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扯了扯嘴角，:“經過我們的討論，決定爲你提供無限卡。無限卡顧名思義就是可以無限消費的意思，但是你需要來我們信託打印店辦理委託業務纔可以獲取。”
“那我剛剛是不是辦完了？可以把卡給我了嗎？”
刺激啊，無限卡呢！
“呃，剛剛忘了跟你說，現金委託報銷和無限卡委託不能同時辦理。”
“二選一？”
“二選一。”若言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柳媛媛氣的叉腰，“你剛剛爲什麼不說？”
“我給忘了。”好無情。
“那我現在沒錢花花了嗎？”好難過。
“有的，你放心。”
柳媛媛剛準備鬧退出呢，聽到若言的保證，立馬恢復乖巧狀。
並問道:“錢從哪裡來？”
“去穿越旅社取錢。”
“你有什麼建議或者提示給我說的嗎？”柳媛媛覺得自己完全不熟悉這個流程，沒有新手指引，就怕被坑。
尤其是坑錢。
“我對穿越旅社這塊的業務，也不是很熟。我就是個外包，不涉及核心業務哈。”
GG．
“你爲什麼要做外包啊？既然是外包，你爲什麼還要來啊？我是外包還是正式員工啊？”
柳媛媛連珠炮似的一個問題又一個問題地砸過來。
炸懵了若言。
“我只是個外包程序員，不知道人事問題啊，這個你得去問HR。”
“你不是可以連線場外嗎？問下嘛？”
“這……好吧。”若言苦逼臉。
還是把這打印店裡的轉播切了吧，感覺事情在往奇怪的方向發展。
柳媛媛心裡盤算着，假如是正式員工她就不說什麼。假如是什麼外包，還是什麼的，這個體驗活動必須給酬勞。
外包什麼的，她纔不幹呢。
若言聽到同聲傳遞，默默心塞。
“已經給你問清楚了。是正式員工。”
“噢。”柳媛媛滿意地點點頭。
若言正要鬆口氣。
就聽到柳媛媛又問，“那什麼時候籤勞動合同啊？”她剛剛想了想，上次籤的那麼多文件裡應該是沒有勞動合同的。她不至於不認識這玩意。
“啊？”這纔過去一會會，勞動合同沒這麼快籤吧？若言其實很不想管這攤事。
“啊什麼啊？快問吶？”柳媛媛催促着。
“哦。”
“他們說要工作日才能籤。今天還是週日，籤不了。”
柳媛媛:“……”。果然沒有簽過！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不然，我們簽了合同再開始？”
“可以嗎？”
若言:“……”。這姑娘問題好多啊。
“這事我做不了主，你等我問問。”
“你問你問。”
“其實你現在體驗我們這個活動，完全不虧的。你看，活動花費全包，所有複雜流程也都給你簡化了。而且假如你有任何需求，在可滿足的範圍裡，我們都給你滿足了。”若言頓了頓，補充道:“你現在退出了。下次就不能參加這個活動了。”
“這是威脅嗎？”柳媛媛有點不高興了。
“……”。
若言心裡哀嚎連天，姑奶奶啊，我怎麼敢威脅你啊？現在我們整個公司爲你一個人服務，老闆都隨時在旁邊盯梢。我絕對是史上最難的打工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