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到身後的密林當中突然走出一羣白衣劍客。
他們的衣服的胸口上繡着一把長劍,長劍下方還繡着顯眼的‘朱’字。
長劍是天劍宗的標誌,‘朱’則代表着他們的家族。
像天劍宗這樣的大宗門,一個宗門掌控着整個碧華城,沒有別的勢力,但宗門內部卻有家族之分。
李恆軒便知道,他們是天劍宗朱家的人。
“天劍宗禁地?”
李恆軒淡然一笑,道:“這山上寫了你天劍宗的名字麼?”
爲首的白衣劍客冷聲一哼,說道:“哼,廢話!整座碧華城都是天劍宗的,這座劍峰自然也是天劍宗的。”
“呵呵…”
李恆軒神情有些不屑,才一句話對方就露出了馬腳。
如果這裡真的是天劍宗禁地的話,他還要考慮一下是否要進去。但凡禁地勢必有強大的守護,他單人匹馬,硬闖的話頗爲不智,但如果只是普通地方的話,就無所謂了。
李恆軒笑道:“可你剛纔說這裡是天劍宗禁地。”
“在碧華城,任何地方都屬於天劍宗,你既然不是天劍宗人,那麼所有地方對你來說都是禁地。”
這白衣劍客語氣不善,繼續說道:“你到底是誰,看着也不像那些賤民!”
李恆軒還沒有說話,白衣劍客身後一個武師卻忽然說道:“師兄,跟他廢什麼話。我們還要進地洞找傲霜、傲雨兩姐妹呢。師傅說過,如果誰抓住她們,可以先享用一陣,一想到這兩姐妹的身材,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別讓其他人拔了頭籌。”
“嗯,也是。管他是誰,就是個九級武修而已,既不是我天劍宗人,殺了便是。”
白衣劍客點了點頭,目中也露出淫光,似乎也在想那傲霜、傲雨兩姐妹。
他又說道:“那師弟你便去殺了他吧。”
“遵命,師兄!”
這武師重重的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衝了出來,神色猙獰說道:“別怪我狠辣,要怪就怪你來了不該來的地方。”
手中長劍抽出,這人便朝着李恆軒刺了過來,劍勢凌厲,直刺李恆軒的胸口。如果李恆軒真的只是個九級武修的話,在這一劍之下,幾乎必死無疑。
只可惜,李恆軒真正實力是巔峰武王,實際戰鬥力還要更高。
九級武師的修爲,不過是他用龍隱術顯示給別人看的修爲而已。
“呵呵!”
李恆軒冷笑一聲,面對這看似凌厲的一劍,他甚至連龍拳都懶得使用,直接徒手伸出。
抓住了這個武師的長劍。而後微微一用力…
乒乓!
只見這地級武兵,瞬間被李恆軒折斷。
而後李恆軒臉上浮現出一絲殺意,握住斷掉的劍刃,直接就斬下了這個武師的脖子。
對面人羣一愣,隨即喧譁起來。
爲首之人大聲喝道:“你到底是誰?你竟敢殺天劍宗的弟子,你不想活了嗎?”
“好笑,是他先要殺我,難道我伸長脖子讓他殺?”
李恆軒不屑一笑,道:“只可惜,他想殺我,卻沒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有沒有這個實力。”
這人大聲道:“你說的對,在碧華城,天劍宗若是要殺你,你就得伸長脖子讓我們殺!”
李恆軒神情轉冷,笑道:“我只聽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這個權利,只有大夏皇帝纔有!難道天劍宗是大夏皇帝不成?”
“大夏皇帝,哈哈……”
“他說什麼?大夏都要亡了,皇城都龜縮在四面環山的深山老林裡面,他居然還想着大夏皇帝!”
“賤民,果然是個賤民,只有那些賤民纔會心中念着大夏!”
對面衆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笑的前俯後仰。李恆軒收服天元城的消息,還沒有傳到這碧華城來。
白衣劍客笑過之後,又道:“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告訴你,在碧華城,我天劍宗的人就是皇帝。天劍宗人要你死,你就不得不死!師弟們,一起上,殺了他。師兄我帶你們進去找傲霜、傲雨兩朵姐妹花快活快活。”
“好咧,師兄!”
“一起上!”
“一起用衝劍勢,讓這賤民見識見識我天劍宗的武技有多強大!”
“衝!”
頓時,對面十餘人同時拔劍,同時大喝一聲,又同時刺了了過來。
他們似乎在使用某種劍陣當中的武技。
竟是和春夏秋冬日月星七女一樣,可以將玄氣合一,十餘人的玄氣合到一處。
十餘人的劍意匯成一股,這劍意,直教人心寒!
明明只是十幾個武師,但在這衝劍勢的作用下,低等武王如果一個不小心,都得飲恨當場。
只可惜,他們碰到的是李恆軒。
“龍拳!”
李恆軒低喝一聲,不管你千變萬化,我自有龍拳一擊。
龍噬發動,他的拳頭化作一條巨龍,張開大口,一聲清越的龍吟聲直衝雲霄。
所有劍意在這無形的龍威之下,全部被衝的煙消雲散。
隨即,巨龍去勢不減,一口一個,咬碎了這十餘人的腦袋。
當然,還留下了一個,爲首的白衣劍客活了下來。
只不過剛纔還囂張無比的白衣劍客,此刻看着衆師弟的無頭屍體,被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一股腥臊的氣息從他的白衣當中傳來。
“廢物…”
李恆軒不屑的抽了抽鼻子,竟是在戰鬥當中被嚇的尿褲子了。他沉聲說道:“帶我去你說的地洞。”
“是,是…”
這白衣劍客哪敢再說半個不字,連忙前方帶路。
倆人一前一後,彎彎繞繞,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李恆軒才見到前方出現一個漆黑的洞口。
“到,到了。”
白衣劍客瑟瑟說道。
“嗯!你的任務完成了!”
李恆軒微微一笑,廢龍說過劍靈或者火靈就在這座劍峰地底。只是他沒想到這入口這麼隱秘,如果不是有白衣劍客帶路,只怕李恆軒找上十天十夜也找不到這地洞入口。
白衣劍客一愣,隨即驚喜道:“你是說我可以走了?”
李恆軒便笑,擺擺手,淡然說道:“當然不行,我還想問你借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