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爾很快就發現他其實是帶回一個很大的麻煩。比如說:不知種族的小雌性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比如說:這隻小雌性隨時散發的氣味頻頻引獸人們不和諧滴拜訪。
半夜三更的,你們刨個毛窗戶啊,還讓不讓他睡覺!
次日,吳熙寒從昨天狠狠震驚一把的巨石屋裡醒來,迅捷從牀上爬起,並把昨半夜撬了好幾個時才從牀架撬下來的木棍子拿在手上。武器在手,底氣充足!
打開房門“撲通”一個人形巨物滾到房間裡,吳熙寒操起木根準備進攻。迦爾身爲部落裡的小頭領之一,早在小雌性起牀就醒覺,不過起玩心逗逗小雌性罷了,卻沒有想到這小雌性脾氣好生大,掄起木架子就開始打。
“住手,住手,脾氣暴躁的小雌性。”堂堂一個獸人小頭領被一隻雌性用木架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這要傳出去不被笑死纔怪。可是雌性實在是太稀少了。整個沃爾塞叢林只有眼前這隻體形嬌小的小雌性。需要保護,重點保護!
你打我玩的早晨運動持續一個小時才終結,迦爾被這隻完全聽不懂他解釋的稀有雌性折騰得想要撓牆。
他坐在木地板上,漂亮的冰藍雙目望着扒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喘氣的小雌性,眸瞳朵朵笑意綻放,“這樣的脾性是哪一個種族的?小雌獸可都是溫柔可人的呢,難道猿形族雌性脾氣都很大?”在沃塞爾叢林裡,如果胸部柔軟的,只有猿形獸。也許這隻雌性是猿形獸吧。
你個鳥人說什麼鳥話,聽不懂。吳熙寒扒在地上恢復元氣,晨尿憋了大半個夜,現在她只想去大放水!人有三急,解決尿急再來格鬥!
如果有可能,吳熙寒發誓好一輩子都不要噓噓!爲毛噓噓還能引來一隻巨形螞蟻……。爲毛啊……吳熙寒褲子褪在膝蓋邊半蹲着保持噓噓的姿勢,驚悚不已的望着這只不知何處無聲無消鑽來的巨形螞蟻。
前無跑無,後無退跑,NN個熊,她怎麼又選一個半封蔽地方解決事兒。怎麼辦,怎麼辦,屋子裡那個人被她將得罪,估計不會出手相救啊。吳熙寒越想越鬱悶,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想哭。
然後,吳熙寒真哭了……
哇哇哇在聲嚎哭起,悲催的人生,悲催的倒黴,悲催的尿急,把她搞到這個隨時有巨形恐怖生物的森林裡。她要回去啊!她要回去啊。
於是巨形螞蟻驚愣了……它不知道爲什麼這隻人形雌性會哇哇大哭,貌似它沒幹什麼事情啊。它不就是被烈性的雌性分泌物給吸上過來麼,它不就看到一個氣味香甜非常漂亮的雌性麼,它真沒有幹什麼事情……。
巨形螞蟻委屈的想:雖然他們巨形螞蟻難看,可成年後他們也是很好看的吶,他們也有力量保護雌性啊……嗚……它也想哭了。
這個悲催的世界,爲毛到處都是巨形生物!吳熙寒就這麼嚎啊嚎,完全忘記自己就這麼下盤大敞,哭得忘形。迦爾就在樓下樂哈哈的看啊啊。真是有味的雌性,連哭都這麼脆弱。
巨蟻還是一隻幼獸,完全不俱備攻擊性。只是很單純的被小雌性的芬香雌性分泌物吸引過來。如同幼崽找到母體。
吳熙寒哭得山崩地裂竟把這隻幼獸直接給嚇跑。迦爾從巨屋的窗戶,十來米的高距輕鬆跳下來。
他輕快的走到吳熙寒面前,安慰着好心提醒着,“甜美的小雌性,在你解決撒尿後,一定要記得拿土掩蓋住你強烈而好聞的雌性體味。”
哇哇哇……吳熙寒大嚎……聽不懂,聽不懂這美男講毛。
獸語溝通的障礙,聰明的迦爾發現這點好。率是彎腰把還在嚎的小雌性抱起,大步邁到牀上後,找到小雌性剛剛撒尿的地方,連續潑了三桶水,又用溼土把氣味給掩住才放心。
可素,迦爾低估了吳熙寒的能力,昨日有幸見過的人形小雌獸的已經齊聚迦爾家門口,獸獸都擺出一副誓掙與成年雌獸交配的權力!要知道獸人的雌性是非常少的,通常是幾十個雄性共擁有一隻雌性。
現在他們落曼哲部落裡又有一隻雌性加入,而且還是一隻成年雌性的加入,想到這兒,這羣男獸獸血是千軍萬馬在奔騰,在咆哮。
每一個男獸都希望擁有自己的後代;在雌性稀少的沃塞爾叢林,由其是每三年都要拿出豐厚物資出去換取雌性的落曼哲部落,對於陌生雌性的到來無不是個個興奮到極點。風在吼,馬在叫,男獸們要交配!
迦爾拉着吳熙寒非常貼心的先麻葉洗掉她臉上的灰漬,然後還用五指笨手笨腳的梳理她烏亮的長髮,每梳一下,迦爾都是感嘆:小雌性的頭髮真是漂亮。是他見過最爲純正的黑髮。
他的是髮質是冰藍色,可是與小雌性的黑髮一相,遜色不少。
獸語的溝通問題讓迦爾開始打起手勢,吳熙寒琢磨着如何看懂;時間一點過去,屋裡漫長的溝通讓守候在外面的獸人有種直接破門劫雌性滴想法。而吳熙寒腦瓜子靈光一閃,好像對迦爾所說的言語略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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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線不方便,3G無線就是個苦逼!不能一一回復各位筒子,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