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都想給亞倫鼓掌了!!!多震撼多給力的回答啊!哈哈哈哈!她很滿意!
白澤笑的得意,圍觀的獸人又抓瞎了。本來他們還以爲是亞倫同時招惹了兩個雌性,其中還包括了使者大人!
還來不及羨慕嫉妒恨,順便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多吃多佔的傢伙,誰知道峰迴路轉,亞倫竟然一口回絕了另一個雌性的求婚?!
本來熱鬧的宴席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獸人都下意識的豎着耳朵,眼神專注的看向這個暴風圈。
白澤無語的掃視了一圈,敢情這獸界也是很八卦的啊,爲了看熱鬧,一個出聲的都沒有,飯都不吃了還拿着筷子裝模作樣的幹嘛!
雖然環境變化巨大,但其實時間只過去了短短几秒。在亞倫斬釘截鐵的拒絕後,雪兒終於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爲什麼!!!你小時候是怎麼說要娶我的
!我苦等了你十多年,好不容易見到你,你卻說要和獸神使者結婚!”
雪兒一臉的悽苦,聲淚俱下的哭訴起來,“我知道我只是普通的雌性,比不上獸神使者的高貴,但我真的愛你啊!”
亞倫被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驚的不清。他到沒什麼心動的感覺,反而覺得心驚肉跳!白都不看他了!!!
不等亞倫反駁,雪兒乾脆的幾步上前,跪坐在白澤面前,悽悽慘慘的拉住白澤的裙襬。梨花帶淚的擡頭懇求道:“使者大人,您已經有兩個如此優秀的伴侶了,能不能把亞倫還給我?我真的不能沒有他啊!”
白澤面無表情的看着被雪兒拽住的裙襬。都被捏成醃菜了,還真是“可憐”呢。
白澤不出聲,周圍的獸人可心情複雜了。怎麼現在看起來,有點像使者大人佔着身份地位,搶了其他雌性的伴侶啊?
又覺得雪兒可憐,又覺得使者大人應該幹不出這樣的事,衆獸陷入了八卦的火爐裡。被這糾結的劇情吸引的欲罷不能!
白澤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隨意的看了眼大家的反應。暗自感嘆到,她以後是不是應該寫幾部瓊瑤劇和韓劇出來,豐富一下獸人的業餘生活啊?
這麼狗血的劇情,她都看膩歪了好麼?這些沒見識的獸人還一個個萬分糾結的表情。眼神火熱火熱的看着她們。有意思?
表情詭異的陷入沉默,獸人以爲白澤無言以對,誰知道白澤只是又腦補過頭,自己想的太嗨忘記反應了......
所以說,腦洞太大也是病,得補啊!
“使者大人,求求您可憐可憐我吧,我是真的愛亞倫啊!”
在白澤腳邊跪了半天,白澤還沒反應。雪兒只好暗自咬牙,又一臉悽苦無助的重複一遍。
這下子白澤總算是有反應了,不過這反應可出乎了雪兒的預料。
“那個。能先麻煩你放開我的裙子嗎?都快被你扯壞了。”心疼的看着快破了的裙子,白澤鬱悶道。
雪兒一頭霧水的放開了手中拽着的裙子,疑惑的看向白澤。她怎麼不按劇本來的?!
終於解救回自己可憐的裙襬,白澤看向了已經快眼淚汪汪的亞倫了。
“亞倫,你喜歡雪兒嗎?”白澤含笑問道。
“怎麼可能!爺一直喜歡的都是你,桑翎所有獸人都可以作證的!”亞倫霸道又急切的攬過白澤。力求證明自己的清白。
白澤好笑的看了眼反應這麼大的亞倫,輕輕在他脣角落下一吻。算是安撫這隻今天心裡受創的老虎。
在雪兒鐵青的臉色下,白澤淡定秀完恩愛後,淡定的道:“聽見了?亞倫說他一直喜歡的都是我,所以我求求你,別在纏着他了,他已經娶了我了
。”
雪兒嘴角一陣抽搐,又繼續抽泣着道:“他十多年前就說喜歡我,現在如果不是你的出現,他怎麼會爲了你放棄我呢!”
白澤輕笑兩聲,掃向圍觀的衆獸,問道:“請問大家,如果一隻還沒化身爲半獸形的幼獸向雌性求愛,會有雌性當真,並記了十多年嗎?”
圍觀的獸人們齊齊啞然,這簡直不可能嘛,別說幼獸了,連半獸都對雌性是沒有慾望的,又怎麼可能會求愛?!
看到獸人們已經向自己這邊倒了,白澤又繼續道:“再說了,雪兒你和亞倫一分別就是十多年沒見,難道會癡心不改的對亞倫這個你見都沒見過的獸人念念不忘?”
“會對小貓似的虎身亞倫動情,就已經很牽強了吧?”用看變態的眼神看了看雪兒,白澤露出驚訝的表情。
俯身抱起跑來湊熱鬧的小白黎,白澤親熱的蹭了蹭他軟軟的身子,纔對周圍的獸人反問道:“在場這麼多雌性,請問有誰會對這隻小白虎,有除了憐愛之外的感情呢?比如說,伴侶間的愛?!”
在場的幾十個雌性全都笑場了。拜託,雖然跟小貓似的白黎看起來很可愛,但是怎麼可能牽扯到伴侶間的愛?!
這下子,所有獸人是徹底倒向白澤了,看雪兒的眼神都怪怪的。難道她戀童?!
“不是這樣的!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有關注着亞倫的消息,瞭解他的點點滴滴,我是真的愛他!”
眼看形勢不利,雪兒連忙癡情起來,表明自己不是戀童,而是多年來對亞倫的不斷關注,而愛上了他。
這麼一說,獸人們又覺得有道理了,甚至男獸們都羨慕的看向了亞倫,這小子不就長的好看點嗎?怎麼就有雌性默默關注了他十多年?真是好運氣的傢伙!
“哦?原來你一直關注着亞倫啊?那還真是苦了你了。”白澤戲謔的道。
雪兒一看有翻盤的機會,連忙表明心跡,“使者大人,看在我十多年的苦苦等待的份上,能不能把他還給我?”
白澤沒有直接表態,而是問道:“你知道亞倫是什麼時候成年的嗎?知道他平常最喜歡吃什麼嗎?知道他的口頭禪嗎?知道他的指甲要多久修剪一次嗎?知道他睡覺會不會磨牙嗎?知道他捕獵時受的傷在哪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雪兒啞口無言。
她所謂的關注本來就是編的,再說了,就算她真的關注亞倫了,一個雌性,什麼時候會這麼細節的關注男獸了?!
看雪兒被問傻了,白澤才傲然道:“這些,我都知道,連他身上有多少傷,我都知道!”
“亞倫是夏天雨季前成年的,平常最喜歡吃我做的水煮魚,喜歡自稱爺,指甲都是每隔七天我幫他修剪的,他睡覺不磨牙,但喜歡半咬着我的手睡,弄的我每天早上手上都是他的口水
。”
白澤嬌嗔的瞪了亞倫一眼,看的亞倫飄飄然。
感動的攥緊了白澤的小手,亞倫咧嘴傻笑道:“白,原來你這麼關注爺啊?哈哈!爺很高興!”
白澤皺了皺鼻頭,笑罵道:“你以爲呢!不僅是你,羅伊和塞繆爾的小習慣我都知道!”
“羅伊喜歡抱着尾巴睡覺,才成年那幾天,不替代的抱着我睡都睡不着。而塞繆爾喜歡玩我的頭髮,更喜歡把他的頭髮和我的纏在一起,我有時候翻身都會壓到他頭髮。”
甜甜蜜蜜如數家珍,白澤把伴侶的小習慣小愛好都一一道來,說不出的溫馨,四人站在一起,彷彿沒有什麼能插進去般,融爲一體。
不僅所有男獸都羨慕的牙癢癢,連卡爾都一臉妒婦樣。
“你說,白記不記得我愛吃什麼?”憤憤的用狐尾掃着地,卡爾悄悄跟伊桑咬耳朵。
“肯定記得,不僅是我倆,估計連艾米她們三個的習慣和諾亞的習慣,白都記得。”嘴角含着溫柔的笑,伊桑肯定的道。
卡爾一愣之後,平衡了。現在給那三個臭小子得意一下好了,等得空了再讓他們知道知道,他們也不是專美於前的!
秀完恩愛,羨煞無數男獸之後,白澤居高臨下的看向臉色難看的雪兒,不屑道:“你說你關注了亞倫十多年,我是不如你。但我僅僅幾個月,就比你還了解亞倫,你的真心,看來也是不如我的。”
“我是雌性,怎麼可能這麼細緻的關注一個男獸!”忍無可忍,雪兒尖叫起來。
“哦?對哦,我倒是忘了,這個世界的雌性對伴侶的關心可真是少的可憐。就算男獸如何關心愛護,也換不到一點可憐的關心呢。”
這算是地圖炮了,白澤說話的時候是直接掃視了在場的雌性,把所有雌性都看的心虛。
“可我不是這個世界的雌性,所以我懂得尊重,懂得感激,懂得如何去回報伴侶對我的關愛。所以,亞倫愛的是我,而不是你。”嘲諷又憐憫的看了雪兒一眼,白澤覺得很坦然。
“在這裡,不僅是對雪兒,我也想對所有有伴侶的雌性說幾句,大家聽得進去最好,覺得我說的不對,也可以一笑置之。”
看向一臉專注的男獸們,白澤就同情這些任勞任怨的淳樸男獸。體會過現代那些不靠譜又自私自利的“愛情”,她真的不希望有一天,獸界的男獸也因爲沒有回報的付出,而改變對雌性最真摯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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