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醒了,我用陰沉的嗓音問道:“現在給你們個機會,誰先告訴我花哥家住哪,他就不用死……靠!一羣膽小鬼,又暈了!哎?你沒暈,好樣的,像個爺們!那麼你……”
這小子挺機靈,沒等我說完他便招了:“我知道!我知道!花哥家在◎◎路——街◎◎號。”
他們運氣真不錯,也就是在樓頂多待一陣子。我只是將一些雜物“瞬移”到門後,堵住樓道而已。要知道,我本打算他們如果寧死不招的話,就用精神系魔法拷問一下,憑我現在三腳貓的精神系修爲,嗯,貌似會搞出幾個“腦白癡”來。
悄悄的……我來了,花哥住的地方是一座古式大宅子,也算是文物類的建築了。本大俠還是高來高去,我趴在屋脊上觀察下面的情況,外院裡停放着兩輛高檔轎車和十幾輛摩托,幾個混混在那抽菸打屁,內院則比較乾淨,沒人走動,只有兩隻狼狗栓在那裡。整個大院有十幾間屋子,也不知道他在哪間……雖然我喜歡“魂斗羅”的狂野,但玩回“盟軍敢死隊”也不錯。
想到這,我給兩條狗分別劈了一道“小次元斬”,二狗無聲無息的變成四條狗,原諒我,誰讓你們給壞人護院呢。接着我瞬間出現在幾個混混旁邊,未等他們反應過來,我飛速默發“瞬移”將他們統統收進戒指裡,吼吼!給你們開個單間,在戒指裡蹲小號吧。
我把前後大門關上,門閂插緊,保險點,再用“火球術”把門閂與門燒熔在一起,哼哼,這就叫關門打狗。
我一間間屋子尋找,想像中會碰到不少流氓,結果根本沒人,大失所望啊,看來這姓花的還挺自信,他大概從未想過會有人敢登門找麻煩吧。
等靠近主屋時我聽到電視節目的聲音,從窗外看到屋裡有個女人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這女人的長相夠妖的,身材甚是豐潤,這位就是花嫂吧?沒啥說的,給我滾到戒指裡去吧。
環視屋內的佈置,用兩個字形容——奢華,用一個字形容——俗。但我並不關心這個,我感興趣的是牆上掛的男女合影,正愁不認識他呢,女的被收進戒指,這個又兇又壯的傢伙一定是花哥了。唉,爲什麼這些混混長得都差不多?哪像電影裡的那些黑社會,都是帥哥,比如德華,比如朝偉,比如天樂……
我在二樓發現了姓花的,他正在打電話:“……京城來的又怎麼樣,這麼漂亮的小妞放過了太可惜……哦,沒想到來頭還不小,哈哈,正好,只要把她搞上手,成了我的女人,誰他媽敢動我?早就不想跟條子玩捉迷藏了……放心,憑我的手段,即便她是烈女也得變成蕩婦,郝滋潤,名字都這麼勾人,我會好好滋潤滋潤她的……”
靠!這人渣敢打滋潤姐的主意!?我得說,你很有勇氣!我都不敢惹她,就憑你?真想看滋潤姐爆揍你時的慘象,遺憾啊,沒機會了,只能由我代勞了,滋潤姐你欠小弟一個人情哦,可惜不能告訴你。
直到他掛斷電話,我也未從他的對話種得到那個內線的任何線索,沒關係,我會讓你招供的。
我無聲無息“瞬移”到他身後,學着電影裡冤魂幽靈的腔調說道:“姓……花……的……”
他反應挺快,驀地轉身拔出手搶一指:“誰?”
靠!太誇張了吧,這混蛋還有槍!嚇我一跳,幸好早準備趁他轉身時瞬移。
我轉瞬間出現在他身後:“還……我……命……來……我……好……慘……哪……”
“砰!”他回身開了一槍,我的反應速度當然沒有子彈快,但我比他的手快就行了,輕鬆躲開。不過我不打算給他繼續開槍的機會,萬一他亂開幾槍打到我豈不慘了,急忙把“瞬移”作用在手槍上,將手槍移至我面前,揮手收入戒指中。
看着花哥驚恐的表情,我用冷森森的語氣說道:“還……我……命……來……”
這回他不忙活了,直接癱軟在地,然後連滾帶爬縮到牆角,雙手抱着腦袋悽悽慘慘的哀嚎着:“求求你們,不要來找我!放過我吧,啊……媽媽,我好怕怕……”
嘿嘿,這“模糊術”的效果比電影特技還好,裝鬼一流。
本以爲當老大的膽子應該不小,沒想到比他的小弟還廢物,瞧他那個熊樣兒,尿都嚇出來了。不過也難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這混蛋壞事作盡,見到鬼魂索命沒嚇“抽”過去也算心理素質過硬了。哼!他嚇成這德行都沒喊冤,不用問,這傢伙的確殺過人,而且還不只一個,否則他爲什麼不說“你”而說“你們”呢?
懶得理他,收!
剩下來就是尋找證據了,不過我沒抱多大希望,犯罪分子少有不毀滅罪證的,反正找不到也沒關係,我的戒指就是他們的監獄,沒取他們性命已很仁慈了,隔三岔五喂他們倆窩頭就得,吼吼,報應啊。
我把馬爾放出來幫忙,特別吩咐它動作輕一點,免得它把房子拆了。
我搜尋的目標多是牆上掛的照片、畫像的背面,根據小說、電影裡的情景描述,保險櫃一般都藏在這些地方,可找了半天一無所獲,唉,先坐在保險櫃上歇會兒再說……靠!保險櫃!花哥這黑社會做的也太不專業了,保險櫃就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真是沒品!
“馬爾,把保險櫃的櫃門打開!不許砸!拉開,把它拉開。”
馬爾一手按住櫃子,一手像撕紙般把櫃門撕開,呃……這還是保險櫃麼?
我邊翻邊自語着:“好多錢啊!得有十幾萬吧,還有存摺,我瞧瞧……哇!八百多萬!這混蛋沒少坑人啊!現金歸我了,存摺交給警察,嘿嘿,反正我也取不了。這是地契,這個是……這盒子裡是什麼?保險櫃裡還加鎖夠神秘的,馬爾,把鎖弄開……磁帶和光盤?還有一個信封,難道還真有人把證據留着收藏玩?看看再說。”
打開信封,裡面裝的都是照片,嗯……**照片,這東西用得着放保險櫃裡嗎?難道花哥有那種愛好?等等,這男的我好像在哪見過,誰呢?不想了,回頭交給警察得了。
我用他家的音響放了磁帶,裡面的內容是一個男人在跟花哥講述警方的行動,這男的肯定就是內鬼了。還有幾段錄音是花哥跟一些“-長”、“◎長”之類的對話,內容無非是些錢權交易。
這些就是他的護身符啊,難怪他在蘭泉市囂張這麼多年。
奇怪的是這些光盤。有幾張光盤套上都寫着某某人某某職務,這本沒什麼,肯定是花哥蒐集的實權人物的把柄。但另外十幾張寫的則不同,比如:——年-月-日,護士——年-月-日,少婦……等等等等。
難道是A片?正在我疑惑時,隨手抽出的一張光盤讓我心頭一驚,上面寫道——01年5月17日,教師。
不會這麼巧吧?三年前5月20日我所在的初中發生了一件大事,教我們班音樂的陳老師自殺了!
陳老師是我班同學最喜歡的授課老師,與其說她是老師,倒不如說她是位可愛的鄰家大姐姐,她年輕,她漂亮,她充滿活力,她喜歡大聲笑,喜歡穿格子襯衫,喜歡穿牛仔褲,喜歡跟我們開玩笑,喜歡讓我們將桌子拼在一起,圍坐成一圈上課,喜歡彈着吉他教我們唱歌,從民謠到通俗,從通俗到搖滾……那時候的日子真好啊,那是我少年時最快樂的時光。
那一年花開,她就要結婚了。那一月陽光,全班五十二人在攜手製作一件結婚禮物。那一天陰霾,香消玉殞……五十二個初中生哭了,哭的那麼傷心,那麼撕心裂肺……
是什麼讓她生無可戀?沒有人知道,當時警方並沒有查到什麼疑點,她也沒留下任何遺書之類的東西,後來聽說她的未婚夫失蹤了,同學們都猜測是他傷害了陳老師,詛咒那傢伙不得好死!
而現在,望着手中的這張光盤,17日,20日,三天……我顫抖着手將它推入光驅。
PS:今天第三更,兄弟們多支持啊,過零點還有一更,夠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