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萬日元,摺合100萬rmb,對於現在的楚凡來說,其實並不算多,而且,晚上眼瞅着就要打預賽下半場比賽了,現在吃這麼多,真的好嗎?
更何況,楚凡這邊清一色的美女,除了他木有一個大小夥子,有勝算嗎?
st太陽也預料到了這一點,於是說道:“你們女孩子比較多,所以讓你們50個。”
這時候,美女們也都聽到了,嵐湮冷笑道:“大叔,你的口氣不小,真以爲我們是蓋的嗎?”
李紫傾輕哼道:“你以爲我們平時那麼艱苦的訓練爲了什麼?”
楚凡和太陽面面相覷:“難道是爲了今天的比賽?”
白霜兒點頭:“算你說對了!”
兩個人都栽倒了。
朱莉冷笑道:“2000萬太少了,才相當於100萬rmb,沒意思啊!”
朱亞萍也輕笑道:“是啊!日本老頭,如果你有誠意,就多賭一點!”
楚凡汗流浹背:“大叔,不好意思哈,美女們不太矜持,讓您賤笑了。”
“哪裡哪裡,我一直挺欣賞中國女孩子的這股潑辣勁,很帶感。”太陽笑道:“這位美女說的不錯,2000萬的確少了點,這樣吧,我們日本人不喜歡4,所以,我也不追加一倍了,就討個吉利,5000萬日元好了!”
太陽的身邊,有聽得懂漢語的日韓玩家,比如戰皇,他把太陽的意思翻譯給了自己的好基友帝皇之後,這位好基友也來了興致:“成友君,咱們自從在軍隊中比賽吃泡菜拿過雙人組冠軍之後,一直未逢敵手呢,今天又有機會挑戰強敵了!”
戰皇也很興奮:“是啊,聽說這傢伙很能吃,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啊!”
戰刀:“搜嘎,比賽吃壽司,好!我最愛吃壽司!我也最喜歡我們日本滴花姑娘!”
張玲:“喂,老兄,這跟日本花姑娘有什麼關係?”
戰刀:“小姐,不要以爲你是中國的花姑娘,我們就會憐香惜玉!”
張玲冷笑:“老小子,我看你是不知道怎麼活最自在了……”
……
還沒開吃,火藥味已經很濃了。
太陽是香凡酒店的鑽石級vip會員,很快站起身,走到了服務生的面前,服務生沒多久就把廚師長找來了,他和廚師長溝通了片刻之後,廚師長連連“哈衣”,隨後趕緊去準備最上好的料理了。
楚凡則問道:“大叔,有酒沒有啊?吃壽司哪能沒有好酒!”
太陽大叔從櫃檯拿了兩瓶日本酒:“這個,沒問題吧?”
“還行,就是勁小了點,不如二鍋頭來的痛快!”
太陽大叔一愣:“二鍋頭?這是什麼酒?”
楚凡把自己的房卡遞給了白霜兒:“丫頭,去我房間裡拿幾瓶二鍋頭。”
……
白霜兒壞水多,這一去不要緊,沒多久就把這事給傳揚開了,一時間,很多人都端着飯,跑到了日本餐廳這邊來圍觀了。
佛爺和狂喜亂舞的老爹七爺也來了,一左一右按住了楚凡的肩膀:“小子,別給中國人丟臉!”
“放心吧,小場面。”
狂喜亂舞道:“這還小場面呢?你看看周圍多少人吧!”
佛爺回頭一看,心臟病差點發作,好傢伙,人都滿了!
……
白霜兒很快把楚凡刻意託運來的牛欄山二鍋頭遞給了太陽兩瓶,讓他嘗一嘗。
太陽打開蓋之後,一股強勁的酒氣破罐而出,差點讓他震驚了:“這味道比薯燒酒還強烈!”
薯燒酒,日本酒之中非常特別的高度酒,用紅薯爲原料製成,不過度數也只有40度。
而楚凡帶來的二鍋頭則是56度,此外還有一些酒精度在42度的白牛,這些都是一般的日韓人喝不了的酒。
楚凡說道:“這酒啊,大叔嘗一嘗就行了,未必要今天喝,你們常年和低度酒,這種酒你們未必適應的了,喝完了怕你們耽誤比賽。”
太陽雖然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但是他對中國的酒文化,多多少少有一定研究,畢竟也是經常飲酒的人,他知道喝慣了低度的日本清酒,再喝這個會出事。
於是,他只是倒了一小杯,和楚凡象徵性的幹了一杯。
楚凡倒是很實在,一飲而盡,毫不含糊。
太陽一口下去之後,就感覺喉嚨一陣陣發熱了:“嗦嘎,這酒的力氣太大了,我承受不住。”
楚凡微微一笑:“那咱們就喝你們的菊正宗吧!這兩瓶酒,算是我送給大叔的,也不值幾個錢,還望大叔笑納!”
太陽小心翼翼的收好了兩瓶酒。
帝皇也轉過了頭:“楚凡,我也想試試這酒!”
楚凡今天高興,沒跟他叫板,只給他倒了一杯:“你悠着點,喝不了就喝清酒,別回頭喝醉了,影響晚上的比賽!”
帝皇一臉不屑,可是這酒剛抿了一口,他就感覺整個人快着火了,連忙拿起了一罐礦泉水喝了一大口:“這還是酒嗎?”
楚凡嘆道:“你連這個都喝不了,要是碰到波蘭精餾,你不當場掛了?”
戰刀倒是很爺們,一口悶了一杯,喝完之後,連說了兩聲:“好酒!好酒!”
楚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發現你們太愛逞強,得,趕緊上菜吧,餓死了,有沒有小菜,先鋪墊一下?”
……
氣氛造的差不多的了,廚師長很快吩咐10多名師父專門盯着這兩邊,規定了一輪上50個壽司,還有專門的人計數。
日本料理之中,壽司是重要組成部分,白米、壽司醋和海苔美妙組合,包裹成桶裝,切成小墩,上面按照一定的比例放入鮪魚、小章魚、魚子、海膽等等,口味清淡而高級,再搭配日本酒,這種感覺很美妙。
雙方的第一輪比賽,日韓聯軍先進入了狀態,吃得很快,50個壽司這些人根本沒猶豫,一上來就吃光了。
倒是楚凡這邊,他們觀察了許久,最終,江蕾雅第一個下筷子,夾起了一塊鮪魚,一筷子塞進了楚凡的嘴裡:“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