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見聲音了吧?”彼牙最後扔下一句,走遠了。
老祝感覺雙耳一陣清涼,彼牙說話的聲音似乎比之前還聽得更清楚了。
古蒿回到剛纔的位置,“來吧,還有第三拳。”
恢復的老祝看着古蒿,心裡卻想着,你怎麼能有如此廣闊的胸襟?我可是你的敵人,想要殺你的敵人,你卻找人救我。而且耳膜都破裂了在風雲大陸來說,可算是不治之症,雖不致命但沒有人可以在短短几分鐘之內治好,並且恢復聽力比之前還更好。
不禁讓老祝明白,古蒿身邊能人輩出,並非池中之物。平靜了太久的風雲大陸,總算又出了一個能翻起一片Lang花的人物。
殊不知古蒿豈是翻起一片Lang花那麼簡單,古蒿要做的是顛覆整個風雲大陸的格局,拯救蒼生,並造福蒼生。
“罷了,今日就放你一馬!”老祝顯然在幾大監軍中威信也不低,走過去幾腳踢在了幾人身上:“還看,走了!”
“嘿,我說老祝,我可不想欠你人情,還是把第三拳打了吧?”古蒿卻喊住準備走的老祝。
“你沒有欠我什麼,我也不欠你,記住臥龍山脈,我不會輕易讓你過關的,小心點。”說完老祝拉起幾人便踏上虛空,幾步便消失在了雲海之中。
“武神就是不一樣!”古蒿感嘆一句,卻招來白眼,敏君正走到古蒿面前:“看來也不需要我護送了,我看我還是回皇城爲你們準備點補給吧,只希望古蒿從臥龍山脈出來,不要爲難我雷霆侯國。”
“成交!”古蒿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弄得敏君正一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想難道是剛纔受了傷,把人弄成了神經病?搖搖頭,他總是摸不透古蒿,乾脆帶人走了。
“對了,你不擔心你的人,進不了臥龍山脈就全掛了?”古蒿一腳將敏君正險些絆倒在地,琅搶幾步險險的站住了。
“我說你”敏君正被氣得無語,“隨他們找死吧,我知道你也不會下狠手,各安天命吧。”
敏君正加速幾步,甩開了古蒿,帶着人馬先往雷霆侯國皇城而去。
而古鬆幾人卻真是傷的不輕,古蒿探望兄弟們的傷勢,決定今日就不再行軍,至少保住幾人性命。脫離危險第二天再出發也趕得上臥龍山脈生存挑戰賽的開賽儀式。
而親眼看見古蒿擊敗,且不說擊敗,至少是沒有死在武神的手上。楊天笑對古蒿的態度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並對廖宇菲看人的眼力進行無以復加的讚揚。
若不是廖宇菲拉攏古蒿,楊天笑知道以他的性格,不與古蒿爲敵已經不錯了。兩人來到古蒿軍帳,關心古蒿的傷勢,卻見古蒿大魚大肉,大碗喝酒,跟吳偉忙的不亦樂乎。
見兩人進來古蒿沒來得及抹掉滿嘴油污,嘴裡還嚼着東西,含糊的說道:“來來,坐。楊兄我們還沒喝過酒呢,今天無論如何要喝幾壇。來人上酒,上肉。”
“不必了,我們只是來探古兄傷勢,見古兄如此精神,我想我們還是先回去了。”廖宇菲最反感楊天笑喝酒,傷身不說還誤事。說完拉着楊天笑就走。
有廖宇菲在,楊天笑也好久沒聞到過酒是什麼味道了,而古蒿邀請,也勾起了楊天笑的酒癮。對廖宇菲的愛卻又不允許他違背未婚妻的意願,嘴饞,吞了吞口水,還是隻能隨廖宇菲走。
可是古蒿哪裡看不出楊天笑的心思,扔掉手中的肉,“啪”一巴掌拍在了身前的几子上。聲音之大讓沒有準備的廖宇菲都嚇了一跳。
“不給面子是不是?我古蒿就沒有哪個兄弟不喝酒的,不是兄弟今天可以踏出這帳門。”古蒿假裝怒火中燒,接着酒意喊道。
楊天笑輕輕帶了帶廖宇菲拉着他的手,“這樣不好吧?”
廖宇菲先是咬牙切齒,轉身卻面帶笑容:“哪裡是不把古兄當兄弟,只是我家天笑不勝酒力。”
“他不喝,你喝!”古蒿聲音越來越大,像是在吵架一般。
“弱小女子哪能和你們拼酒?”廖宇菲卻說道。
“女人自帶三分酒量,既然楊兄不能喝,那就你喝!”這時上酒之人走進了營帳,爲兩人佈置好了座椅,坐在古蒿右側,在吳偉對面。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廖宇菲坐了下來。
而楊天笑哭喪着臉也坐了下來,這不是還是不能喝酒?
“嗯,這才叫兄弟,來楊兄,幹了!”古蒿見參酒的深夜等人爲楊天笑,廖宇菲倒了滿滿的一碗酒,滿意的舉杯說道。完全又忽視了廖宇菲。
這是廖宇菲才知道上當了,哪裡是非要她喝酒,而是滿足楊天笑嘴饞而已。一時間有些惱怒,卻又不好發作。而這時正巧被他發現古蒿對楊天笑眨眼,心中怒火更甚。
而楊天笑倒是覺得古蒿夠意思,暗自偷笑。舉碗一飲而盡。
古蒿見狀:“哈哈哈,痛快。”也一飲而盡。
話說生氣的女人最可怕,廖宇菲緩緩起身,“古兄帶我侯國參賽武王平安闖過墓陵侯國,再次小女子代天笑敬你!”說完乾掉一碗。
“倒酒!”深夜趕快衝過來,滿上。
又一碗,連幹三碗之後:“古兄,請!”
這時古蒿傻了,“那我也喝三碗?”弱弱的問了一句。
“古兄請自便!”這纔是要了古蒿的老命,女人先幹了三碗,讓你自便,你若是不幹掉三碗,要麼顏面掃地,要麼身敗名裂。這招夠狠哪,若只是吳偉在場古蒿毅然不會當真幹掉三碗,可是在場還有其他人
古蒿開始有些後悔不該留激怒廖宇菲了。
咬咬牙,還是隻能幹掉三碗。
可是剛剛整完三碗還來不及嚼一塊肉,坐下的廖宇菲再次站了起來。“古兄既然當我家天笑是兄弟,那兄弟媳婦敬你。”
唰唰唰,又是三碗。
古蒿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淚也只能往肚子裡吞啊。
再整掉三碗,之前已經喝得不少的古蒿,頭有些暈乎乎,飄飄然了。
當然古蒿不是醉了,就算喝得爛醉,古蒿也能照常辦事,只是他也知道,這酒喝多了自己難受啊。
可是廖宇菲並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