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頓時大亂,佳人們開始驚叫躲避起來。
風神曲不易則是大喝一聲,狂風驟起,從他身上四散開來,接着一個氣罩罩住李一然等人。
咚咚咚!
附近幾位奔跑的佳人撞在氣罩之上,彈倒在地哎呦叫喚。
與此同時,風神曲不易心念一動,氣罩之內抽出數十道風繩將未來得及跑開的幾位佳人給纏住,快速扔出了隨心變化的氣罩之外。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此時程明等才反應過來,指着透明氣罩外撲來的幾十名佳人和黑衣人,驚叫起來。
“老大的老大,她們是誰啊?艹!大家小心!”
外面一陣箭雨射來,程明、李一心、邵文盛三人本能的彎腰躲避。
不過,李一然卻無動於衷,看着那絲毫不破防的氣罩,笑道:“果然是風神,這手保護,嗯,何二,又怎麼了?”
“下面有異動!”何傑一指腳下地板,他們是在三樓。
砰!
衆人腳下地板碎裂,有火光透了上來,是火系法術。
“大家都別動!”風神曲不易大吼一聲,靈力涌動,瞬間氣罩包裹衆人腳下,接着帶着衆人撞破屋頂,升到了半空。
嘔!
李一然剛想說話,這時程明居然嘔吐起來,他本來就有恐高症,雖然經過以前鍛鍊適應了不少,不過由於是猛然升空腳踩虛空,又加上剛纔興之所至喝了不少烈酒,所以舊症復發,開始......
更糟糕的是,氣罩是個密閉環境,定力不強的李一心和邵文盛聞到那酸腐氣味,也是胃液翻滾,大吐特吐起來。
這下弄得本來想顯擺的風神曲不易臉都黑了,顧不得責罵,立即屏住呼吸,控制氣罩把衆人放到附近店鋪屋頂之上。
接着解除氣罩,大家落在屋頂瓦片之上,風神曲不易大手一揮微風吹過驅散異味,不過也怪他實力太強目力驚人,氣罩消除後崩散的穢物他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很快,實在看不過眼了,於是風神曲不易跳到了另一處屋頂之上,隔空對着李一然喊道:“李兄弟,你的人能自己保護好吧?”
“嗯,咳咳,”李一然捂住了口鼻,“飛宇!”
“主上!”飛宇瞬間出現。
“嗯,把他們幾個先帶回去,老金、老邱你們倆個也跟着回去,......,何二!你過去做什麼,留下!”
待到程明幾人被飛宇瞬移帶走離開後,李一然和何傑飛身到了風神曲不易和於霆身邊。
剛想說話,不遠處風月樓的刺客已經圍了過來。
風神曲不易雙手叉腰,大喝道:“無膽鼠輩,儘管放馬過來!”
嗖嗖嗖!
又一陣箭雨射來。
風神曲不易一馬當先,衝上前去,猶入無人之境,手臂一揮,就是一顆人頭落地,刺客之中竟無一合之敵。
李一然沒有加入戰鬥,而且和那於霆說起話來:“嗯,你說,這些刺客是爲誰而來?殺你們?還是殺我們?”
“應該是衝我等的,李殺神的對手可不會這麼弱。”
“哦,哈哈,你小子倒挺會說話,嗯說起來,呃,何二,你又怎麼了?”
“主上,城中守衛過來了。”
“來得倒挺快,那於小子叫上你的師父先,呃,我去!你怎麼回來了?”
說話當間,風神曲不易已經飛身回來,他大笑道:“哈哈,收拾這些小老鼠,能花費多少時間,嗯,李兄弟,我們找另一處安靜地方再聊!”
... ...
不久後,劍聖城,某處觀賞湖岸邊長椅。
李一然和風神曲不易坐了下來,何傑和於霆則分別站在兩側護衛。
“李兄弟,還在想剛纔的刺客?”
“嗯......”
“還想他們做什麼,都成了死人,也值得李兄弟費神!”
“曲老哥難道不想知道是誰派去殺你的,嗯,剛纔你應該留活口的。”
“哈哈,李兄弟有所不知,我曲某人既然起了殺心,可是從不留活口的,再說以那些小角色的實力,也不會知道什麼要緊的,還有就是,你老哥我比較笨,不喜歡動腦子,這種事就交給手下做就行,要不然要手下有什麼用!”
李一然豎起了大拇指:“沒錯,哈哈,英雄所見略同,英雄所見略同,嗯,現在沒外人了,曲老哥該交個實底了吧,找我到底要談什麼合作?”
“.......,哈哈,還是瞞不過兄弟你,嗯,其實說殺你也是順帶的,我們的老大也真說過,誰要能殺你,獎勵那什麼的,不過,兄弟你一直都以傀儡之身出現,這在九神堂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殺你可沒什麼用......”
“那剛纔曲老哥就是開玩笑嘍?”
“算是吧,本來準備等我們好好享受一番後再談的,沒想到出了那檔事,我呢,也不能和兄弟你太過密切接觸......”
“哦?”李一然插話道,“我想問問,你們九神堂對我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如今?”
“......,說實話,老哥我也不太清楚,你應該知道我們的那老大,很善變的,當然只是針對兄弟你,有可能上午說要殺你沒準下午就要保你,嗯,兄弟你可讓我們那幾位頭疼的很。”
“哈哈,我當老哥你是在誇我,說吧,要合作什麼?”
“山澤國靈石精魄礦!”
李一然眼睛一眯,說道:“我記得你們九神堂有派人過去爭奪的......”
“他們是他們......”
“哦?!你這是想自立門戶?”
“......,是!”
... ...
和那風神曲不易交談甚久,雙方滿意互道告別後,李一然帶着何傑回到了租住的府邸。
老金、程明、李一心、邵文盛四人正坐在擺滿酒菜的桌邊開懷暢飲。
“無語了啊,”李一然走了進來,“我說你們三個剛纔吐成那樣,還有心情吃喝,心夠大的啊!”
“哈哈,老大的老大你回來了啊,就等你了,來,坐我這邊,......,嘿嘿,剛都沒吃多少,又全吐乾淨了,肚子都空了,所以......”
“嗯,這菜?怎麼沒吃多少啊,纔剛做好?呃,怎麼冷了。”
“是老大說要等老大的老大你回來一起,我們剛纔都只喝酒的,哈哈,老大的老大我們可以吃了吧。”
“可以啊,”李一然拿起筷子,見老金還在自顧的小口喝着悶酒,拍了下他肩膀,笑道,“喂!怎麼了你?”
“啊?!咳咳,老大!你怎麼回來了?”
“這話說的,這麼晚了我肯定要回來啊,......,怎麼,有心事?”
“沒,沒有。”
“和我還藏着掖着啊,有事就,呃,何二,你又有話說?”
站在一旁的何傑,說道:“老金的心事我大概能猜到!”
“哦,說來聽聽,老金別打岔。”
“爲了一個女人。”
“誰?”
“他的徒弟,魏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