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工作的中森明菜回霓虹去了。
清晨。
羽生秀樹親自將中森明菜送上了精靈號。
這次目的雖說是要來陪中森明菜。
但等對方走了,其實他的工作纔剛剛展開。
數位專業下屬,已經從霓虹出發,準備加入他此行帶來的團隊。
除了推進已經與邵一麩商定好的事情。
也在羽生秀樹的安排下,進行着其他的工作。
離開啓德機場,返回酒店的路上。
擔任香江工作團隊負責人的小林正丈,向羽生秀樹彙報工作。
“根據我們的調查,德寶院線旗下影院來源很複雜,有小加盟商,有邵氏院線那樣租來的影院,有潘笛苼自己購入的一部分。”
“小加盟商和租賃的調查清楚,然後……”
羽生秀樹略作考慮,“算上之前的目標,全都以新月院線的名義去談收購。”
羽生秀樹語氣嚴肅的強調。
“我給你權限,是想最快時間聽到好消息,不要讓我失望,明白嗎?”
“是,會長。”小林正丈鄭重回答。
“會長,接下里的行程,有……”
小林正丈正想再詢問一些行程上的安排。
結果羽生秀樹卻直接擡手打斷。
“除了後天的晚宴,什麼行程都不要給我安排。”
“是。會長。”
羽生秀樹緩緩閉上眼睛,看似在小息。
實則腦中思緒翻涌。
亮相結束,接下來就該等別人上門了。
想來,昨天他和邵一麩談完之後。
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傳到想知道的人耳朵裡。
……
回到麗晶酒店,羽生秀樹手下的團隊四處出擊。
他卻讓助理送來了昨晚打電話聯繫他的名單。
章曉慧……關芝霖……甚至還有賭王四公主。
“還真是熱鬧。”
羽生秀樹先聯繫了賭王四公主。
電話裡,四公主只是告訴羽生秀樹,她已經回香山澳了,隨時歡迎羽生秀樹來做客。
看起來,是很想拉他這位豪客去玩。
羽生秀樹滿口答應後,又聯繫了另外兩個女人。
尤其是章曉慧。
在羽生秀樹看來,既然決定要創辦時尚雜誌,這個女人還是有些用處的。
對方後來能靠着給雜誌供稿,給闊太太當大牌買手還債,足以證明在時尚方面的嗅覺。
反正《雲·尚》雜誌初辦之時,內容肯定要走拷貝路線。
找個負責運營管理的人,具體內容找誰負責都一樣。
給章曉慧一個機會,說不定還能還他一個驚喜呢。
再說,對方的名媛身份,喜好在鎂光燈下活動的性格。
和時尚雜誌真是相輔相成。
至於關美人,當時送對方回家只是臨時起意。
至於別的想法……
這可是關美人,有機會的話,誰能說自己不想,又能在美人有意的情況下坐懷不亂。
今天正好是週六,羽生秀樹索性約了章曉慧去看了下午的賽馬。
期間賭馬輸多贏少,那點錢羽生秀樹也不在乎。
不過到了共進晚餐的時候,他就《雲·尚》雜誌的事情向對方發出邀請。
沒有承諾任何職位,只是表示雜誌成立後,希望對方能幫雜誌供稿。
章曉慧本以爲羽生秀樹約她出來,是打算花前月下一番。
誰想約會直接便成了就職邀請。
剛剛結束英國留學的她,下一步計劃是去紐約求學的。
突然遭遇這個選擇,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的心中,還是很想答應的。
畢竟從事時尚行業,可是她夢寐以求的。
幾番猶豫,答應會盡快給一個答案後。
結束晚餐的章曉慧,就被“不解風情”的羽生秀樹送回了家。
到了第二天,羽生秀樹又將關美人約了出來。
對於這位,他的心思就“單純”多了。
不管對方是看上他的錢。
還是想利用他氣一氣那位馬大少。
羽生秀樹都無所謂。
反正糖衣他吃下,炮彈他是以點都不接。
不過關美人見面後,故意試探着問,“羽生先生昨天和那位章小姐去看賽馬了?”
羽生秀樹聞言,立刻就反應過來。
八成是他和章曉慧去看賽馬,被香江的媒體給報道出來了。
看來對於他這位‘三流瑪麗蘇小說人設的男主角’,媒體還是很感興趣的。
不過沒關係,多報道幾天。
估計狂拽酷炫的極道太子,就要變成花花公子了。
“我和章小姐只是普通關係,談的也只是公事而已。”
羽生秀樹的渣男話術張口就來。
“公事?”關美人有些好奇。
兩人此時正站在皇后大道最高樓的觀景層,香江繁華盡收眼底。
羽生秀樹指了指街道上,幾家經營大牌的百貨商店說。
“其實我和那位潘公子一樣,對奢侈品生意很感興趣,不過他是做代理,而我則擁有幾家百年品牌,我很看好香江市場,所以打算在這邊開拓業務,找章小姐……”
羽生秀樹說到這裡,並未將雜誌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含糊的說,“讓她幫我宣傳罷了。”
關芝霖似乎是誤會了什麼。
當即挺着身子,故意靠近羽生秀樹。
“羽生先生要是想找代言人的話,她可沒什麼名氣,不如考慮一下我如何?”
羽生秀樹聞言,立刻明白關芝霖誤會了。
心想這位的情商,還真是毫不掩飾啊。
難怪能當着媒體公開說,我不是小三那種話。
不過對方既然誤會了,那他也將錯就錯。
“關小姐這麼漂亮,做個代言人當然沒問題,等我準備好了,就派人聯繫關小姐。”
關芝霖聞言,立刻面露喜色,迫不及待的問,“那我還要等多久呢?”
“很快的。”
羽生秀樹說完,感覺樓上也沒什麼好看的。
便對關美人說,“關小姐,不介意的話,陪我下去逛逛如何?”
“當然可以。”關芝霖欣然應允。
兩人下樓,剛出門就隱隱聽到快門聲傳來。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有記者在盯他。
羽生秀樹完全不在意。
至於關芝霖,非但沒有遠離羽生秀樹,反而當着記者的面,主動挽住了羽生秀樹的胳膊。
她在來之前,可是通過媒體對羽生秀樹有了初步的瞭解。
拋開那玄之又玄,毫無根據的極道太子身份不提。
瞭解到羽生秀樹財富的她,內心用震撼都不足以形容。
她實在沒想到,前天晚上送她回家的年輕人,竟然是個身價超過李家成的超級富豪。
她之前攀上的馬大少,和羽生秀樹根本沒法比。
這也是爲什麼她昨晚會主動打電話。
並且今天輕易就被羽生秀樹約出來的原因了。
這種級別的超級金龜婿,她要是不心動纔怪了。
有錢也就罷了,還長得那麼帥。
對她微微一笑,就足以讓她目眩神迷犯花癡。
此時有記者拍照,她當然要宣示一下存在感。
順便勸退某些和她心思一樣的女人。
接下來,兩人毫無顧忌的閒逛,毫無顧忌的購物。
大品牌的專櫃內,只要關芝霖表現的對哪件商品感興趣,羽生秀樹都會安排助理直接買下。
關美人好過的男人都是有錢人。
可這種把錢當廢紙花的感覺,關芝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她不是沒見識的女人。
也能分辨出什麼是真大方,什麼是爲面子硬逞強。
又或是爲討她歡心刻意爲之。
可在羽生秀樹身上,她卻真實感覺到。
羽生秀樹是真的不在乎這些錢。
幾千,幾萬丟出去的眼神,比她丟了幾塊錢還平靜。
甚至進入一家LV專櫃後,當關芝霖猶豫不決,不知道要買什麼的時候。
羽生秀樹直接問,“關小姐不知道該買什麼嗎?”
關美人回答,“春季的衣服看起來都不錯。”
然後羽生秀樹就直接對助理吩咐,“讓店員把當季的衣服全都打包。” 然後微笑的問關美人,“這邊的店逛的差不多,不知道關小姐下午有沒有空?”
“羽生先生有事嗎?”關芝霖問。
“賀小姐邀請我去香山澳玩牌,不知道關小姐感不感興趣。”
“好啊好啊,我好久沒有去香山澳呢。”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羽生秀樹安排人幫忙把買的東西先送回去,然後坐車直接出發。
他沒有坐船,而是直接前往機場,搭乘直升飛機前往了香山澳。
一路欣賞風景,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
不過走出直升機停機坪,他便看到了賭王四公主的身影。
出發前他是聯繫了對方。
只是沒想到,對方會親自來接他。
“羽生先生,歡迎來香山澳。”
“勞煩賀小姐了。”
“應該的,父親得知我邀請你來香山澳,特意叮囑要好好招待你。他因爲有事前往了內地,讓我替他向你表達歉意。”
“賀先生太客氣了……”
看得出來,賭王父女對羽生秀樹十分重視。
至於跟着羽生秀樹的關美人,除了打了聲招呼,剩餘時間都被華麗麗的無視了。
接下來,自然是抵達打牌的地方。
換了籌碼,隨意的玩了起來。
賭王四公主陪了他一會,然後便很自然的離開了。
人家懂得過猶不及的道理。
熱情固然好,但熱情過頭了反而會讓人感到不自在。
尤其羽生秀樹帶着關美人,繼續留下只會成爲電燈泡。
羽生秀樹並非第一次進打牌的地方,以前去拉斯維加斯也體驗過。
不過他對這種事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更不會沉迷其中。
他今天的手氣不算好。
離場的時候,兌換的籌碼幾乎輸了個乾淨。
而跟着他的關芝霖,玩的十分投入,最後竟然還小贏了一點。
最後兌換籌碼的時候,羽生秀樹根本沒要送出去的籌碼。
眼看羽生秀樹不提,關芝霖也理所當然的將支票收進了自己的包裡。
賭王四公主人雖然走了,但卻已經幫羽生秀樹把行程安排好了。
晚餐吃的是南洋菜。
結束後繼續玩了會牌,然後住的地方則是一家溫泉酒店。
羽生秀樹什麼都沒說,關美人理所當然的跟着一起來了。
當羽生秀樹脫掉浴巾,坐進套房的私人溫泉池裡,舒緩身心的時候。
不着片縷的關美人,很自然的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然後……
名字又不叫柳下惠的羽生秀樹。
還是很“從心”的發生了一切。
畢竟這可是關美人,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至於對方的戰鬥力。
羽生秀樹嘴上說怕,但心理其實也不在乎。
對方是渣女。
難道他就不是渣男了。
而且他最不怕的,就是這種金錢動物了。
能用錢解決的,對他來說都不是事。
還有……關美人果然名不虛傳。
這種知名美人所帶來的,不單單是身體上的快樂,更是精神上的征服感。
……
在香山澳放鬆一天後。
翌日中午,羽生秀樹返回香江。
媒體上,少不了關於他的八卦報道。
如今的香江媒體,簡直要愛死羽生秀樹了。
身價不菲,來歷神秘。
偏偏還是個風流種子,來了不過幾天,身邊就換了兩個美女。
這般肆無忌憚的花花公子做派,簡直是前所未見。
報紙都要賣瘋了好不好!
至於羽生秀樹來香江要做什麼,大家已經不在乎了。
如今所有人都在想,羽生秀樹身邊何時會換新的女主角。
不過媒體不在乎,有些人卻很在乎。
德寶電影。
髮型凌亂,外號捲毛的岑劍旬,滿心焦急的將潘笛苼叫到公司。
對於潘笛苼來說,品牌零售纔是真正賺錢的大頭,尤其是他的公司即將上市在即。
至於電影產業,除了要捧女友,順便宣傳他代理的品牌外,只能算是副業而已。
因此平日裡,負責管理德寶的主要是岑劍旬。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
岑劍旬一般不會將他叫過來。
但一旦叫過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潘笛苼剛進岑劍旬的辦公室,看到只有對方藝人,便問,“岑先生,沒叫三毛哥回來嗎?”
岑劍旬回答,“他還在拍片,一時半會趕不回來,而且事情着急,也等不及他回來了。”
“什麼事這麼着急?”潘笛苼問。
“我剛剛收到消息,院線有幾個加盟的老闆,似乎打算賣掉戲院,而且買家還是同一家。”岑劍旬說。
潘笛苼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臉色一邊,然後緩緩問。
“收購方是不是叫新月院線?”
岑劍旬聞言,有些驚訝的問,“潘少怎麼知道的,難道你也收到消息了?”
潘笛苼搖搖頭,回答。
“收購加盟戲院的事我並不知道,不過昨天早上,邵一麩給我打電話,說這個公司想要買他的幾家龍頭戲院。”
“什麼!”岑劍旬震驚的當場站了起了。
如果說幾家小戲院在被收購,那他還只是發愁的話。
要是邵氏影業的幾家龍頭戲院落入對方手中,那德寶就算是被絕了根了。
畢竟德寶院線的其他戲院加起來,營收也堪堪和這幾家龍頭戲院持平而已。
潘笛苼沒理會岑劍旬的震驚,又說到,“這個新月院線的老闆,叫羽生秀樹。”
“竟然是他!”岑劍旬又驚又疑。
“岑先生認識他?”潘迪生問。
自從從邵一麩那裡得到消息後,曾在慈善派對上見過羽生秀樹的潘笛苼,就一直試圖聯繫羽生秀樹,但卻一直沒聯繫上。
“如今香江不知道這位的人可不多了。”
岑劍旬說着,拿過一份報紙放在潘迪生面前。
是一份八卦報紙。
標題很有意思。
“關美人拋棄舊人,香山澳夜戰新歡!”
然後下面的照片,正是身穿清涼連衣裙的關芝霖,依偎着羽生秀樹走進一家酒店大門的畫面。
看到這份報紙,潘笛苼恍然大悟。
難怪聯繫不上對方呢,原來帶着女人跑去香山澳玩了。
岑劍旬一臉疑惑的說。
“這麼一個花花大少,怎麼就看上我們這小廟了?而且這些戲院和德寶都簽了合約,就算買去又能做什麼呢?”
“不能小看這個人,據我所知他可不是什麼少爺,而是白手起家的。
他創辦的雲上娛樂,佔據了霓虹娛樂圈最大的市場份額,一年的營業額,至少是去年香江總票房的二十倍。
這次用來收購的新月院線,也同樣是對方的公司,還是霓虹規模最大的院線。
這種人來香江,又怎麼會做無用功呢。”
潘笛苼語氣凝重的把話說完。”
岑劍旬直覺一種無力感襲來。
他和紅金堡創辦德寶,又有潘笛苼這種大老闆支持。
即便是面對嘉禾,面對新億城,都有敢把老大老二拉下馬的勇氣。
可潘笛苼口中,那種一年營業額頂二十個香江全年票房的巨無霸。
人家直接碾壓過來,無形的窒息感,簡直讓人透不過氣。
差距誇張到這種程度,真是連抵抗的意志都生不出來。
岑劍旬苦笑道,“這麼有錢,八成是出了高價,難怪那些人着急想賣戲院呢,現在股市樓市這麼好,換成我也會套現。”
岑劍旬都沒說違約金的事情。
畢竟對於那種巨無霸來說,那點違約金又算得了什麼。
見岑劍旬如此沮喪,潘笛苼勸慰道。
“在我看來,現在還不是擔心的時候,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對方在香江沒有根基,買院線定然有其他的目的,也不可能是爲了針對德寶。”
“什麼目的?”岑劍旬好奇問。
“我暫時也沒想明白,不過我知道他今晚要參加一場晚宴,我打算去親自問問。”
潘笛苼說着,還拍了拍岑劍旬的肩膀。
“或許,這對德寶並非壞事,而是機遇。”
解封被駁回,編輯估計還在休假,我好煩啊,束手束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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