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唐慶是沒聽清,蚊子一樣的聲音,什麼東西?
“說什麼啊,呢啊呢啊的!”
他抱緊了,冷哼一聲再道——
阿木倒是忘了,唐門的人走南闖北,什麼鄉音土話都會個半茬子。
唐慶姑娘回味過來這話的意思,她的臉蛋不禁跟着自己的血一樣的……紅豔豔、熱乎乎!不行了,一下子臉充血,這傷口堵不住了!
寢宮的大門被他急匆匆的撞開——
牀第間早已換上了喜慶的紅被子,呈祥的龍鳳,或是堆在一旁鴛鴦戲水的新被。
身子一着柔軟的牀褥,他急躁的去翻我的枕邊:“解藥呢?哪一種?!”他以爲……我執意回來,是把解藥放在了寢宮!沈雲獨恨恨地埋怨我的“不小心”,“往日裡都把解毒丹帶身上的!你怎麼這般大意!”
玩玩鬧鬧——真在完顏少迦面前吃了虧,他後怕!
男人的大力道翻亂了我的枕頭,甚至把外面大紅的枕面撕開了尋找,一無所獲。
柔似無骨的手爬上了他的大腿,像靈蛇一般往根處鑽……
熱乎乎的手,熟門熟路的扯他的腰帶。
“解藥……你……”
“別玩了!”
“真的……”我從後抱上了他,貼着男人硬梆梆的身子摩挲着,“她給我下藥了……雲獨幫我解……我沒有讓她碰我……我說了我只喜歡你……”
沈雲獨的身子有半刻的發怔!
很快他意識到所謂的“毒藥”是什麼,熱乎乎的……成了一團炙熱的火,自己的分身在熟悉的撫摸中變得堅硬、昂起。(其素,我想寫“勃”起……尼瑪,偶怕編輯請我喝咖啡——捂臉!這素犯賤出來讓你們打的“畫外音”。)
熱乎乎的掌心貼上他的俊臉,嬌嫩的氣息拂過他俊朗的臉。又不是一天兩天的相視,又不是一次兩次的交歡,在他身下的女人,每一次都像妖精一樣纏着他的身,再纏到深處去勾引他的靈魂。
身子爲她所動,心……也僅爲一人所動!
不用他來主導一切,今日,他纔是乾柴,被烈火灼上身子,吻過的地方殘留只屬於“紅錦”的味道……含着藥香的陰柔氣息,軟軟的,卻在刺激他的感官變化、變化。
滾燙的手心,熱燙的手背擦過他的衣裳摸上肌膚,揉搓他身上結實的肌理和每一道傷疤,要命的纖纖玉指,把他的身子當成了她的藥桌子,逐一擺弄每一寸的肌膚,他的傷痕……就是我的藥瓶子。本站永久網址-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