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恩，帶龍晶了嗎？”
“嗯。”
“那就看你的了，那是喪失龍，應該也是怕龍晶的。”
瓊恩用帶着龍晶箭頭的箭矢射向喪失龍。
但是空中很顛簸，瓊恩根本射不準。
“唐仁，能不能穩一點？”
“穩一點？我也想啊。”
瓊恩苦笑一聲。
幾次射擊之後，瓊恩消耗了大部分箭頭。
夜王嘴角含笑，那樣子看起來很瘮人。
“唐仁，我感覺那傢伙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據說他曾經是一位守夜人的首領。”
瓊恩都傻了。
“開玩笑吧。”
“沒有。”
“你怎麼知道的？”
“因爲我看過書啊。”唐仁心想。
“山姆告訴我的。”
“山姆連這都知道……”
“瓊恩，我還有一個辦法，但是隻有一次機會。”
唐仁舉起瓦雷利亞匕首，夜王似乎有一絲恐懼，畢竟這是他的剋星。
“那傢伙好像很怕你的匕首。”
“沒錯，你把匕首投擲出去，我指揮卓耿突圍。”
“只能這樣了。”
但是沒等瓊恩那麼做，夜王就騎着龍離開了。
唐仁沒想到夜王怕瓦雷利亞匕首到這種程度啊。
“他撤了，還好有你的匕首。”
“別說了，我們快跑吧。”
回到臨冬城，瓊恩直接坐在地上。
“剛纔差點回不來。”
“瓊恩，很快他們就會到臨冬城了。”
瓊恩點點頭，真的是不敢想象那種事情會發生。
“我們需要團結整個維斯特洛的人，否則我們會被黑夜吞噬，永遠。”
瓊恩點點頭。
唐仁找來山姆。
“山姆，我要你寫一首詩。”
“可是我不會寫詩。”
“敘事詩，就是吟遊詩人傳唱的那種。”
山姆雖然是個學者，但是對於詩歌是沒什麼研究的。
“山姆，這件事很重要。”
唐仁明白，這個時代，老百姓讀過書的不多，他們瞭解信息主要是靠吟遊詩人的傳唱。
史詩傳說，英雄故事都是靠這樣流傳的，而唐仁要通過這樣的辦法告訴所有人——夜王要來了。
山姆明白了唐仁想要幹什麼，“我儘量去做，但是我也不能保證寫出你滿意的詩。”
“我相信你，山姆，對了你的孩子怎麼樣了？”
“還好。”
提到私生活，山姆還是很害羞的樣子。
*****
一家小酒館裡，瑟曦吃着最難吃的飯菜，但是她已經沒有抱怨的資格。
“我們回西境吧，提里昂現在是領主。”詹姆說道。
瑟曦冷笑一聲，“我們平時是怎麼對待那個怪物的，要是我們回去，那會死的很慘。”
“提里昂不是那樣的人。”
“我瞭解他是什麼樣的人，一個噁心的叛徒，就是他和唐仁害了我們的父親。”
“瑟曦，那是丹妮莉絲乾的，和唐仁有什麼關係？”
瑟曦怒了，“你到現在還幫唐仁說話？”
“我不是幫誰說話，我說的是事實。”
這時有人進來了，瑟曦和詹姆暫時停下爭吵。
來人看起來是個吟遊詩人，他搓了搓手，“這天氣真冷啊，怎麼越來越冷。”
“喂，你是吟遊詩人？”
“沒錯。”
“那給我們講一段啊。”
“沒問題。”
“講一講伊耿的事蹟吧。”
“不，我今天想給大家講一講夜王的故事。”
“夜王？”
“這新鮮啊，從來沒聽過。”
吟遊詩人開始講述，但是很快大家就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這故事有點嚇人。
“別講了，我們在吃飯，你講死人的事情，噁心不噁心。”
“噁心？”
“這樣的事情就發生在臨冬城之外了，到時候整個維斯特洛都是喪屍的食物。”
酒館裡的人都不爽了，無論這是不是真的，都足矣讓人倒胃口了。
吟遊詩人走後，詹姆的臉色就凝重起來。
“那些喪屍真的來的話，那凱巖城首先保不住啊。”
“你現在還有心情管這些？”
“凱巖城是我們的家。”
“我們已經沒有家了，那是提里昂那個怪物的家了。”
“瑟曦，你能不能理智一點？”
“我必須回凱巖城去。”
“我不回去，我寧可死在外面。”
瑟曦太驕傲了，讓她向自己看不起的小惡魔低頭，她做不到。
詹姆不由分說，拉着她，“哪怕是捆着你，我也會把你帶回去，你是蘭尼斯特。”
“放開我。”
******
凱巖城。
提里昂站在城牆上，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裡會是自己的。
因爲他知道，泰溫寧可毀掉凱巖城，也不會讓他去繼承蘭尼斯特的凱巖城，在泰溫看來，那是恥辱。
“提里昂大人，詹姆回來了。”
提里昂愣了一下，“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
“沒有，我不敢。”
“快點讓他來見我。”
提里昂一把抱住詹姆，“你終於回來了。”
詹姆是提里昂唯一的親人，沒有詹姆的照顧，提里昂也活不到成年。
提里昂流下淚水。
“瑟曦擔心你會殺了她。”
“哈哈，我最多就是抽她耳光。”
“哈哈哈。”
瑟曦在一旁聽到了，微微一笑，經歷過那麼多，她明白了，親人就是親人，哪怕長得再醜，也是親人。
“提里昂。”
“瑟曦，你回來了。”
三人來到城堡大廳，提里昂命人準備了豐盛的食物。
酒足飯飽，詹姆開口道：“我聽說臨冬城準備和喪屍的大戰了，是真的嗎？”
“對。”
“那怪物……”
“相信我，那是你能想象得出了的最噁心的東西。”
瑟曦問道：“綠叉河能擋住他們嗎？”瑟曦的思維總是自私的，她覺得只要那些怪物到不了凱巖城，那麼臨冬城的人全部死光也沒什麼啊。
“綠叉河？”提里昂笑了，“實話實說，我不知道淺海能不能擋住他們。”
“他們爬過了絕境長城，似乎沒什麼東西能擋住他們。”
詹姆說道：“帶我去臨冬城，我可以幫忙。”
“詹姆，你瘋了嗎？”瑟曦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瑟曦，就算我不爲你想，我也得爲你肚子裡的孩子想。”
“你懷孕了？”提里昂愣道。
詹姆堅持道：“提里昂，帶我去臨冬城，我不想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個喪屍滿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