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心下一喜,卻不動聲色,笑道:“孫女自然是最聽老祖母的。老祖母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老夫人嘆道:“我又能讓你們做什麼,左右不過是爲了你們好,爲了蘇家好。”
二小姐忙應了,又上前親自給老夫人揉肩膀,老夫人愜意地靠在貴妃榻上,眯着眼睛。
大小姐拉着蘇茉回去房間,關上房門,讓金桔和黃鶯外面守着,她氣道:“一定是蘇馨兒要害你,對不對?”
蘇茉笑了笑,“姐姐,她沒得逞呢。你不必擔心,倒是你,也要多注意纔是。”
大小姐冷冷道:“他們還想擺佈我不成。再不濟我也是蘇家的嫡出大小姐。”
蘇茉看大姐姐一副單純的樣子,心下嘆了口氣,握住了她的手,心裡暗暗發誓,自己會好好保護大姐,讓她一直這樣單純,清高又如何,那是她的真性情。
兩人在屋裡說了一會兒話,外面說老爺和兩位少爺回來了。
蘇茉吩咐金桔,“你立刻去打探一下。”
金桔領命去了。
蘇仁宇原本領着兩位少爺在萊州巡撫那裡喝茶,說些京裡風土人情,突然接到了家人傳話,說三小姐和五小姐起了爭執,一人落水,他立刻告辭回來。
一上船就要去看蘇茉,卻被老夫人的人叫了去。
蘇仁宇給老夫人請了安,“母親,到底怎麼回事?”
他語氣急切。
老夫人淡淡道:“沒什麼,不過是三丫頭要跟五丫頭和好,五丫頭不答應,小孩兒家的鬧脾氣罷了。不知道怎麼的,三丫頭就掉河裡了。”
蘇仁宇暗暗鬆了口氣,茉兒沒事就好。
老夫人又道:“你要記得,五丫頭終歸不是我們的孩子。”
蘇仁宇想反駁,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管你要說什麼,我都知道。但是,就這眼前的情況來說,這是事實,她只是我們家的義女,不是真的五小姐。要怎麼衡量,你心裡要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