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苦逼的陳元昊
94、苦‘逼’的陳元昊
顧白=口=
亓官銳(⊙_⊙)
這這這這是‘毛’?!!!
顧白不忍直視地別過了臉。
雖然明知道會看到讓人難以置信的畫面但是沒想到特麼的這麼難以置信啊喂!
小蘿莉一秒變猿人真的科學嗎!
這就算是個不科學的世界也不要這麼誇張好不好!
亓官銳深吸口氣,他從那巨猿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狂霸的力量。
這股力量促使着他體內吞天玄蟒的血脈蠢蠢‘欲’動,想要將這挑釁他威望的下等野獸徹底鎮壓!
簡單地說,他想過去打一場,宣告一下自家的霸主地位。
不過他很快壓抑住這來自血脈的本能——亓官銳不容許自己被這樣的本能‘操’縱。
他現在思考的是這巨猿的身份,以及爲什麼這巨猿會出現在金桐城城主府裡?
是真正的猛獸?
還是……
亓官銳的雙眼眯起。
他有些懷疑,如果這巨猿原本就在城主府中,以他血脈的敏銳度不可能現在才發現。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這府裡,有人血脈覺醒。
而那個人的血脈,就是這巨猿的血脈。
不得不說,作爲原著主角的亓官銳腦子轉得還是非常快的。
比如說既然有人覺醒肯定要必要條件啦……
比如說那條件肯定是觸發‘性’的不然不會這麼突然啦……
比如說能滿足這觸發‘性’最大的可能就是今天遭遇最特殊的啦……
再比如說今天最特殊的果斷就是新郎新娘啊……
想想看,新郎是亓官銳的自己人,他身上有沒有什麼血脈亓官銳一早就‘弄’清楚了,根本跟人猿無關。
再聯想一下當時比武招親時那還蠻震撼的一聲長嘯……
這巨猿是誰頓時就昭然若揭了嘛!
饒是亓官銳向來既變態又蛋定,在想明白的瞬間,看一看那巨猿龐大的體型,還是不由自主地囧了一下。
然後他定定神,柔情款款地拉住了顧白的手:“哥哥,你我還是共度‘春’宵罷?”
顧白也囧了,尼瑪都什麼時候了你這廝還想着這個?
亓官銳又溫柔地笑了笑:“如果哥哥不願隨我到‘牀’上快活,就與我前去一探究竟?”
所以說是二選一。
要嘛滾‘牀’單,要嘛去近距離感受一下巨猿妹子的美好。
顧白:“……”
這特麼還要選嗎?果斷是2啊!
隨即顧白看他一眼,一拂袖,就跳到了窗戶外面去。
那姿態輕盈絕塵,白衣長髮,恍若身披月‘色’,翩然如仙。
亓官銳只覺得兩個人的距離好像又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拉得遠了,他神‘色’一變,整個人也直衝出去!
……依偎到顧白的懷裡。
顧白——
然後,他就抱着“男寵”飛過去了。
不得不說顧白的輕功很不錯,就這麼在半空裡劃出一條銀‘色’的帶子後,很快就接近了還在捶‘胸’的巨猿。
顧白:……妹子你內啥不疼嗎?
聽起來都覺得慘絕人寰好麼。
當然,這麼大的陣勢肯定不止顧白和亓官銳發現了,整座城主府裡的人都被這種聲音吵醒了。
而肩負着城主府安全的‘侍’衛們、城主兄弟二人、時刻保持天都城風範的四個美婢兼美婢候補妹子、再有許多因酒醉而被主人留在城主府裡的客人們……全都來了。
霎時間,漫天都是“流星”。
越是接近,很多人都已經發現了。
艾瑪,那不是今天結婚的兩個新人的新房麼?
話說這麼大的巨猿房間裡應該正在‘洞’房的新郎新娘你們還好嗎?
抱着各異的心思,衆人紛紛落地。
那巨猿可真高啊,高得就像一座山峰;那巨猿又真壯啊,壯得好像一塊巨巖;那巨猿的‘毛’真白啊,白得在顏‘色’裡閃亮閃亮;那巨猿的拳頭真重啊,敲起來好像悶雷!
每個人幾乎都要把頭仰得高高、把腰後扳90°,才能勉強看到巨猿的猙獰面容。
#猿美人絕‘色’傾城,引得衆多英雄盡折腰#
顧白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再看一眼已經變成了廢墟的新房,退後一步。
如果沒有預料錯的話……
下一刻,巨猿緩慢地低下了頭。
猩紅的猿目中,帶着一股森森的怒意。
巨猿:特麼的哪裡來的小蟲子打擾勞資抒發感情?
顧白抱着亓官銳,倒退了十幾米。
果然在他剛剛離開的剎那,本來跟他站在一條線上的圍觀者,就看到一個碩大的拳頭狠狠地砸下來。
頓時人如鳥雀散。
被撩起了怒火的巨猿開始追着那些圍觀者狠勁兒砸,那架勢簡直是非得搞出幾個‘肉’餅否則絕不罷休的節奏。
那些好歹也有武王級的武人們在初時的驚慌失措後,就開始飛快躲避起來。
——沒人敢迎接那拳頭。
被砸一下一定會碎掉好嗎!
尼瑪看個熱鬧還有這麼大風險早知道今晚喝醉酒以後寧願睡大街也不睡到城主府來啊!
苦‘逼’的衆人不管彼此看不看得順眼的,都跟身邊的人聯起手來。
不說別的,咱們拖延一下時間互相拉扯一下節約體力爭取保住小命總是可以的吧?
來得同樣很快的桑茂一把將弟弟桑鈞拉到身後,仰起頭,也發出了巨大的猿嘯聲。
然後,那巨猿就把目光落在了桑茂的身上。
其他圍觀者趕緊逃跑,都立刻來到了桑茂的身邊。
還是羣衆力量大哇!
唯一舉動不同的,是顧白。
他看着巨猿的注意力轉移,就把亓官銳放了下來。
亓官銳也知道現在不是裝模作樣的時候,也收斂了那一身柔弱無骨的氣質,開口道:“哥哥,怎麼不與桑城主一起麼?”
顧白麪無表情:“陳元昊。”
死變態你到底還記不記得你家小弟啊!
都猜到是怎麼回事就別裝了好嗎!
堂堂吞天玄蟒會怕猿魔妹子嗎還假惺惺要和人會合呢!搞‘毛’啊!
斷壁殘垣裡的可憐新郎需要我們去拯救啊喂!
亓官銳恍然,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了,回以一個微笑:“也是,若是沒了元昊,日後我倒少了許多便利了。”
顧白無力吐槽這沒人‘性’的老闆了,他搖搖頭,就轉身往廢墟里走去。
起碼,希望那傢伙小命還在……吧。
就這麼離去的顧白,當然沒見到亓官銳在他身後再度扭曲起來的眼神。
亓官銳輕聲開口:“哥哥怎麼總是要關心其他人呢……只有我不好嗎?”
他搖了搖手腕上的鎖鏈,笑容有些‘陰’沉。
顧白走了一段,發現死變態沒跟上。
他就停下步子,轉頭:“小山,快些。”
亓官銳一怔,‘脣’邊的笑意真切些,眼裡的‘陰’霾也消散了。他疾走幾步,輕快說道:“我來幫哥哥。”
顧白點點頭:“自然。”
兩個人走到廢墟前。
這裡還真是沒什麼完好的地方,本來面積‘挺’大的房子,現在被錘碎了大半,不過好歹還有半面牆是完整的,屋頂也基本上遮住了,裡面隱約好像是一張喜‘牀’。
……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洞’房”了。
顧白剛要上前。
亓官銳上前一步,阻攔住了。
顧白默默看他。
亓官銳微微一笑:“哥哥,小心看到髒東西。”
顧白——
這樣說自家的小弟真的好嗎?都是大老爺們兒怕個‘毛’啊!
話說如果嗶嗶就是髒東西勞資看了很多次了有木有啊!
亓官銳又微微一笑:“哥哥只能看我,其他的都是髒東西。”
顧白扶額,妥協了。
亓官銳滿意地舉步,就往那“‘洞’房”裡走去。
顧白跟在他身後被他身子擋住了前面的景象,就只好往左右看了。
說來這還真是慘啊……
明明就是‘精’裝修的房子被這麼踩搞得跟豆腐渣工程似的。
喜慶的東西全都碎成了渣渣,傢俱擺設古董玩物統統變成了糟蹋得不成樣子。
真是……蠟燭。
希望人還在。
默哀過後,顧白聽到裡面窸窸窣窣的動靜。
亓官銳快走幾步,先行看到了裡面的景象——他沒攔着顧白,所以顧白也沒什麼鴨梨地看過去。
‘洞’房裡,半邊天幕都是星光。
那搖搖‘欲’墜的喜‘牀’上,看起來特別無助的陳元昊捏着被角,神‘色’略爲發白。
這太特麼像被蹂躪的少‘女’了!
……‘騷’年,要振作啊‘騷’年!
陳元昊穿着中衣,看起來還是完好無損的,只是目光有點渙散,似乎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顧白很同情他。
其他人不知道,但他還是知道的。
猿魔血脈的妹子有個‘挺’內啥的特點,就是在第一次獻出時,就會盡力汲取對方的陽氣融入體內,讓自己的血脈徹底‘激’活,從而短暫地化爲完全覺醒後的形態——猿魔本體,也就是如同山嶽一般的巨猿。
可想而知,在這‘洞’房‘花’燭之夜,陳元昊本來肯定過得很愉快,小嬌妻必定很癡纏,說不定是一次一次又一次那種讓男人很血脈賁張的情景。
但是!意外就這樣發生了!
新郎官剛剛很滿足很滿足地銷魂過,也許還準備再來一次,但新娘卻突然跳下了‘牀’!
那種神采奕奕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肯定忒打擊男人的自信心啊!
一般男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麼辦?
那必須是拉住小娘子,再來滾一滾嘛!
可是……
顧白已經不忍心再想下去了。
事實上,陳元昊也正如顧白所料的那麼苦‘逼’。
他在想要拉住桑玲玲細白的手腕到‘牀’上再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的時候……他發現那手腕上長‘毛’了。
就算是白‘色’的‘毛’!那也是‘毛’!
特麼的長‘毛’啊!啊!!!
陳元昊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那小小的嬌妻立刻整個膨脹起來,只用了一瞬間,巨猿“轟”地撞碎了牆壁,又“轟轟轟”地一通‘亂’砸跑了出去。
……這簡直是驚悚片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