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只是你遇上了我，沒遇上——或許會遇上別樣上心的女人，她們也會像我這樣照顧你。”
“她們只懂怕我。”
“等她們懂了你，就不會怕你——你只是表面兇兇人罷了。”
“不會，本王只喜歡你這樣的。”什麼叫表面兇兇人——看來真是把懷裡的愛妃寵壞了。
情不自禁的收緊他的衣襟，她弱弱的問起：“你有用……再……給我一個孩子？”
身子微微一怵，他收緊了臂膀，將女人抱得更緊。
“不要了……我們說好的，不再要孩子，不再有分離……你生下的茂兒和綿愛都不在你身邊……是我給了你孩子，又害你們骨肉分離。”
“所以纔想再要一個。以前是以前，你的毒，生死未卜。這兩年調養了好久，都和正常男人一樣了，可以多補給我一個孩子。”
“不要。”他孩子氣的固執，拒絕，“有了孩子，你會忙着照顧孩子，不要本王。”
她冷嗤，這話——說反了吧？好似應該是她抱怨的！
綿愛就是個先例。
枕在他的心口，她的手在解他的衣帶，探進層層的衣料之後，遊走到男人的胸口覆在心臟跳動的地方。
“你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你每天都在想綿愛——你在街上看着別家的孩子發呆，還說不想要孩子？”
他搖搖頭，抵死的狡辯：“不是……那是因爲……本王只有綿愛一子……那些女人都沒能給本王生下一兒半女，只有你生下的孩子活着——那是——本王盼了好久的。”是絕望中燃燒出的希望，是他段錦秀血脈的延續！
一個綿愛，就是全部！
身子卻在女人的柔荑下屈軟……
“是你這個傻瓜把綿愛送人了，你還活着，還能陪我活到老，你不覺得……這山裡只有我們隱居太孤單了嗎？多了孩子……將來陪你喝酒，將來幫我採藥，多一個孩子出世，讓他補了綿愛在你心裡的空缺。”
男人的喘息在變重，側首嗅着女人發間的清雅，他在叼啄她的耳垂，而她在劣性的發出引誘的魅惑，低低的吟聲，誘惑他給予給多。
“不要……綿愛就是綿愛，本王的兒子回不來了。”
“再給你生一個兒子，你把他教成另一個綿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