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將自己想的和柳月一合計,倆個人頓時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
夫妻兩頓時就急了,柳月絞着手裡的帕子,咬脣道:
“震哥,我們必須想辦法出去,不然三個月以後出去,這家就不知道是誰在當了。”
“你說的對,我們必須想個法子解除禁足。”
雷震的眸底都是陰鷙,雖然他修爲不高,但早已經認定雷家是他的囊中之物。
柳月微微抿脣,“其實...,我們在禁足的話更好。”
“什麼意思?”雷震有些惱怒,柳月神神秘秘的笑道:
“我們在禁足,不管蘇皓宸和葉妍發生什麼事情,都和我們沒有關係,不是嗎?”
雷震墨眸一亮,“你說的對,那你有什麼法子?”
“我們...”
......
陰沉的天終於放晴,葉妍便忍不住拉着蘇皓宸出去逛逛。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葉妍有些感嘆,“也不知道寧鈺和夢夢怎麼樣了。”
“等有時間,我們去看看他們。”蘇皓宸眸光柔和下來,寧鈺不僅僅是他的朋友。
更是他的手足,而夢夢是寧鈺的妻子,在他心裡便是他的弟妹。
倆個人相視一笑,葉妍便挽着蘇皓宸心滿意足的行走在熱鬧的街上。
望着妻子滿足的笑,蘇皓宸告訴自己以後要多陪陪妍妍。
突然一道尖叫聲響起,“啊!出人命了。”
尖叫聲來自一家酒樓,裡面很多人圍在一起,“天吶,這酒樓的菜是不是有問題啊。”
“這位公子怎麼了,一直口吐白沫?”
“莫不是這裡的飯菜不乾淨?”
“如果真的是這樣,以後我都不敢來這家店吃飯了。”
“也不一定是這家酒樓的菜不乾淨,你們看這位公子,臉色蒼白,也許本來身體就不太好。”
“你是酒樓掌櫃的親戚,自然是這麼說。”
“就是就是,反正不礙着你的事,我們可惜命的很。”
“你們說這麼多,這裡有沒有大夫,快請大夫!!!”酒樓的掌櫃滿頭大汗。
他知道現在唯有大夫能夠證明酒樓的清白。
他身邊的小二急急的應道:“掌櫃的,小六已經去請大夫了。”
“怎麼還不來?”雷掌櫃急急的朝外面張望,他是雷家旁系干支的弟子。
說難聽點和雷家血緣已經很稀疏,幸好有雷家二少爺看重,不然他也得不到這麼好的差事。
大夫沒有來,倒是見到一箇中年男子急急的跑了進來,“怎麼回事?”
“二少爺,這位公子一直口吐白沫。”雷掌櫃一邊擦着汗,一邊小心的站在雷厚的面前。
雷厚微微蹙眉,他也是剛好在這附近巡視,不然也不會來的這麼快。
只是這大夫怎麼還沒有來,這位公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就酒樓肯定要承擔責任。
葉妍和蘇皓宸走近的時候,這邊還圍着很多人,裡面很多人議論紛紛。
葉妍看不清裡面發生的情況,但她知道他們需要一名大夫。
她和蘇皓宸對視了一眼,蘇皓宸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低醇的聲音緩緩響起。
“各位讓一讓,她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