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光芒的越來越多,古蒿的身體越來越燙最終從古蒿口中逼出一顆火紅的圓球。隨即古蒿身體轉冷,此**手一揮,帶着氣勁所有的光芒瞬間收入掌中。
然後寒冷得不斷吐出白霧的古蒿渾身顫抖,這人再次往古蒿身上扎着銀光,位置順序發生了逆轉,讓古蒿的身體變得極度陰寒,甚至開始有結冰的跡象。
表面亦是如此,古蒿體內更是早已冰霜覆蓋,隨着最後一隻銀光穩穩站在古蒿百會穴,自古蒿肚臍緩緩析出一顆冒着寒氣的白色圓球。大手再揮,圓球和銀光完全消失,至此古蒿平靜了下來。
這人輕緩的幫古蒿蓋好被子,退出了營帳。
古蒿這一覺睡得安穩,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正午,自然延緩了行軍的速度,而廖宇菲,楊天笑也並沒有催出,只是靜靜的等候。
天剛亮,高地的那邊溪水附近開始不斷的爬出似人非人的東西,最後衝地下鑽出來的倒是個人,而此人真是吳偉熟悉的古幽,兩人一見面緊緊相擁:“偉哥,回去看看蒿哥,這裡交給我了。”
“好,蒿哥不是好好的嗎?”吳偉不還不知道昨夜古蒿冰火兩級徘徊,忍耐着常人無法忍耐的痛苦。
“寒氣入體,傷了機能,斷掉聯繫之後我就一直擔心,你先回去,待我查明這陰寒來源,便追上你們。”
“好。”吳偉不再多說,他知道古幽與古蒿之間的相通,古幽說有問題就不離十。一揮手,警戒在四周的黑衣武王兄弟們,快速收攏,朝高地那邊紮營地飛快竄去。
古幽意念一動,衆多喪屍開始隨着溪水流淌的反方向前進。慢慢的溪水進入了一處山地,而分成了幾股細流匯入剛纔所見的小溪。
古幽伸手感知這四股細流,發現其中一股的溫度較其他三股寒冷不止百倍,但是出奇的並沒有結冰。古幽眉頭一皺,再次動念,所有喪屍開始沿着這隻細流上行。
可是越往上走,山地中越難判斷源頭所在。古幽一指插入地底,催動身體中的精純陰煞氣息,接引那可謂天地間極寒之氣。
可是接引來的極寒,卻瞬間衝散了古幽的精純陰煞氣息。還好古幽收手及時,否則還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隨即向前竄出,喪屍全部沒入地下,在岩石縫中穿行。
古幽小心的偶爾催動陰煞之氣,判斷那極寒來源,不斷的變換方向,地底喪屍也不斷的穿行。
最後古幽停在了山地中最不起眼的一顆幼苗面前,奇怪的看着那顆幼苗。叫不出名字,更不知道此幼苗是樹,是草,還是藤。但是極寒來源於它,這一點毫無疑問。憑藉古幽對陰,寒的瞭解,絕對不會判斷錯誤。
只是這看似弱不禁風的植物,是如何發出如此令人驚心的極寒的?這一點倒是將古幽難住了。
古幽抽出天泣,重重的插在了距離植物一米之外的地方,陰煞之氣透過天泣傳入地面,緩緩的將那極寒之氣接引上來,同時讓所有喪屍一字縱隊,手搭前面一屍的肩膀。等待着極寒之氣被接引。
之前險些吃虧的古幽,如今想靠衆多喪屍來分擔那極度寒冷,畢竟陰煞之氣對喪屍而言是補品,可是物極必反。所以分擔的喪屍數量越多越保險。
這時古幽才覺得自己帶的着兩千喪屍,少了。
當極寒被陰煞之氣接引上天泣的同時,古幽知道他催動的所謂精純陰煞之氣在接觸的一瞬間直接被極寒盡數吞噬。但是古幽沒有驚慌,背後有兩千喪屍做後盾。
吞噬掉古幽精純陰煞之氣的極寒氣流,開始流竄到古幽體內,古幽竭力的忍受着比古蒿還痛苦百倍的寒冷,這種寒冷已經超越了整個大陸哪怕是最北端的低溫,但是卻不會讓**凝結。
如今古幽體內流動的血液可以讓體外,或者說沒有極寒氣流流過的地方草木,空氣都瞬間凝結。不知者極寒氣流有着什麼能耐,讓所有本該凝結的**超低溫卻不凝結,依然呈現液態。
氣流在古幽身體充實,達到臨界點,開始向身後喪屍溢去,也就是說喪屍並沒能幫古幽多少忙,氣流依然是充斥了古幽整個身體纔開始向後流竄,並非想象中那種均分,平均承擔極寒。
好在古蒿生前也是喪屍一具,對寒冷的抗性本就強於所有人類,若不然絕對無法承受。哪怕是古蒿,也絕不可能承受得起這樣的極度陰寒。
時間飛逝,古幽神情早已呆滯,木訥,承受着着極寒氣流的侵蝕,淬鍊。這也是古蒿感受到極寒,興奮得不顧受傷,也要通知古幽來此尋找源頭的原因。
在古幽雙手握着的天泣周圍,空氣接觸到天泣便瞬間凝結,到現在爲止天泣之上已經出現了厚厚的冰層,刀擱處更是垂下無數冰錐,冰錐垂到地上,讓土地開始凝結,土地讓內含**凝結,慢慢延伸至四周遠處。
若是此荒山野嶺有人,定會發現,半山腰上出現了一長串白色的冰天雪地,冰川地帶,直接將山體劈成兩半。
正午古蒿緩緩睜眼,竭力回想昨夜是誰救了自己,至少讓他少受了太多折磨。可是毫無結果,只是帳外焦急等待多時的吳偉,聽到響動進入軍帳,擔心的問道:“蒿哥,沒事吧?我聽”
古蒿阻止了他,並不讓他說出古幽已經來到此地。“我沒事,準備出發,通知楊天笑,廖宇菲,兩軍混合成三個縱隊行軍。用旗語告訴行傷,鍾文四人,在行軍部隊前端隱蔽前進,探測敵情一旦有任何異常隨時通知。”
“嗯。”吳偉雖然答應但是也擔心古蒿身體狀況,他雖然不知道古蒿昨日在小溪中受傷的輕重,但是聽古幽說,以及自己下到溪水中短短時間就受不了來看。古蒿昨日受傷一定不輕。
但是還是不折不扣的執行者古蒿的命令。正午烈日當頭,行軍將士黑白相間,看似凌亂,但事實依然整齊。
傷員,如今真多,彼牙也昏迷不醒,妖嬈,小農民,皆被武王們擡着。但是前進是必須的,只是古蒿有了藉口延緩行軍的速度。
而當走在最前方的楊天笑,廖宇菲,古蒿三人來到一處平地,被射在前方二十米的一隻箭止住了步伐。
古蒿矗立原地,等待着,“國王陛下,前方地形詭異,請隨我到高處一看。”鍾文的兄弟前來一人向古蒿說道。
“走!”說話間,與楊天笑相視一眼,頭一偏示意一起,三人跟隨來人去到射擊位,發現前方一大片平地,並不是土壤,而是像地板磚一樣的平整。且若隱若現一幅圖案,竟然與古蒿所練太極**的太極圖有些相似。
古蒿回過頭:“楊兄,可否願意跟我打個賭?”
“哼!怎麼賭?”楊天笑冷哼一聲,態度雖然比昨日緩和很多,但是依然冷酷。
“你,我各一次機會摔兩軍一起通過此地,隨能帶人毫髮無傷的經過這裡,便算勝,日後行軍都聽他的!”古蒿嚴謹的介紹着規則。
“好!”楊天笑想了想,也瞟了瞟廖宇菲,見廖宇菲沒有表情,爽快的答道。
“你先,還是我先?”古蒿徵求楊天笑自己的意見。
“我先!”楊天笑矚目看了看下面的,隨後準備往下走,卻被廖宇菲止住:“你還真不客氣呢?還是讓古兄先吧。若是古兄能帶將士們安全度過你又何必出手呢?”
楊天笑將廖宇菲拉到一邊,“若是下面沒有什麼玄虛,那豈不是便宜他了?”
“那若是有玄機呢?古蒿能看出來,你也能看出來?”廖宇菲並非貶低自己未婚夫,而是她自己也不敢確定下面到底有何問題,被古蒿這麼提出來打賭,也讓她感到非常不安。自然不願讓楊天笑去冒險。
“哼,好吧!”楊天笑轉過身來,“作爲一國皇子,自然不能以大欺小,還是你先請吧?”
“那就承讓了!”古蒿拱手也不推遲,天劫出現在手中,“唰!”帶着破風聲飛到大部隊前方,按照古蒿的意願天劫形成了路卡。
古蒿取出揹包中繳獲傅儀的國王鎧甲,鄭重的穿在身上:“每三人一組開始前進。”
楊天笑也同時以低沉的聲音講道:“所有人聽古國國王的命令進軍!”
三人一組開始通過天劫形成的路卡,往平地中走去,而天劫則無限延伸將進入平地之人安排到指定位置。
隨着人數越來越多,站在高地的楊天笑驚奇的發現,古蒿將兩軍人馬以黑白爲區別竟然畫出了陰陽太極圖。
而中間卻空出了兩個圓圈,古蒿走到彼牙的身前,“彼牙,借我你昨日所取至寶一用。”
彼牙猛地翻身而起:“這都被你發現了?早知道老子何必裝病?”兩手一翻,左右同時出現圓球,一冰一火,一陰一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