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故作不懂,笑微微地看着他,撒嬌一樣嘟起紅嫩的菱脣,“瑾哥哥,我想起你帶我北上的時候了,方向不同,心境也不一樣了。”
皇甫瑾俊眸微眯,“哪裡不同了?”
他自然是隨口問的,一不一樣,他們都清楚。
蘇茉嫣然淺笑,“我已經長大了!”
很自豪地語氣,她的確長大了,已經美不可方物,能讓外面的男人垂涎欲滴了。
他眸子暗沉,壓下了那種不快,餘光瞥見隔壁船上幾個登徒子竟然還在往這裡瞅,不禁哼了一聲,翻手拈指,“嗤嗤”彈出幾縷指風。
如今他的內力,不過是隔了一兩丈的距離,那幾個年輕男人立刻覺得不對勁,有的眼睛痠痛,有的胳膊麻木,還有的差點栽下河去,一時間嗚嗚呀呀的很是狼狽。
皇甫瑾哼了一聲,“給他們點小小的教訓,免得一雙眼睛不知道往哪裡擺好。”
蘇茉咯咯嬌笑,勾着他的頸便掛在他身上,“我都這樣了,你還吃醋麼?”
皇甫瑾將她抱起來走向船艙,“我吃醋了嗎?”
一旁的流雲幾個假裝視而不見,等他們進了房間,流火立刻雙眼冒着八卦的光芒,拉着蘭如嘰嘰咕咕地聊天。
蘭若瞪了他一眼,“大男人長了張女人嘴。”
流火嗤了一聲,“要是長你的嘴不也沒用麼?”悶得要死。
流雲看蘭若面色冷寒,忙打圓場,蘭如也笑起來,“你不許氣我姐姐,小心我們揍你。”
流雲道:“去吩咐一下船家,收拾一下,我們要靠岸,逗留幾日了。”
流火高興地一拍手,“好嘞,終於能上岸踏踏實實地吃飯睡覺了,這兩天晃悠的我啊,累了了。”
蘭如好奇道:“爲何?哪裡累了?”
流雲笑道:“他啊,有點暈船,又怕丟人,時時刻刻端着個架子使千斤墜,不累纔怪呢。”
蘭如掩口笑起來,“還怪有意思的。”
流火不滿道:“不過是暈船,有什麼好笑的,我又沒有跟娘們兒一樣吐得軟塌塌的。”
蘭若白了他一眼,“這臉白得倒是可以比白無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