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自己的直覺,所以我沒很聽話的去“外面樂一樂”,而是跟昨天一樣,到大門邊上時,躲在側邊再把大門開條縫兒,偷偷望外看去。反正異能者比普通人的視線要來得好,更不存在什麼近視遠視的問題,好歹這也算好事,原本一百多度的近視沒了,當初還怕會惡化成要戴眼鏡呢。
往外一看,我就傻眼了,這些人也太會搞怪了吧?
瞧外面那些力量系異能全部側身站着揮動鏟子,旁邊的雪堆竟然堆成了各種形狀。有大肥熊,有胖狐狸,還有個堆成了公雞樣子,當然就爲了堆成這個模樣,所以每個雪堆高矮不同,體積不同讓化雪的火系異能師們難度提高不少。
再看到火系異能師們丟出來的火球……
好吧,我真心被他們逗樂了,火球並不是平常的圓溜溜的,而是努力變花樣的丟,有梅花、蓮花,還有的都不知道什麼花,看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這麼使用異能,所以相似度不是很高。
而木系異能師們變出的來木框,全是五角星形的,當然有的五角星漂亮有的歪來歪去,他們正愁着呢。至於土系的也不簡單,他們的地陷也要順着木系異能師的形狀來……
所以外面雞飛狗跳的,喊加油的也有,喊“救命”的也有,更多的是在喊“啊,變大了變大了”,“啊,太小了,再丟一個……”
異能師耳聰目明,我覺得笑出聲來不太好,所以只好捂嘴偷笑。沒想到周州還挺能折騰的啊,這樣的法子都能想得出來。
不過,廚房的就不能這麼整了吧?我好奇極了,偷偷的去食堂門口往裡打量。
果然這裡正常多了,其實也是比昨天的雞飛狗跳稍好一些,更多人還是在亂搞,黃小勇喊的嗓子都要啞了,一個勁的在捧着茶喝。
特別是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再看到忙碌的跑來跑去的他們,我就想起昨天的晚餐實在有夠糟糕的。烤肉塊有的超大塊,有的超小,特意每人一勺的炒土豆絲長長短短,粗粗細細不均勻就罷了,竟然還有些是生的。粥變成了湯水,就算是我這種很少做飯的人都看得出來,粥是煮太稠了後加了好多水變成了湯水……
汗!一想到這個我就愁,不會晚上還吃那樣的飯菜吧?
想着我就很擔憂的回屋了,周州看到我愁眉苦臉的樣子一驚,直追問道:“好江隨,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來來,告訴老公,幫你去揍回來。”
我無精打采的瞅他一眼,隨後坐到牀沿上無趣的道:“沒有,只是經過食堂,想起了昨天的晚餐而已。”
周州無語的捂額,隨後告訴我道:“你放心吧,我吩咐下去了,事做不好的沒蛋吃,讓黃小勇監督了,還特意交代,不要讓他們那些新手燒菜。”
原來他早就想到了,我扁下嘴開心了點,周州蹭過來戳戳我後腰翁聲翁氣道:“怎麼?你沒有去外面看嗎?不喜歡嗎?”
想到外面那些搞怪的異能師們,我忍不住咧嘴笑了,側過聲對周州道:“虧你想得出那
樣的法子,即逗樂大家,還能讓他們訓練下異能的精純度。”
周州明顯把我的話當成誇他的話了,勾着嘴角稍顯得意的道:“那是,你老公當然厲害啦。”
我伸手勾勾他下巴,被他掙脫後,抿脣一笑。現在兩人的感情穩定了,他也放開了許多,私下就直喊我名字江隨,而且還老是自稱是我的“老公”,要當初我還真不答應,不過現在想想,他可不就是我老公麼。
“小樣,以前老妻主妻主的叫的,不知道是哪個哦。”我糗他,周州果然漲紅了臉蛋,羞澀的辯解。
“那是外人面前,我是好老公,外人面前當然要給你面子啦。”
“好吧好吧。”我敷衍幾聲,扭頭四處打量,突然想到就問了,“咦,好像沒看到王明啊,哪去了?”
“誰知道呢……”周州不滿意的拖長了音,被我伸手輕輕一扭,他故意大叫一聲,“嗷,好痛啊。”
我便笑嘻嘻的衝他揚起了小手,表達再搞怪就去擰你哦。
周州識相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啦好啦,告訴你啦,他早上吃完就和王六去倉庫了,說是收穫的這一批麪包果留家族裡吃。”
我點點頭,一臉的驚喜,“咦,你說他空間裡會不會不止那麼幾樣呀?”
其實我也是想到王明以前還拿出來木瓜給我們吃,後來好像沒見過木瓜了,甚至到我們這邊他好像也沒拿木瓜出來,不然黃小勇肯定會煮好拿樓上來。
周州聽我說的,斂了笑容,歪着腦袋想了想,肯定的點頭道:“我猜他空間肯定有別的水果,然爾,量不多不好拿出來。”
我瞬間雙眼一亮,衝周州眉一挑兒。周州瞬間瞭解我的想法,咧嘴J笑一樂。
晚間,我和周州王明三人都在房間時,黃小勇一向是準備三人晚飯送上來的。
吃飯時,我就和周州故意的盯着王明,吃口烤肉盯下他,再喝口粥也看下他。王明一下子就驚了,當然他眼裡表情裡都沒露出來的,但我和周州都知道,他肯定心裡驚訝的要“三省吾身”了。
但王明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就承受着我們兩的視線,一直到晚飯半小時後。這時候王六拎來了水桶浴桶,王明要泡澡了啊。但我和周州正並排坐牀上盯着他看呢,就看他是不是正在我們面前果身泡澡,這下子王明再能忍也忍不住了。
“幹嘛呢?老看我?蛇經病!”王明開口就沒給我們好話,當然他自己也沒好臉色。
“呵呵……”我和周州相互而視,隨便“呵”幾聲。
這可怎麼說呢?總不能說我惦記你空間裡別的種類的水果?那多不好意思呀,所以我使眼色給周州,“你來說。”
周州眼一瞪大,“別呀,你是妻主,你來說。”
“不行,你是夫君,是我後宮皇后啊,你來說。”
“不嘛,你是妻主,你纔是最大的,你來說。”
……
正當我們倆眉來眼去的,愣是想把差事推
給對方的時候。
王明怒的咆哮了,“到底說不說啊,不說就……出去。”
那中間空掉的是什麼字?好吧,我想大家都懂的,肯定是“gun”字。好在王明木有說出來,不然我就讓你試範一下怎麼着“gun”出去。
我見王明語氣不好,懶得理會他了,別過了頭去。突然想到他要洗澡,但現在進空間太示弱了,所以我堅持呆屋裡。但別過頭也不是好辦法,眼珠兒一轉就拉起被窩直接躺下來,把被子往上一拉,遮到了眼睛位置壓根是看不見牀尾外泡澡的王明的。
“咳。”周州見我不理人了,便輕咳一聲,隨後對皺眉惱怒的王明道:“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想看看,我們兩是不是心有靈犀。”
“呵,可能嗎?”王明心知他是胡扯,便皮笑肉不笑的答了聲。
周州毫不在意,只是甩個臉色道:“上次你不是有木瓜嗎?我覺得挺好吃,怎麼不拿出來貢獻點給主夫吃?”
話到這裡,王明也知沒什麼大事,芝麻蒜皮的小事而已,語氣也緩下來了,“木瓜只有一顆樹,上次幾百顆還是我攢了好久的存貨,現在還沒熟。”
周州瞬間接道:“把先熟的摘來吃掉。”
“沒有。”王明下意識的拒絕,隨後又解釋道:“整棵樹一起熟,一個月一熟。”
“麪包果不是兩三天就好了嗎?”周州傻眼了,哪有一個月一熟的啊,那吃什麼?
“誰說的?我說了嗎?”王明斜眼鄙視道,“麪包樹也要一月一熟,只是我麪包樹多,換着摘而已。”
周州沒吱聲了,被窩裡的我也驚着了。這時王六插話道:“老大,這水快冷。”
“哦。”王明好像隨意應了一聲,就傳來了解衣服的西嗦聲。我沒工作想這個東西,腦海裡還在換算着王明空間的面積。
麪包樹兩三天就摘上千個,每個樹摘三個也要三百多株樹吧。而他的空間竟然是很多面包樹換着來,那就表示有三千株左右的麪包樹。最重要的是不管麪包樹和木瓜樹,這些樹身全是高高大大的啊,旁的不說,就三千株麪包樹那得佔地多少畝了?
這空間壓根不是什麼小操場、大操場能比得上的,簡直是跑馬場啊……
待我驚訝完畢,回過神來,發現王明都洗完澡了,這傢伙簡直浪費這麼多水,光洗個澡何必用泡澡的排場呢。
王明穿好了棉的厚睡衣,讓王六把地方都收拾了,等王六走後。
躺牀上的王明終於說話了,挺坦白的講,“我空間很大很大,光面包樹就有四千四百株。想收一次拿出來的麪包果都要五、六個小時,更何況還要搬出來。要讓我天天分麪包果,那不得累死我。”
“那木瓜樹真的只有一棵嗎?”周州最感興趣的還是這個。
“當然,我騙你做什麼。”王明翻個白眼。
我偷偷戳了戳周州,周州像彈簧似的,被戳一下就動了下,依如我所願的問,“那別的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