯,你這樣把他打了,不怕他回頭告狀?”
“不怕,因爲有老師在。”
“怎麼說?”
“老師今晚找到我們,一言不合就把我和聶羣揍了一頓,而且將我們的最近記憶模糊,忘了來時的目的,最後,老師看在天神學院的面子,把聶羣的契約交給了我們。”
“精彩精彩,哈哈,把過錯都推我身上,你不怕我翻臉,真的揍你?”
“不怕,我可是您的學生!”
“哈哈,對對,學生學生,嗯你很上道,倒是可以當我的學生。”
“榮幸之至!”慕賢又是躬身行禮。
“好了,不必這麼多虛禮,哈哈,這事因爲你很順利,我心情不錯,你說要模糊記憶,要不要我出手幫忙。”
“老師出手自然是萬無一失。”
“嗯,”李一然摸起了下巴,“不過這樣總覺得少點什麼,......,這樣吧,把這聶羣的手砍下來!”
... ...
不久後,出了酒樓。
冷風一吹,尤二良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李一然,剛纔,他以爲李一然是開玩笑,沒想到,真的把人手砍了,嘔......
“哈哈,”老金幸災樂禍起來,“尤二,你不會沒見過血吧?砍個手而已,至於嚇成這樣,喂,別吐人門口啊,他們還要做生意的。”
“嘔......,金哥,我,我只是,嘔......”
“沒事吧,”李一然拍了拍尤二良的後背,“我知道你想什麼,覺得我反覆無常,太過殘忍?哈哈,習慣就好!”
“......,李哥,咳咳,你剛纔,那樣做,有,有什麼目的?”
“目的?不算吧,那小子剛纔一直對我瞪眼,我看他不爽,就教訓他一下。”
“呃,也,也不用那樣啊”
“哪樣?放心,他成了姜老頭的徒弟,斷手只算小傷的,很容易恢復過來,再說我剛纔把他的記憶模糊了,他估計都想不起來誰砍他的手了!”
“李哥,你,你,真,哎......”
“哎什麼哎,好吧,實話告訴你吧,剛纔,我主要是想試試那木閒的反應。”
“試他?爲什麼?”
“保密,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