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彭斯你快一點!”
螢火蟲將頭伸出了火車窗外不耐煩地喊道,只見此時的斯彭斯正雙腳踩在她的大腦袋上想要爬上火車車頂,但是呼嘯的狂風和不斷往後掠過的景色卻讓膽小的斯彭斯一陣遲疑。
“斯彭斯你快點抓住我的手!”
已經趴在火車車頂上的富特同樣也是一臉不耐煩地催促道。
“呃...”
掛着眼淚的斯彭斯還是不敢握住姐姐伸下來的手,但就算是怕得要死她還是選擇了皮,也不知道這種性格究竟算不算真正的膽小。
同樣已經登上車頂的奧利克看着斯彭斯沒出息的模樣急中生智地喊道。
“大姐頭過來了!”
果然聽到了奧利克的喊叫聲直接就把斯彭斯嚇得往上一躍,完全不靠富特的幫助便牢牢抓住了車頂邊沿的借力處,斯彭斯很快便爬上了車頂。
“你真的好麻煩。”
富特沒好氣地看着已經收起眼淚一臉笑呵呵的斯彭斯。
“好啦好啦,別浪費時間了,大姐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了。”
奧利克擺着小手替斯彭斯解圍道。
聽到奧利克的話小蘿莉們也不敢拖沓,隨即便快步地往火車頭方向跑去。
“誒!?那我呢?”
只見還在往車窗外伸着大腦袋的螢火蟲看着已經人去樓空的火車車頂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
車廂內。
隨着行駛的火車不斷的接近目的地,林東那潛藏在內心的複雜情感又再次浮現於心頭,從一開始的抱着看看的豁達態度到現如今的心煩意亂,林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莫名的煩躁,只見他拿出了許久不抽的香菸放進了嘴中。
‘啪嗒’
由於香菸太久沒有動過而又已經拆封放置了太長的時間,菸絲的濃度也變得很淡,林東再次重重地吸了一口試圖讓尼古丁將內心的煩躁壓下。
而他此時略帶焦愁的面容也已經掩飾不住,就連赤城也沒再吃醋而是有些擔憂地看着指揮官,周圍的艦娘們都不知道平時嘻嘻哈哈的指揮官爲什麼會突然如此。
感受到手中發燙的痛感,林東這才發現手中的菸絲已經燃盡,火苗已經蔓延到了棉花濾嘴發出了一陣焦臭。
‘啪嗒’
將菸嘴沒素質地扔下火車後林東再次點燃了一根。
從一開始就發現指揮官不對勁的羅德尼擔心地看了指揮官一眼後便將他的手握於手心。
感受到羅德尼的舉動林東這纔回過神來,隨即便對着大家輕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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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上個廁所。”
進入廁所內的林東先是在洗手檯上狠狠地將臉搓了一遍,隨後又是對着鏡子用着紙巾將臉擦乾後照了照,在自認爲沒什麼異樣之後這才走出了廁所。
“你有心事?”
只見等候在門外的提爾比茨用手撫着指揮官的臉問道。
“什麼心事?”
林東先是看了看站在一旁待命的乘務員,發現人家並沒有看向這邊之後便反手抱住了提爾比茨。
“在心智魔方的連接下你沒辦法撒謊,我感受到了你的不安,指揮官”
提爾比茨將額頭抵在了指揮官額頭上後淡淡地說道。
就在林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之時,只見兩人身旁的窗戶外突然露出了螢火蟲的身影。
“呼!”
突如其來的異狀將站在一旁裝死的乘務員嚇得一聲驚呼,也同時打斷了林東二人的交談。
...
“老婆,拜託你了。”
林東揪着螢火蟲的耳朵鄭重地對加賀說道。
“交給我吧。”
加賀淡淡地點了點頭便離開了車廂展開了對小蘿莉們的追捕。
而欲要自行爬上火車車頂未遂的螢火蟲則被林東抱在了腿上嚴加看管。
“你的頭髮怎麼這麼髒?”
在螢火蟲大腦袋上敲出一大陣灰塵的林東疑惑地問道。
“呃...她們踩着我的腦袋上的車頂。”
螢火蟲認命般地供認不諱。
“然後你就被落在下面了?”
林東有些好笑地追問道。
“嗯。”
螢火蟲重重地點了點大腦袋,她臉上那狠狠地神色似乎也在期待着拋棄自己的同伴儘早落網。
“笨蛋。”
林東對螢火蟲做下結論後便將她抱了起來隨即走進了廁所間內沖洗。
坐回原位的提爾比茨看着指揮官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
閩省前往鄰省粵省的路途並不遙遠,半天的車程下來火車很快便駛進了粵省省會羊城的站臺內。選擇乘坐火車作爲交通工具的林東原本是打算領略沿途風景來着,但是突如其來的無病呻吟卻讓他打消了原本的興致。
隨着衆人登上站臺,早已等候在特殊通道的陳逸便笑呵呵地向着林東迎了過來,而在前一節車廂下車的林嚮導也走到了陳逸身後,他原本就是陳逸的助理。
“林將軍,歡迎來到粵省。”
“嗯,先帶我們去酒店吧。”
林東沒好氣地看了看被加賀逮捕回來的小蘿莉們渾身髒兮兮地模樣後說道。
“好的,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