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山脈,山澤國,城中一處高樓,夜晚。
元元見到了一位遠道而來的故友,君少。
“呵呵,君少,你這有些狼狽啊!”元元難得的打趣道。
身上衣服到處都是破洞,頭髮散亂,渾身味道難聞的君少,氣憤的低吼道:“都怪那兩個該死的妖族聖女!遲早要讓她們好看!”
“哦?君少怎麼會碰到她們兩個?雨竹、雁蓉,可是兩個難纏的對手。”
“我哪裡知道爲什麼,先別說這個,快點找些熱水來,我要好好洗洗。”
“君少這可就難爲我了,在這裡我也是客人,你沒見過土領主?”
“沒有,說是在睡覺,隨便一個手下把我打發到你這,......,來時,下面可站了不少喪屍,一動不動,是受你控制?”
“算是吧,土領主將它們交給我,明天去城外清理那些喪屍獸......”
“清理?喪屍獸不受她的控制?”
“嗯,據我所知,土領主只能控制這城中的喪屍,其它的喪屍獸、喪屍鳥、變異植物等她都沒辦法的,所以每天都會派人控制喪屍去清理外圍,以免這裡被侵佔。”
“呵呵,這就有意思了,她自己布的局,居然還有不受控制的存在,有意思有意思!”
“這就不是你我關心之事,嗯,君少過來這裡,應該是有任務吧?爲了那李一然?”
君少眉毛一抖:“他?呵呵,老頭子下了死命令,讓我別動他,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切!你又幸災樂禍什麼,還不是被人趕到這來了!”
元元喝了口茶,淡定的說道:“我和君少可不同......”
“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別人的手下!”
“嗯,這個暫且不提,......,這儲水珠君少拿好,隔壁房間有浴桶,放水裡面,用涼水將就洗下吧。”
“這裡沒有水井?”
“有,不過都有毒,而且裡面可是有土領主餵養的殺手鐗,君少還是將就將就吧。”
“殺手鐗?是什麼?”
“抱歉,沒有土領主同意,我是不能告訴你的。”
... ...
另一邊,始祖山脈一處巨大的湖泊深處。
沈嘉一行人用避水結界躲在了這幽深的湖水中央,湖泊上方鋪天蓋地的喪屍鳥已經飛走了大半,而那些從喪屍鳥身上掉落的喪屍蚯蚓也都沉入了湖底,或者被水流捲走,萬幸,喪屍鳥和喪屍蚯蚓都不會水!
沈嘉等連普照珠都不敢開,生怕光亮又會引來什麼,大家處在黑暗寂靜的環境中都沒有說話,士氣低落到極點。
開始用摺扇法器逃跑的時候,就有手下勸說楚鴻飛、沈嘉、方炳孝三位首領,暫避鋒芒,離開始祖山脈,準備好一切防禦手段後,再來始祖山脈尋找靈石精魄礦。
只是,楚鴻飛三人皆是好勝心極強之輩,靈石精魄礦的影子都沒找到,讓他們現在灰溜溜的回去,他們可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最終還是感覺有些悶熱的沈嘉起了話頭:“二皇子,這個結界還能支撐多久。”
“......,一直存在都沒問題,只不過空氣不夠,要出去換氣,等上面的喪屍鳥再少些......”
“你們沒發現嗎?”方炳孝插話道,“這裡這麼安靜?連一條魚都沒有。”
沈嘉心中腹議,伸手不見五指能看到魚纔怪,不過仍是回答道:“可能都睡覺了吧,呵呵,或許,魚本來就少,又或者都被毒死,艹!不對!”
方炳孝和楚鴻飛也反應過來,喪屍魚!
要是像喪屍蚯蚓那樣能咬穿結界,那可大不妙了!
這時避水結界有亮光發出,是慌張的方炳孝拿出普照珠出來。
“不要!!”楚鴻飛大叫起來。
可是已經晚了,耀眼的光芒照射下,只見結界四周皆是密密麻麻全身黑灰的喪屍魚!
方炳孝也是嚇了一大跳,剛準備把普照珠關上,沈嘉卻阻止道:“不用,它們好像成瞎子了,......,嗯,對聲音也沒反應,剛纔衝下來沒見它們,那它們是靠什麼......”
“靠!”楚鴻飛指着頭頂大叫道,“快關上!喪屍鳥看到我們了!”
“艹!”一直留意下方的方炳孝也大叫道,“下面有水草纏上來了!艹!還有牙齒!”
“快關快關!水草對光線有反應!艹!喪屍蚯蚓掉下來了!快跑!”
... ...
與此同時,始祖山脈外,李一然、老金、乾文一三人正躺在草地上,擡頭看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老金,一文錢,我們來打賭,看那隻喪屍烏鴉會不會再撞上結界?”
“好,老大,賭注是什麼?” “呃咳咳,老金就不用賭注了吧,你知道我很窮的。”
“切,”李一然把嘴裡的草根吐出,“一文錢,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傢伙比老金還有錢的,不是我說你,有錢不花,留着能給你下崽嗎?”
“哈哈,老大說的是,嗯先別說這個,我賭它不會撞,剛纔撞了好幾次了,也該撞清醒了。”
乾文一笑道:“那我賭它會撞,主上,你呢?先說好,這個沒賭注,隨便玩玩的。”
“肯定要有賭注,嗯,我也賭它會撞,賭注都當你們答應了啊。”說完,李一然枕着的右手輕輕一動,靈力發出。
砰的一聲,三人頭頂上空的那喪屍烏鴉直接被無形之力硬扯下來,撞到距離地面五米左右高度的結界之上。
“艹!老大!”老金猛坐起身,大叫道,“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是作弊!”
“作弊?有嗎?”
“廢話,我又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靈力波動......”
“哈哈!”乾文一也坐起身,搖頭晃腦起來,“這個,主上又沒說不能用靈力吧,哈哈,總之,老金你輸了,我和主上贏了,來,快給錢!”
老金拿眼一瞪:“給什麼錢?作弊不算!老大,你太損了!”
“哈哈,我損什麼,願賭服輸,嗯也不罰你錢了,去,外面林子採朵花回來。”
“啊!!”老金聲音又拔高一倍,“老大,你沒病吧,大晚上的讓我去採花?......,哎,我去,誰拿東西扔我?”
不遠處,木屋中徐慕晴的聲音傳了過來:“變態!”
“哈哈,”李一然捂嘴小聲偷笑起來,“哈哈,那個咳咳,老金就你嗓門大,聲音小點,快去,這是罰你!”
“不是,老大,這黑燈瞎火的,我去哪找花?再說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哈哈,”乾文一拍了下老金肩膀,笑道,“老金,我看你是害怕了,哈哈,怕黑......”
“扯淡!我會害怕,就,就是這罰的太那啥了,咳咳,老大,要不我給你講故事,很嚇人的哦!”
“呵呵,我還不知道你,你這肚子能講出什麼嚇人的,都是黃色笑話。”
乾文一眼睛一亮,看了看四周,小聲說道:“嘿嘿,我還沒聽過老金你講故事,那個,講,先講。”
“好,既然有人愛聽,我就講了啊,......,話說,從前有位書生,他有個怪癖,不喜歡看書,喜歡聽書......”
正當老金繪聲繪色的講到關鍵時刻,又有一個東西從徐慕晴的木屋飛了過來。
“變態!流氓!”
“哎,慕晴,我怎麼把我那隻鞋也扔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