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劉大強還有一個年齡和奶茶妹妹相仿的兒子,這個條件,如果是放在農村,估計想都不用想,肯定要打光棍了,或者找一個條件不是特別好的同樣是帶着拖油瓶的二婚湊合着過,但是你看看劉大強,再看看奶茶妹妹,你就能明白,愛情真的可以超越一切!
輕輕降落到貝蒂羅斯的臥室窗外,葉清揚已經提前讓保羅掃描了一下貝蒂羅斯家的情況,只有她一個人在家,葉清揚舒了一口氣,沒有撞見那令人難堪的一幕,雖然貝蒂羅斯只是自己的情人,但是如果葉清揚真的看到她和布雷克相擁而眠,估計他也會掉頭就走,而且會過一段時間再聯繫了。
這種西門慶和潘金蓮的的感覺真的很刺激,在一個女人在交往着另一個男人的情況下和她發生點超越普通男女友誼的事情,那種成就感會讓人沉迷,那種感覺不亞於偷偷潛入別人的家裡,而且別人的家裡還有人,然後偷偷的從那個人的家裡偷東西。
這也是爲什麼自古以來西門慶和潘金蓮的故事和入室盜竊的事情屢禁不止的關係。
它不僅僅是身體上或者是物質上的滿足,更多的是對人精神上的滿足。
也許人天生就有一種打破禁忌,挑戰倫理道德的心理存在,這就好像如果沒有人的監督,失去了社會法律和道德的約束,人的天性會得到釋放。
世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葉清揚輕輕解脫身上的鎧甲,重新化成一個手提箱,他試着擡起落地窗,誰知道一試之下居然紋絲不動,MD,從裡面鎖上了。
也對,美利堅這種國家的外面都有消防樓梯,外人很容易通過這種架設在牆壁外面的消防樓梯進入人的家裡,雖然大多數的時候沒有人敢通過這種方式進入別人的家裡,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就安全防護這一點上,葉清揚還是要給貝蒂點個讚的。
畢竟她一個單身女子,住在公寓裡,總歸有些不安全。
不過這道窗戶,攔住了外人,也攔住了自己,他只好用手指輕輕的敲響了玻璃
“邦邦邦——”
手指關節敲擊玻璃發出悶響,貝蒂的睡眠很淺,這些日子葉清揚沒有過來找她,她的思緒有些不寧,平時上課或者做實驗的時候也會走神。
這是一個陷入思念的女人的通病,又或者說這是相思男女的通病,當你思念一個人,你的腦海裡會經常的出現她或他的身影、一顰一笑,甚至她的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就能讓你午夜夢迴。
聽到窗戶有響動,貝蒂慢慢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等到兩隻眼睛出現了焦距,她驚訝的叫出了聲。
任誰半夜看到自己的窗戶外面蹲着一個黑影,而這個黑影還在敲擊你的窗戶都會嚇得魂不附體,就在貝蒂從自己的牀頭櫃裡摸出一把手槍,準備悄悄射擊的時候,葉清揚的聲音傳來
“貝蒂,別開槍,是我。”
貝蒂聞言,心中一喜,趕緊將手中那支精巧的銀色槍支丟下,赤着雙腳跑過去,將窗戶打開。
葉清揚一個狸貓下樹,從窗臺上鑽了進來。
葉清揚沒有說話,打量着貝蒂羅斯,只見她此時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玲瓏浮凸的身材將白色的真絲睡衣撐的有些空空蕩蕩的,也許是因爲驚嚇的緣故,她的臉色頗爲蒼白,但是卻更加楚楚動人,讓葉清揚想起了西子捧心的典故。
此刻的貝蒂就是雙手握在胸前,虔誠的祈禱,葉清揚看着貝蒂,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的嘴脣相觸,發出一聲悶哼,也許是因爲睡覺的緣故,貝蒂的嘴裡有一股淡淡的酸味,葉清揚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更加腹誹那些小yellow書的作者,什麼女主昏迷好幾天,男主親上去還有一種如蘭似麝的香氣,這簡直是違反人的生理規律。
就像書裡寫的美女不用拉屎一樣,不管這個女人漂亮到何種程度,吃飯、睡覺、拉屎、放屁總是要的吧?
還有美女挖鼻孔,摳腳吃,從來也沒有人描寫,今天葉清揚可是嚐到苦果了。
吻了一會,葉清揚趕緊將嘴鬆開,將頭深深的埋在了貝蒂羅斯的頸項之間,這時纔有一股芬芳入鼻,美女只要願意幹淨一點,就算不用名貴的香水,也能讓男人無法自拔。
而貝蒂也有機會開口說道
“託尼,怎麼這麼晚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得,這句話葉清揚很是耳熟。
不過葉清揚沒有順着她的話往下說,自己是來尋求安慰的,不是來談工作的,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
葉清揚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另一隻手輕輕握住貝蒂柔軟白皙的小手,這種姿勢讓貝蒂的俏臉一紅,不過卻並沒有反抗,多日不見,她身爲一個生理、心理都很正常的女人,自然也是有所需要的。
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這一夜,貝蒂羅斯的公寓想起了一首歌謠
讓我們蕩起雙槳
小船兒推開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麗的白塔
四周環繞着綠樹紅牆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紅領巾迎着太陽
陽光灑在海面上
水中魚兒望着我們
悄悄地聽我們愉快歌唱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做完了一天的功課
我們來盡情歡樂
我問你親愛的夥伴
誰給我們安排下幸福的生活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有人歡喜有人愁,今天夜裡,和葉清揚大戰一場的洛基倉皇而逃,本來他的計劃是奪取空間寶石,然後藉助地球的科技打開傳送門,好讓齊塔瑞軍團不用浪費時間進行空間跋涉,但是事與願違,好事多磨,自己竟然出師不利,被一個地球人穿着鐵罐頭追的到處跑。
最後還是靠用人質威脅,才逃脫昇天,真是狐狸沒逮到,還惹得一身騷,把自己身爲阿斯加德王子的氣度也丟了個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