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如今蓮薰姑娘已經是車烏皇帝親封的長公主了,身份顯貴,過去的那些事情,趙王又何必要再提呢?”說話的人是雲柯。蓮薰看向他,他摘了面具,比那夜時更加英俊好看了。可是他是在幫自己說話麼,爲什麼要說過去的事情不用再提了,他不是知道自己不是妓女的麼?蓮薰眼中有淚,眉頭深鎖,心愛的他怎麼可以不替自己辯白?“哼!”辛志冷笑了一聲,眼神瞟過雲柯後,邪惡地盯着蓮薰道:“是不是柯王爺早就是蓮薰長公主的幕後之賓了?”“你……”雲柯臉色驟變,拍案而起。辛志則是眼神惡毒地瞪着蓮薰。蓮薰臉色慘白,抿着嘴脣,痛苦地盯着趙王。看到蓮薰眼中的閃閃淚光,辛志感覺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戳穿了,手上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一隻酒杯被捏的粉碎。蓮薰的心徹底涼了,自己就這麼莫名其妙地結下了一個對自己仇深似海的冤家。
“趙王,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既然蓮薰姑娘是車烏國的長公主了,那以後自然我等都需要以禮相待!況且,蓮薰長公主今日來此,是爲了應與趙王及公主們的賭約,就衝蓮薰姑娘的這份豪情,都領你我男兒汗顏哪!”東方利出言替蓮薰解圍。不過說是解圍,他卻是有自己的算盤的。第一,他已經知道蓮薰就是東方妍,他可不想現在蓮薰就被趙王的幾句惡毒嘲諷而丟了車烏國長公主的身份,他有他的計劃和打算,留着蓮薰對他完成計劃將是事半功倍。
第二,蓮薰的小模樣,他從十幾歲就動心了,那時她還只是個六七歲的小孩子,就已經讓他魂牽夢繞了,如今已經是個天仙級的美女,他豈能再輕易放過,不過他不着急得到她,他要等完成自己的計劃後,慢慢地享用她。第三,他是怕趙王忘記了與車烏皇帝的賭約,那樣車烏與北漠就鬥不起來了,他如何能坐收漁人之利?
聽了東方利的話,沙利皇也對東方利及時解圍表示感激。他衝東方利點了點頭,又對辛志道:“趙王,蓮兒已是我朝的長公主,不管她以前是什麼人,以後這個身份都不會再改變。”看了看蓮薰,沙利皇又道:“寡人既然答應與你比試才藝,你就應當讓你的妹妹們在才藝上勝過長公主,你怎可在殿上逞一時口舌之快,而對我朝長公主加以嘲諷呢?”沙利皇的一番話,已經讓辛志的酒醒了一半,的確自己剛纔確是非常失態。堂堂漠北趙王,竟然對一個鄰國冊封的公主而一再的加以刁難不滿,到底是自己太在意,還是這女人做了自己的絆腳石而真的很可恨?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爲什麼這麼生氣!“哈哈!車烏皇帝陛下提醒的是,是本王失禮了!”眼神看了一眼蓮薰,那意思是:我已經向你道歉了哦!蓮薰已經心如止水,一切都不重要了。“好,既然趙王這麼說了,那朕也不追究了!才藝比賽開始吧!”
“好,爽快!”趙王應聲道,雲柯也已經坐回位置上,衆人的興致也都被重新吊了起來。“不知皇帝陛下打算怎麼個比法?”“趙王的意思呢?”辛志與漠北的四位公主眼神交流了一下,微微一笑:“我們漠北的姑娘能歌能舞,但是想必貴國的長公主也不是凡俗之人。今日既然是各國使臣都在這裡,不如我們就讓各國的使節來出題,能用才藝表現出來者爲佳,若都表現出來了,則以出色者爲贏。不知皇帝陛下以爲如何?”沙利皇聽明白了,這就是說讓大殿上的衆人都有權利出題目,然後讓幾位公主依據題目的意境來用才藝表達。看看漠北的幾位公主,自信滿滿,摩拳擦掌,說明她們是早有準備。再看看蓮薰這邊,一個人微微低頭坐在席間,眉宇中淡淡的憂傷,淡淡的愁緒。沙利皇有心拒絕這個明顯對自己不利的比賽規則,可是若自己現在就說不行,那不是擺明了車烏國認輸了麼?心中暗自慨嘆辛志的歹毒。
但是他還是沉聲道:“既然趙王已經想好了比賽規則,朕也不好推辭,那就開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