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幾個亡靈電腦專家,我現在徹底搞明白了電腦硬件的原理。如果詳細說的話,比較複雜,簡單點,從理論上來說,魔腦和記憶水晶是可以與電腦結合的。不,準確的說,是改造後的魔腦和記憶水晶。
事實上,魔腦不能直接替換CPU,因爲其運行原理完全不同。本來嘛,一個是高科技,一個鍊金術,天差地別。但是有一點是共同的,它們都具備運算能力。這就好辦多了,所要修改的,無非是指令系統和兩個接收端口。
雖然兩者的指令系統完全不同,但事實上,修改起來簡直超簡單。
不錯,儘管工作原理完全不同,可是其工作目的是完全一樣的。不,應該說大部分一樣。就某方面來說,魔腦,功能要更多更強大些,不僅僅是運算,它還具備人工智能的優勢。正是這個優勢,解決了大問題!人工智能,嘿嘿,是可以學東西的!
我的辦法很簡單,將計算機運行原理直接教給魔腦好了,只要它學會了1和0之間轉換的計算機語言,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其製作成一個新型魔偶。
要知道,魔偶的運行是先由魔腦發出指令,然後通過類似神經的疏導系統,傳遞給身體各部位,再由身體各部位的接受指令型魔法陣發揮作用,從而使魔偶做出各種動作。那麼我要做的就是,將這些疏導系統改成能與計算機相兼容的接收端口,搞定!
當然,這只是完成了三分之一,剩下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需要那幾位計算機專家教會魔偶計算機原理。最後,由魔偶自行理解傳導入它“腦海”裡的那些電磁訊號是什麼意思。
而這一過程還是相當快的,畢竟魔腦也好,電腦也罷,都是一種模擬人腦的工具,而其工具的特點就是,不會遺忘。所以學習再複雜的東西,它們也不需要理解,只要記住就行了。不過計算機原理畢竟是一門相當複雜的學科,幾位亡靈電腦專家且得跟它講呢。而且之後還要由這些專家控制幾臺計算機,不斷的與魔腦輸出輸入數據,供它分辨、判斷、記住。所以,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休想讓其成爲一臺“仿電腦”。
不過只要這一個魔腦精通了,以後就好辦的多了,安置一條生產線,由這臺“母機”不斷相其他魔腦傳輸這些記憶就行了。
至於記憶水晶就更簡單了,直接跟魔腦接在一起即可,沒必要非得讓普通電腦也能適應記憶水晶。
不管了,在地球呆幾天,估計再回來的時候,嘎嘎,新型電腦誕生了!
(這段字數雖不多,可卻費了王某大量腦細胞啊,畢竟俺不是電腦專家,查資料,改了寫,寫了改……)
再回校園,已是第二天早晨了。接到通知,在開課前,按照大學慣例,新生都要接受軍訓。
本來我不想參加軍訓的,後來因爲聽別人說了一句:“完了,軍訓完我肯定成了非洲人……”
結果我改主意了,主要是因爲,我現在還是覺得自己的皮膚看上去太“嫩”了點,儘管比過去“男人”多了,但是曬曬也好,男人嘛,太奶油了實在噁心!我還是希望自己變的粗獷些,再長一臉的絡腮鬍子就更完美了。
於是乎,我打消了請病假的決定。
當然,我提前給那些亞馬遜女孩子打好了招呼,千萬要低調,不要表現的太突出,顯得越嬌弱越好。
可是臨時又出了點意外,由於事先安排好的軍訓單位出了點問題,又鑑於其他部隊也都有安排,所以,這次軍訓的任務,軍區只擠出了三分之二的人手,剩下的交給了——市特警隊。
特警就特警吧,儘管聽說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退役特種兵,但是再苦也苦不着我,俺是什麼體質啊,小意思。
可是,爲什麼這麼巧啊!這些特警中竟然有暴力女魔頭——郝滋潤!更巧合的是,郝滋潤正好是我們這一隊的教官,暈死……
坦白說,郝滋潤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離開蘭泉市之前,給我的印象非常好。但是,印象好不等於我不害怕!不說之前她老拿我練手留下的心理陰影,最重要的是,每當我看到她的身影,就想起東方大叫驢!
丟人,不就是驢麼,M國我都不怵,怕啥驢啊……
可是也邪了門了,一想起驢,我還是禁不住渾身發冷,兩腿打顫。唉,這輩子算完了,徹底沒法解除病根了,這跟實力沒關係,完全是童年陰影。
她的例行發言,我因爲心裡發寒基本上沒聽清,模模糊糊間,好像是說,在校軍訓只有兩天,剩下的時間好像是去什麼什麼山。
“現在我需要知道,我手底下的兵都叫什麼名字!”郝滋潤酷酷的說道:“報名時向前一步走,要用喊的像個爺們兒!別讓我認爲你們還沒斷奶!”
一個個報名後,終於輪到我了,我一咬牙,邁步大喊道:“XXX!”
“嗯?你嘴裡含着蛤蟆呢!?說清楚點!”
躲不過去了,來吧:“霍悠賢!”
郝滋潤一怔,然後露出個古怪的笑容:“帽檐壓那麼低幹什麼?你以爲自己是特務啊,摘了!”
我無奈的摘下軍帽,咧嘴尷尬一笑。郝滋潤在笑,但是我覺得很可怕,她一定在打什麼壞主意,這個暴力女魔頭……
“讓你報名,你含糊不清。嗯,不錯嘛……繞操場跑二十圈!”
得,我就知道,跑吧,小意思。
不過軍訓第一天,我就成了典型反面教材,這下出名出大了,全校新生沒有不認識我的。
二十圈過後,我跑到郝滋潤身前,立正行禮:“報告教官!二十圈跑完了。”
此時別人正在進行隊列訓練,郝滋潤附近只有我一個人。
郝滋潤笑罵道:“臭小子,到了京城也不給我打電話,皮癢了?”
我嘿嘿一笑:“哪能呢,這不,昨天剛報道,還沒來得及跟你聯繫。不過滋潤姐,您也太不夠意思了,一來就罰我跑二十圈,這下我成反面典型了。”
郝滋潤笑道:“活該,你以爲我看不出來,臭小子還敢躲着我,帽檐壓低了我就認不出你了?嗯?”她忽然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陣:“不錯啊,又長個了,呵呵,二十圈下來臉不紅汗不流,有進步啊,來,陪姐姐練練手。”
“別。”我趕忙搖頭道:“別人都看着呢,你又想讓我出醜吧,滋潤姐,我錯了還不成麼?軍訓完了我請你吃飯。”
“你下廚?”
“我下廚!”
她想了想,搖頭道:“那也不成,這頓飯是罰你躲着我。對練嘛,還得來,畢竟我教過你幾天軍體拳,也算示範了,放心,我手底下有分寸。再說了,堂堂的‘帥哥大俠’還受不了這幾下?”
切,要不是怕傷着你,還不知道誰練誰呢,俺現在可是醉拳高手。
結果,這一上午,就在她拿我做示範中過去了,噼裡啪啦,她摔的那叫一個過癮啊,公報私仇!不過讓你發泄一下吧,就當是按摩了。
訓練結束時,郝滋潤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小弟弟,我摔的很爽!下午繼續,哈哈……”大笑中她揚長而去。
幾個哥們兒圍過來,趙桓唐問道:“我說老五,那女的認識你?”
我拍打着身上的塵土:“你怎麼知道?”
“廢話,咱是什麼眼力,絕對不揉沙子,嘿嘿,你是不是用情不專,讓人家捉姦在牀了?”
“扯淡,告訴你小心點,這話要讓她聽見了,下午挨摔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挨摔我也樂意。”他一臉淫笑:“美女啊!東方版的奧黛麗赫本!我說,你就沒趁機吃點豆腐?”
我頓時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道:“該死!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唉,失敗!沒關係,下午看我的!”
誰知道下午郝滋潤竟然放過我了,失敗……
兩天很快便在訓練中度過了,郝滋潤也沒再折騰我,有板有眼的擔當着教官的職責,除了第二天開始下大雨,沒啥特別的。
第三天,新生們乘着軍車駛向那個什麼什麼山,秋雨連綿,倒是帶走了一絲燥氣。
一路無聊,車廂裡又沒有教官,我們無聊的打起了撲克,當然是我從戒指裡招出來的,軍訓時誰敢帶這個啊。
突然,汽車猛地剎住,慣性作用下讓衆人一陣前擁,不少人被撞得吱哇亂叫。
我掀開帆布一角衝外面瞧了瞧,呵,雨下的還是那麼大,公路上的軍車都停住了。
我耳力好,遠遠聽見幾個教官的說話聲,大致意思是,前面的路被泥石流堵住了,只有倒車原路返回了。
可是剛倒車沒幾秒,我又聽見後方隱隱傳來一陣山石翻滾聲。靠,不會這麼倒黴吧?難道後面也被泥石流堵住了?
果然如此,現在我們這個車隊被堵在中間了,這條公路剛好建在兩山之間,兩頭一堵,我們成了甕中的那啥了。而這該死的雨下個沒完沒了,要是中間再發生泥石流滑坡,那大夥兒全完蛋!
外面一個軍官呼喊道:“下車!統統下車!”
上千號學生從車上下來,冒雨站成一列,某軍官站在高處大聲道:“同學們,現在先後公路的先後兩端都被山體滑坡堵住了,現在這裡很危險,不過大家不用驚慌,我們現在抓緊時間,還可以從前面翻過去,那裡已經發生了一次泥石流,不會發生第二次。儘管你們還不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但是你們畢竟穿上了軍裝!那就要有個軍人的樣子!只要大家保持冷靜,還是可以度過這次難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