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散了,芳姐兒才拉着巧巧回屋,巧巧拍了拍胸口道“虧是你來了,不然都不知道怎麼收場,芳姐兒喝了杯茶,道“嫂子真是扛不起門事兒,那些個人在你院子裡那般作派你竟然不能轄制。”
巧巧佯怒道“知道你能幹,俺說了俺是個不丁事兒的,你們非讓俺接手,這會子說這話。”
芳姐兒笑着道“好好好,俺的好嫂子,以後咱們倆換換吧,你管着成日的送禮待客,俺接手後院的瑣碎雜事可好?”
巧巧這才願意,巧巧想了半日道“姐兒,不管怎麼說柳青也是咱們的姨娘雖說是個名義上的,要是咱們苛待了她,到底不美,外頭說起來也是個不好的,柳姨娘帶來的那個月兒也快十歲了,怎麼說也該請個師傅教些認字和規矩,省的到了以後出了門子讓人笑話咱們家。”
芳姐兒想了想,也是應該不管怎麼說外頭都知道劉強有個姨娘,這才道“也是,好俺這就給大哥說了,也請個嬤嬤教教俺規矩。”
次日大清早,芳姐兒練了功,又跳了一段天鵝湖,纔去沐浴,到了這滄州每日的沐浴潔面有人伺候才體會到了做小姐的滋味,圓圓看了看歡歡小聲道“今個兒可是說好了你問的,這麼這會子成了沒有嘴的葫蘆?”
歡歡輕聲道“我不敢,現在這會子害怕。”
“怕什麼,咱家姑娘多好,有什麼好吃的也想着咱們,知道你愛吃豆沙包子隔個兩天就要一些,自己不吃就留給你了,你問吧。”
芳姐兒聽見她們在嘀咕,擦了頭髮笑道“要問什麼問吧,唯唯諾諾的。”
歡歡接過芳姐兒的擦頭布,幫着擦了頭笑問“我們想知道姑娘跳了什麼舞,那般好看,看着還能用腳尖跳,真是稀罕人。”
芳姐兒笑了笑道“這有什麼不敢問的,我這是自己瞎跳着玩的。”芳姐兒自來了滄州才使人做了這舞鞋,穿着到底不是很合腳,只有一點一點的改良了。
去了張氏房裡請安。到了辰時二門裡地管家丫頭已經在大廳裡等着了。自昨個兒地那般敲山震虎地做法實是嚇到了不少人。芳姐兒和巧巧到了議事廳。巧巧見這麼多人本不想說話。但看着芳姐兒地眼色到底地站了出來道“我今個兒就是說說。以後二門內地大小事務不用再呈給我了。俱是大姑娘料理。旁地話我也不多說了。大姑娘地性子你們可是知道地。不比我和大奶奶好性兒。自己做好自己地差事兒就妥了。”
芳姐兒笑了笑道“二奶奶地話也說明白地。我也不多說了。下面說說差事。昨個兒我看了。這些人就在原位兒不動。但是花園子那塊兒空了出了。就讓三德媳婦管了。記住。誰管哪一處。哪一處不能出錯。弄壞了什麼就照着原樣兒賠。要是敢抵賴那我可就不依了。”
派了差事衆人才散了。芳姐兒看了看今個兒趙家媳婦送來地廚房報單。單留了趙家媳婦。芳姐兒看了看報單道“這報單可是不中用。你當我是個傻得。這些個賬目不對。什麼時候算對了就來取銀子。要是算不對。那你這個位子就騰出來。”
李家媳婦忙點頭。出了這個門才鬆了口氣。摸了摸頭上地冷汗。啐了一口。心裡直暗罵。
自芳姐兒管了家。家裡地一切用度比以前省了近三百兩銀子。三百兩銀子地概念是平常人家地二年地用度。如今家裡沒有不服地。
秦連家地招呼麗娘用飯。麗娘問道“這大姑娘如今可好?”
秦連家的笑道“這大姑娘可是不簡單,這小小年紀竟然這般本事,上到家裡的吃穿用度,小到丫頭的月錢竟能籌劃的很是妥當,真是難爲她了。”
林娘笑道“哎,我是個麪人,從前在孃家就不曾當過家,到了這府上什麼大小事務統統都是我,如今姑娘這般本事我也樂的輕鬆。”
在四月間張文章一家到了滄州,劉成武親自迎接,芳姐兒在家置辦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張氏帶着一家子在二門等,劉強帶着豹子在大門口迎接,剛到十里亭就報,直到正午時分纔到了家,劉強見了張文章不免有些傷感,這一別竟是九年,張文章見了劉強這般老態心裡難過,不由的眼角通紅,劉強笑道“趕緊的來,你妹子從昨個兒就開始唸叨了。”
陳氏跟着婆子進了二門強壓着不到處亂看,以前自當自己是個見過世面的,如今才知道真是個村兒的,夢娘跟在陳氏的身後,不敢亂看,後頭的奶媽是從陾州帶過來的,到了這府上眼睛都不夠使了,張氏見了陳氏,忙上前道“嫂子總算到了。”
陳氏和着手掌道“阿彌陀佛,真是有的累的,這一路真是受罪。”
張氏見陳氏倒是真的乏了,讓小丫頭帶着去了客房洗漱安歇,陳氏到了客房,見着那鍍金的香爐,玉石做的盆景,竟是看花了眼,摸着鬆軟的地毯,心裡倒是感嘆,夢娘抱着孩子道“娘,剛剛那個丫頭說這是單給您和爹安排的,等會子要讓我去相公的房裡。”
陳氏笑道“這福哥兒以後跟着武哥兒定會出息的,以後也給咱們娘倆賺個鳳冠霞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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