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炎烈被雪月狐撞了一下後自然是反應過來了,巨大的火焰沖天而起,一時間,這些冰刃在其周圍1米外全化爲了冰水。
“臥槽!我們被這羣死狐狸埋伏了。臥槽,它們居然躲在雪地裡,難怪聞不到它們的騷味。”蘇炎烈立馬咒罵出聲,“本大爺要咬死這羣雜碎!”
氣勢磅礴的大吼了一聲,蘇炎烈準備大幹一場。
與此同時,兩聲尖銳的狐鳴響了起來,一時間,周邊的雪月狐都跟着嚎叫起來。
蘇炎烈瞬間士氣一低,“完蛋了,那兩隻王也在,這次來的全是高級貨。”
“往高處飛,突圍。”
蘇糖已經完全被這情況弄蒙了,說話的自然是江雲川。
蘇炎烈也反應過來,現在形勢很不利,死狐狸又打算羣毆它,它自然是選擇先保命了。
只是當蘇炎烈向上衝的時候,一個個白色身影不斷的朝着它衝撞而來。
雖然蘇炎烈的火焰對雪月狐有着剋制作用,但是四尾的狐狸已經不懼短暫性的火焰攻擊了。
雪月狐的風雪對於的敵人來說那是攻擊,對於同伴來說就像是治療魔法般,受到短暫性灼傷的四尾雪月狐在王狐的風雪中,傷勢很快就能恢復。
疲於應付雪月狐的蘇炎烈根本就飛不出去。
“怎麼辦?”蘇糖開始六神無主了,這兩隻王狐居然還在這裡等他們,這都聰明的成精了吧!而且很顯然,它們是衝着蘇炎烈來的,這丫到底是幹了什麼天怒狐怨的事。
“情況很不利。”江雲川冷靜的開口。雖然唐小米的獅焰獸很厲害,但是這次他看到了六尾!隔着層層風雪。他還是眼尖的看見了這次的雪月狐中有兩隻六尾,那龐大的體型是之前五尾的一倍,跟此時已經最大化的獅焰獸相比也不呈多讓,他一眼就分辨了出來。
而且看着風雪中不斷閃過的白影,江雲川估摸了下,這數量得有幾十只吧。
“炎烈、炎烈,怎麼辦。跑得掉嗎?”蘇糖更加慌張了。但是摸了摸心臟,這次是遇到雪月狐後纔開始心跳加速的,那自然是她緊張害怕引起的。
她的本能怎麼不見了?剛纔她根本就沒覺得有危險。所以說這其實是虛驚一場?
但是看着不斷衝過來的雪月狐,蘇糖有點不確定,真的沒有危險嗎?
“這次怕是要栽了。”蘇炎烈語氣嚴肅,雖說它現在應付這些狐狸的攻擊還是很輕鬆的。但是這是因爲它們的王還沒出手,它們的一隻王就跟它旗鼓相當了。
“待會找個機會。你們下去,我引開它們。”
“你不是說什麼都沒幹嗎,它們幹嘛咬着你不放?”蘇糖不解。
“爲同類報仇唄,雪月狐是羣居星獸。”
雖然第一次它被羣毆很莫名其妙。但是那次,它受了重傷差點掛掉,它們雪月狐羣也是受了巨大損失的。四尾和五尾被它弄死了幾十只,所以它和雪月狐間也算是樑子結大了。
這羣狐狸這次絕對是衝着它來的。
“你引開它們不會有危險吧?”蘇糖不禁有點擔心。蘇炎烈跟她一起這麼久了,感情自然是有的。
“沒事,上次還不是逃跑了,最多受點傷。倒是你們要小心了。”對於自己逃跑的本事,蘇炎烈還是有點信心的,而且身上沒人,它才能放開手腳跟它們大戰一場。
當蘇糖和蘇炎烈剛商量出對策的時候,狐羣中的一隻王按耐不住了,不顧蘇炎烈周身的火焰,直接衝了過來與之廝打起來。
與其它狐狸不同,因爲火焰的關係,之前的狐狸都是衝過來撞一下後就閃開,或者直接被蘇炎烈拍飛,根本沒有與蘇炎烈近身肉搏的。
而顯然,這隻王根本不怕蘇炎烈的火焰,一狐一獅開始單憑利爪和尖牙很原始的撕咬起來。
蘇炎烈集中精力與狐王對戰起來,自然就無暇顧及背上兩人了。
一個顛簸,蘇糖重心不穩就被甩了出去。
江雲川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按進了自己懷裡,兩人一同從蘇炎烈的背上滾落下來。
在空中,江雲川調整了姿勢,自己背朝下墊在蘇糖下方,雙手緊緊護着她。
索性,蘇炎烈此時距離地面也就十來米。
這十來米對於蘇糖來說那是很恐怖的高度,對於身體強度五級的江雲川來說只要不倒黴的撞到什麼尖銳物,那是什麼事都沒有。
幸運的,地面上不僅沒有尖銳物還有厚厚的積雪層,江雲川自然是一點傷都沒受,有江雲川當肉墊的蘇糖也只是稍微暈了一下。
“快走。”在蘇糖還未反應過來時,江雲川便拉着她開始往前跑。
在江雲川看來,現在最重要的自然是遠離戰場,隨便一隻狐狸掉下來就能砸死他們,在這羣都會飛翔的巨大星獸面前,他們的處境很不妙。
江雲川拉着蘇糖跑了幾百米後,便聽叫一聲語調不同的狐鳴,彷彿是那隻狐王做出了什麼命令。
“老闆,你快跑,死狐狸派小弟來追殺你了。”蘇炎烈的怒吼突兀的想起在了蘇糖內心。
“快走。”蘇糖內心大駭。
“來不及了。”江雲川直接用火焰槍對着空中開火,聽到那聲異樣的狐鳴時,他便反應了過來,余光中,一隻四尾的狐狸調轉了身形,江雲川一眼看明白了那是準備攻擊他們。只是雪月狐在空中,他們在地面,形式很不利。火焰槍也只能對其造成有限的灼傷罷了,萬幸的是,狐王只派了一隻四尾對付他們。
“你先走,我拖住它。”毫不猶豫,江雲川直接做了決定,把一線生機留給了蘇糖。
“不行!”蘇糖直接反對,她要是一個人,連最基本的方向都弄不清楚,一個人跑了,若是沒人找到她,她只怕一輩子要呆在野外了。
更何況她是有底牌的人,這種生死緊要關頭,蘇糖也管不了江雲川會看出什麼名堂,直接把已經偷偷握在手裡的水鏡開啓了。
水鏡開啓的一刻,江雲川拿着火焰槍準備開火的手一頓,這是什麼?
只見一層薄薄的水幕如一個氣泡泡般包裹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