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你。”
索爾有些焦急道
“怎麼了?告訴我,是不是約頓海姆的冰人?讓我來向父親解釋。”
面容高冷的洛基聲音低沉
“父親死了。”
“什麼?”
索爾有些不能接受?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碧藍的眼眸中充滿了疑問。
洛基還是面無表情道
“你被驅逐,新一輪戰爭的威脅,他是在受不了,你一定不能怨自己,我是知道你愛他,我嘗試着告訴他,但是他不聽。把大錘放那麼近,你都拿不起來,真是殘忍,王冠自然落到了我的頭上,現在我就是阿斯加德的王。”
索爾還沉浸在奧丁的死亡的沉痛當中,一滴淚水從他的眼角慢慢滑落。
眼淚?
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哭過了,是五百年前?還是六百年前?
好像是在征戰中自己的好朋友古魯斯戰死,自己才因爲自責哭過。
而今,眼淚居然又出現在了自己的臉上。
“我能回家嗎?”
索爾聲音嘶啞,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自己的父親竟然被自己氣死了?
恐怕這天底下再也沒有比自己更混蛋的人了。
洛基聞言搖了搖頭道
“與約頓海姆人的停戰協議是以你的流亡爲條件。”
索爾面露哀色,他低聲請求道
“我知道,但我們不能——”
洛基打斷了他的請求
“媽媽也禁止你回家,哥哥,我是來告別的,真對不起。”
聽到連自己最愛和最愛自己的媽媽竟然也不讓自己回阿斯加德,索爾只覺得彷彿是喵喵錘在自己的心口上狠狠來了一擊!
“不,不會的,對不起,對不起。”
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頭髮,無比的悔恨當初自己的桀驁不馴,驕傲自大,如果不是自己,事情根本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自己的父親就不會被自己氣死。
“謝謝你來看我。”
“再會了。”洛基轉頭消失到了牆壁裡面。
“goodbye。”
索爾看着他的背影說道。
“goodbye?”
希爾走了進來,恰好聽到了索爾的道別。
“我纔剛回來,咱們再聊聊剛剛的話題,對了,我講到哪裡了?”
索爾接連遭受滅頂打擊,此時連想死的心都有,他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希爾有些無語,這到底是是個什麼僱傭兵?
被自己的話感動了?
爲自己的行爲悔恨了?
那你倒是說話啊,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唧唧的幹什麼!
“好了好了,只要你能態度端正,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承認指控的犯罪事實,如實供述自己的罪行,願意接受處罰,我保證會早日放你出去。”
希爾微微彎腰,雙手放在了膝蓋上,蹲在索爾的面前看着他。
可是得到的只有無聲的哭泣。
“好吧,你先好好想一下我剛剛說的話,等會我再來問你。”
希爾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犯人,說他傻,他能一人打倒自己一個連的特工,說他勇猛,但是此時又莫名其妙哭的稀里嘩啦。
神仙?
妖怪?
苦思冥想而不得其解的希爾只能先退出去,沒想到自己的金絲眼鏡光頭男迎面走了過來
“頭,有人來找你。”
而消失的洛基直接利用幻術移動到了喵喵錘的位置,他自信滿滿的握住了錘柄,用力一拔。
“?”
怎麼回事,拔不動?
“拔蘿蔔,拔蘿蔔,嘿呦嘿呦,拔蘿蔔,嘿呦嘿呦拔不動——”
我現在可是阿斯加德的王,怎麼連我也不能用雷神之錘?
那我還當個錘子國王!
隨機,洛基不信邪的雙手握住錘柄,一腳踩在錘子的底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銀牙咬碎!
“曹!”
洛基仰天怒罵一句,然後整理了一下因爲活動有些褶皺的西服,閃身離開。
走出基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昨天收繳一個氣象物理學家研究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科學家——埃裡克。
“你來這裡幹什麼?如果是要回那些研究資料和器材,我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希爾聳了聳肩,轉身就要離開。
“不不不,我是來找我一個朋友的,他被你們抓了起來。”
埃裡克連連搖頭道。
“?你是說那個壯的像頭北極熊的那個金髮男人?”
希爾的腳步停下,轉身看向埃裡克。
“對對,他是我的朋友,叫唐納布萊克。”
“唐納布萊克?”
希爾轉頭跟金絲光頭男使了個眼色,光頭男心領神會,去內網查詢這個名字。
“他其實是一個博士,和簡福斯特一樣,也是一個天氣物理學博士。”
埃裡克訕訕笑道。
希爾面無表情道
“你的這個朋友很危險,他是幹什麼的?”
“呃,他是簡福斯特的男朋友,他知道你拿走了全部的研究成果時幾近瘋狂,因爲這是他女朋友的全部心血,你知道,他是一個重感情的男人。他見不得自己的女朋友多年辛苦研究毀於一旦,更見不得他女朋友流眼淚。”
埃裡克聳了聳肩道。
“你得理解他爲什麼這麼失控,一個神秘機構,卻擺出了納淬的架勢,他是這麼認爲的。”
希爾不爲所動道
“但是這並不能解釋他是怎麼一個人就能衝破我們重重保衛的原因。”
埃裡克腦子一轉道
“激素!他熱衷於健美,今天晚上他肯定是嗑藥了。”
“滴滴——”
查詢屏幕上出現了索爾的僞造身份照片,系統已經提出安全警告,明確表示這是一個假的身份信息。
希爾瞟了一眼轉頭看向埃裡克道
“我們查到的數據說他是個醫生。”
埃裡克冷汗直冒,但是還是面不改色的道
“沒錯,或者說從前是,他是後來改行當了物理學家,出色的物理學家,他是個大好人,只不過受到了許多痛苦的刺激。”
希爾露出了一絲微笑
“是什麼樣的刺激可以讓一個醫生轉行進軍物理學家?”
埃裡克絞盡腦汁道
“還不是因爲醫鬧嘛!這事還要從五年前的紐約第一人民醫院講起,當時唐納布萊克接診了一個癌症患者,需要注射利多卡因,但是患者最後死了,患者家屬就說是醫院打針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