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希爾不是勸葉清揚不要出手,而是說下手不要太狠了,看來希爾也不是那種老好人。
葉清揚點了點頭道
“我會注意分寸的,頂多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罷了。”
希爾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葉清揚一遍開車一遍用眼角餘光打量着身邊的美女,他沒話找話道
“對了,光頭局長的航空母艦怎麼樣了,能不能用了?”
“這可是機密,我不能說。”
希爾略帶警惕說道,保密可是一個特工的基本素養,儘管眼前的這個託尼屎大顆已經跟神盾局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了,但是畢竟航空母艦是神盾局的最高等級秘密之一。
葉清揚撇了撇嘴說道
“小氣巴拉的,你們航空母艦的動力總成還是我的人去搞的,你們連我這個大股東也不相信?”
希爾想了想說道
“如果你能答應我們局長的要求,加入神盾局的話,這些秘密自然可以對你公開,但是目前你還不是我們神盾局的成員,所以請你見諒。”
這話聽得葉清揚一陣膩歪,什麼狗屁神盾局,我那個死鬼老爸霍華德屎大顆可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而且你們神盾局現在都快被人滲透的成了九頭蛇總部了,居然還對我保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好了,不聊神盾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有男朋友嗎?”葉清揚轉頭看向希爾說道
“這個應該不違反你們神盾局的規定吧?”
希爾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希爾對葉清揚失去了一些抵抗和防備,她說道
“沒有。”
“那你找男朋友的標準是什麼?我看你長得這麼漂亮,工作也好,怎麼會沒有男朋友呢?”
葉清揚看到希爾雙頰雲紅,面若桃花,尤其是微閉雙眸,紅潤的雙脣輕輕地吐着熱氣,問出來的話題也逐漸偏出了正軌。
“難道你是舊情難忘,有喜歡的人了?”
希爾神色一黯,臉上浮現出些許痛苦,顯然葉清揚的話觸碰到了她內心的某些禁忌。
是啊,自己都已經快30歲了,卻還是孑然一身,一個女人一生能有多少個三十歲呢?
神盾局當中也不乏一些優秀的單身青年追求過她,畢竟一個長相漂亮,氣質尚佳的女人在哪裡都是稀缺品,可是希爾總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忘不了那個男人。
那個英俊、帥氣,答應要回來娶自己的男人,他去了哪裡?
自己這麼苦苦的等待真的是值得的嗎?
葉清揚可是嘗過肉味的,看過的電視劇電影也有不少,面對陷入沉默的希爾,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是有故事,她的心裡一定有一個不可替代的男人存在。
可是在電影裡面,希爾只是一個花瓶般的存在,鏡頭都給了那些超級英雄,自己上哪去了解一個連配角都算不上的女人的感情生活?
一路無言,葉清揚將希爾送回了單位,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家在哪,看她的樣子,估計也不會說。
你說帶回家?
開什麼玩笑,自己家裡現在已經有兩個女人了好嗎?
真帶回去,馬上就會上演三國混戰,到時候自己這個小身板還不被三個女人給撕了!
回到家裡,小辣椒房間的燈還亮着,爲了去南極建立秘密基地,小辣椒自然是盡心盡力。
葉清揚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小辣椒還在專注的在電腦鍵盤上敲着,估計是在做計劃書。
在一個沒有任何基礎,自然條件務必惡劣的地方建立秘密基地,這是一項複雜龐大的工程,尤其這一切都要從零開始,雖然斯塔克工業的科技發達,但是怎麼設計,設計的安全程度,位置的選擇,都需要大量的計算。
最重要的是時間緊迫,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
小辣椒是爲了自己男人的事業而拼命,以至於葉清揚推開門進來她都沒有發現。
看到此時此景,葉清揚覺得自己有些混蛋了,剛剛跟別的女人在外面風花雪月,自己的正宮卻在家裡任勞任怨。
他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小辣椒,柔軟的身體擁入懷中,葉清揚覺得一陣心安。
小辣椒倒是被嚇了一跳,剛想反抗,可是聞到熟悉的氣味,緊繃的身體瞬間軟化,她皺了皺小鼻子說道
“什麼味啊,快去洗一洗,難聞死了。”
確實,葉清揚吃燒烤的時候脫了外套,所以身上難免沾惹上烤肉味、啤酒味、還有屋裡面的煙味,怎麼說呢,就好像你在網吧包夜,第二天早上回家身上的那股味道。
葉清揚老臉一紅,輕輕在她耳朵上啄了一口,然後去浴室洗澡去了。
葉清揚用的是客廳裡面的公共浴室,不過只有魏珍珍一個人用,因爲葉清揚和小辣椒都有個人的獨立浴室。
可能是魏珍珍剛剛洗完澡的緣故,浴室裡面還殘留着香味,葉清揚拿起一條毛巾,居然還發現了一根捲曲的毛髮,聞者毛巾上傳來的魏珍珍的體香,葉清揚只覺得金龍膨脹的難受。
可是如果這個時候還自己解決,那就太對不起穿越者這個稱號了,一個邪惡的計劃在葉清揚的腦袋中逐漸形成。
迅速的洗完澡,估計也就用了五六分鐘,葉清揚擦乾身體,只穿了一條大浴巾就走了出來。
走進小辣椒的房間,房間門沒有關,但是電腦桌前的小辣椒卻不見了,葉清揚側耳傾聽,小辣椒房間的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葉清揚頓時一陣激動。
真是上天賜予的機會,正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葉清揚走到浴室門前,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了小辣椒的聲音
“託尼?”
葉清揚清了清嗓子說道
“有什麼能爲您服務的嗎?佩波小姐?”
小辣椒此時正泡在浴缸裡面,溫熱的水環抱着全身,暖洋洋的,一點也不想動,聽到外面葉清揚的喊聲,小辣椒嘴角翹起,葉清揚打着什麼主意她當然知道,但是自己可跟外面那些野女人不一樣,哪能這麼久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