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衛兵把鬆井石根押下去後,一個記者站了起來問道:“何應欽將軍,我是《申報》的記者張海羣,我想問一下,何應欽將軍你現在方便透『露』一下南京城的情況嗎?!”何應欽點了點頭說道:“大家請放心!現在南京城還在我們的手中!雖然日軍現在以十萬兵馬圍攻南京已經半個多月,但是南京城外圍還有大部分陣地依舊在我們的手中!”
不等何應欽把話說完,一個記者馬上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是美聯社記者斯特勞,我想問一下,南京還能夠堅守多久?!”何應欽笑了笑接着說道:“這是我下一個就要回答的問題!”說着何應欽拿出了華烈陽決心電報說道:“這封電報就可以代替我回答你剛纔提出的問題!”說着華烈陽就把電報遞給了邊上的侍從。
侍從接過電報當場宣讀起來。等侍從把電報唸完後,整個記者招待會的現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尤其當侍從唸到:“想我浹浹中華,從來就不缺熱血男兒,又豈容小小倭奴在我中華大地猖狂?南京衛戍部隊將於來犯之日寇血戰到底!”這句話地時候,如有的人都被華烈陽的氣概所折服了。
一個小時後,記者招待會結束了。記者招待會結束後,何應欽急匆匆的跑到了老蔣的辦公室。老蔣看到何應欽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敬之,剛纔你的表現非常的不錯!”聽到老蔣的話,何應欽笑了笑說道:“謝謝委座!卑職只是盡了自己的本分而已!”
老蔣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其他的我就不說什麼了!其他的我也沒有什麼只是,我已經把握的決定告訴最高法院院長了!”聽到老蔣的話,何應欽心中一驚,認真的問道:“委座,難道您真的準備殺鬆井石根?!”
老蔣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形式,『逼』我下這個決心!如果我不殺鬆井石根,那麼我就等於失去了民心!我現在不能夠再失去民心了,你明白嗎?!”何應欽想了想擔憂的提醒道:“委座!如果我們現在殺了鬆井石根,我擔心日軍會對我們採取報復行動!”
老蔣不等何應欽把話說完,立刻阻止了何應欽繼續說下去,用一口濃重的寧波話說道:“敬之,雖然日本人現在打進中國,而且已經佔領了大部分的地方!但是中國畢竟地大物博,人口是日本人的數倍,早晚日本人會敗在我們的手中,現在其實最危險的就是GCD他們擅長利用民心,儂明白嗎?!”
何應欽聽到老蔣的話,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卑職明白!不過委座據剛剛得到的可靠消息,日本人又抽調了兩個師團增加進攻南京的兵力,我們是不是也適當的給南京的衛戍部隊空投些東西啊?!”
老蔣想了想說道:“東西就不必空投了!儂代替我發一份慰問電給南京守備部隊!現在他們需要精神上的支持大於物資上的支持,儂明白嗎?!”何應欽想了想點了點頭離開了老蔣的辦公室。
話分兩頭,就在何應欽結束記者招待會走進老蔣辦公室的時候,日本裕仁天皇接到了鬆井石根被支那軍俘虜的電報。看着電報,裕仁天皇氣憤的對侍從說道:“立刻把田中義一首相和總參謀長閒院宮載仁親王叫到我這裡來!”
“嗨!”說着侍從快步的走出了裕仁天皇的書房。沒過多久總參謀長閒院宮載仁親王和田中義一首相在皇宮外相遇了。閒院宮載仁親王看到田中義一開門見山的說道:“田中君,聽說天皇陛下對鬆井君被支那軍俘虜的事情非常氣憤,我估計天皇陛下叫我們去就是有關這件事!你對這件事有什麼應對之策嗎?!”
田中義一首相搖了搖頭說道:“親王閣下,我真的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除非我們現在就放棄鬆井石根!讓特高科獸機關潛伏在支那重慶的行動組暗殺鬆井君,你看怎麼樣?!”閒院宮載仁親王聽到田中義一的話,想了想雙眼『露』出一絲兇光的說道:“看來也只能夠這樣了!”
很快田中義一和閒院宮載仁親王親王兩個人在皇宮外達成了一致之後,先後走進了裕仁天皇的書房。在書房裡氣的渾身顫抖的裕仁天皇看着首相田中義一和總參謀長閒院宮載仁親王說道:“二位對鬆井石根的事情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嗎?!”
閒院宮載仁親王聽到裕仁天皇的話,看向了首相田中義一。田中義一看到閒院宮載仁親王投過來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天皇陛下!我已經和親王閣下商量好了對策!我們準備在支那軍的軍事法庭開始審判鬆井石根之前,派人暗殺鬆井石根,讓鬆井石根爲帝國做最後一件事情!”
裕仁天皇聽到田中義一的話,想了想看着閒院宮載仁親王說道:“老親王,我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了!我只要看最後的結果,你明白嗎?!”
“嗨!”總參謀長閒院宮載仁親王向裕仁天皇鞠了個躬說道:“天皇陛下請放心!”裕仁天皇聽到總參謀長閒院宮載仁親王的話,點了點頭揮退了總參謀長閒院宮載仁親王后對首相田中義一說道:“我的首相!現在帝國的情況怎麼樣?!”
田中義一皺着眉頭回答道:“天皇陛下!我們現在急需支那的物資和財物來供養帝國!如果我們不能夠把聖戰繼續下去的話,整個帝國將陷入一片癱瘓!”裕仁天皇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什麼。
十分鐘後,田中義一首相走出了裕仁天皇的書房。剛剛走出書房,閒院宮載仁親王攔住了田中義一說道:“走!我們好好的去喝一杯!商量商量下一步擴軍計劃!”說着閒院宮載仁親王拿着田中義一上了自己的車。
南京雨花臺陣地。華烈陽安排好被搶救回的老百姓後,獨自一人坐在了陣地上。看到華烈陽孤獨的背影,瑪利亞忍不住走到了華烈陽的邊上坐了下來說道:“華將軍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特別的軍人!你跟我見過的其他中國軍官完全不一樣!”
華烈陽聽到瑪利亞的話,笑了笑說道:“我還沒有感謝你,幫我們照顧我們的傷員!”聽到華烈陽的話瑪利亞笑着說道:“華將軍既然要感謝我,那麼就接受我的專訪,你看怎麼樣?!”
華烈陽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同意!”說着華烈陽和瑪利亞一問一答開始了一場特別的專訪。就在華烈陽跟瑪利亞談到興頭上的時候,日軍轟炸機的轟鳴聲打攪了華烈陽和瑪利亞。看着緩緩靠近的日軍轟炸機,華烈陽皺着眉頭對身邊的傳令兵說道:“讓部隊注意防空!”
聽到華烈陽的話,傳令兵快速的把華烈陽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士兵們接到命令剛剛隱蔽進入防炮洞沒有多久,一顆顆白磷炸彈落了下來。轉瞬間整個陣地變成了一片火海。陣地上的大火燒熱一個小時後,慢慢的熄滅了下來。
等火熄滅後,華烈陽親自帶着部隊重新返回了陣地上。剛剛到達陣地,大批的日軍已經衝到了陣地的前面。看着離開陣地只有三十米左右的日軍,華烈陽抄起兩顆手榴彈大聲叫道:“弟兄們用手榴彈招呼小鬼子!”說完華烈陽率先丟出了兩顆手榴彈。
“轟…轟…轟轟!”一連串的手榴彈在陣地前沿日軍攻擊隊伍中炸了開來。隨着手榴彈爆炸,華烈陽端起上了刺刀的中正式步槍大聲叫道:“弟兄們跟我衝!”說着華烈陽躍出了戰壕!
看到躍出戰壕的中國軍隊,日軍隊伍裡傳來了連續的“咳嚓…咳嚓”退子彈的聲音,退完子彈後日軍士兵也一涌而上跟華烈陽指揮的部隊纏鬥在了一起。看到中國軍隊勇猛的樣子,第百十四師團師團長末鬆茂治苦笑了兩聲命令道:“炮兵對支那軍陣地實施炮擊!”
在邊上的參謀長磯田三郎聽到末鬆茂治的話,皺着眉頭提醒道:“師團長,我們的勇士還在和支那軍展開白刃戰!”不等磯田三郎把話說完,末鬆茂治斬釘截鐵的說道:“立刻按照我的命令執行!”
“嗨!”磯田三郎聽到末鬆茂治不容置疑的語氣重重的頭一點,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沒過多久,接到命令的日軍炮兵集中了僅存的迫擊炮對着中國軍隊的陣地開起了炮。轉瞬間整個陣地的前沿陷入了日軍密集的炮火中。
在日軍第一輪試『射』的迫擊炮炮彈落下的時候,反應敏捷的華烈陽用刺刀解決了一個日軍少尉的同時大聲叫道:“不要戀戰,立刻擺脫小鬼子!”說着華烈陽變戲法一樣快速的掏出了託卡列夫手槍,對着衝上來的日軍一輪精準的點『射』。
沒過多久,華烈陽帶着士兵,冒着日軍的炮火,返回了陣地。進入陣地後楊春曉急匆匆的跑到了華烈陽的面前說道:“繼霆!警衛連剛剛發回電報,他們現在已經到達了定埠,詢問下一步作戰計劃!”
華烈陽聽到楊春曉的話,頓時眼睛一臉,皺着眉頭說道:“立刻發電給重慶最高統帥部,讓最高統帥部立刻查清楚日軍上海派遣軍司令朝香宮鳩彥王的位置!”
“是!”說着楊春曉立刻把華烈陽的要求發給了重慶最高統帥部。沒過多久,何應欽收到了華烈陽的電報。看完電報後,何應欽看着陳誠說道:“辭修,你看看華烈陽剛剛發來的電報,真是猜不出這個傢伙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