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溝警官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嗎?有人可以爲你證明嗎?”
“警官你可以去查一下航班就知道了。”富澤達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達二先生,看來是沒有時間看新聞了呀。”智勇微笑着道。
“這是什麼意思?”富澤達二有點緊張的道。
“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和你的父親一起看棒球比賽的時候,中間有cha播一則新聞,說琉球島受到颱風的影響,所有的班機和船舶都延遲了時間。”智勇奇怪的問道。
“是呀,我也看到了,達二先生如果坐今天最早的航班,應該也會延遲了時間纔對呀。”柯南也問道。
“就是呀,那麼達二先生,你昨天晚上,真的有在琉球島嗎?”智勇奇怪的問道。
“什麼?”富澤達二大驚失色。
“這麼說,你在做假口供,能請問你昨天晚上究竟在什麼地方?”橫溝警官看着富澤達二道。
橫溝警官太過嚴肅,看的富澤達二心裡毛毛的。
富澤達二穩定了情緒,才道:“好吧,我說實話,我昨天其實是在東京了,因爲我的未婚妻浩美生病了,所以我就留下來照顧他了,我是怕我爸爸知道我爲了她,而不去管工作,所以,才找人代替我去了沖繩島。”
“有誰可以證明這一點呢?”橫溝警官問道。
“浩美可以呀。對了,我還看了棒球比賽,十點半的時候,電視的新聞上面還沒有播,我是想看看木暮打全壘打,才換了臺。”富澤達二急切的道。
橫溝警官對手下道:“你們去個人去確認一下。”
有名警察答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太一叔叔,你應該是木暮選手的球迷吧。”柯南裝萌問道。
“是呀。怎麼了?”富澤太一問道。
“既然你是木暮選手的球迷,而且,你還看了昨天晚上的比賽,你能說一下,你所說的那個往右外野擊出的那球全壘打,這右外野是什麼意思呀?”智勇搶先問道。
“右外野,太一先生,我記得剛纔你確實說過,木暮選手打了那一球,我請問你,你真的有看這場比賽嗎?”橫溝警官質問道。
“那個,沒有想到,我不小心說露zui了。”富澤太一不好意思的道。
“難道你的父親是你殺的?”橫溝警官問道。
“不是,不是。”富澤太一急忙擺手道。
富澤太一又解釋道:“我說的是,昨天晚上的比賽,我不是在電視上看的。其實,我是在收音機上聽的。”
“聽收音機?”橫溝警官問道。
“是的,我一直都在打小鋼珠。最近,我一直都想不出小說的情節,纔會去散散心,我是住在大阪,在哪裡,只能用收音機聽比賽。”
“是嗎?”橫溝警官懷疑的道。
“確實是只有大阪,是利用廣播轉播的比賽。”有位警員上前彙報道。
“昨天晚上命案發生的時候,我還在電話打錄機裡留了言。”富澤太一回答道。
“確實是這樣。”橫溝警官低頭沉思道。
智勇似笑非笑的看着富澤太一道:“那麼我十分的奇怪了呀,太一先生,昨天晚上從十一點半鐘,這附近停電了十分鐘,你是如何在十一點三十四分的時候,在電話裡留言的呀。”
“如果這樣說,雄三他說在過了十一點半,還接到了他的朋友打的電話,那也是假的了。”富澤太一有些緊張的道。
“看來太一先生還真的是不懂呀,在停電的時候,電話的錄音功能沒有辦法用,就算是有內置電池,也只是顯示時間而已,但是,電話的通話功能還依然可以用。”智勇解釋道。
“這確實是事實,通話所需要的電力,可以由電話線供應。”橫溝警官也道。
智勇不屑的道:“別人根本就不知道你什麼時間會打來電話,又如何會陷害你,再說了,你說你十一點半的時候,在打小鋼珠,是嗎?”
“是呀,我確實是說過。”富澤太一點頭道。
“看來你真是孤陋寡聞呀,那我就給你普及一個常識,小鋼珠店是禁止十一點後再營業的,你那個時間怎麼可能在打小鋼珠呢?”智勇笑着道。
“確實是這樣的,在這方面,國家有着明文的規定,小鋼珠店在十一點後,禁止經營,當然這也包括大阪在內。”橫溝警官也開口道。
“可是,就算是我在這裡,又如何的知道我爸爸的行程。”富澤太一垂死掙扎道。
“富澤先生手上的手錶,在被殺之後,被兇手拿走了,想來你就是在他的手錶裡面安裝了監聽器,所以,對於他的行程清清楚楚。”柯南也急忙出來道。
富澤太一無話可說,最終還是認罪了。
這件事情,讓智勇十分的奇怪,說着爲了理想,如何如何的。
難道理想就不能和現實兼顧。
爲了所謂的理想,難道就可以滅絕人性?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樣的理想,要之又有何用。
案件結束,橫溝警官帶着富澤太一走了。
這次的海邊遊玩,也算是泡湯了。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智勇他們那還有心情繼續在這裡玩耍。
智勇也奇怪,那些綁架犯們。
怎麼就不來他們這些別墅綁架人呀。
隨便綁架一個,就足夠他們花一輩子了呀?
爲什麼他們的這些的別墅,安保並不怎麼樣呀?
不是說這些富人的別墅區,安保工作都十分的到位嗎?
如果這裡安保做的好了。
富澤太一就算是想要殺他的父親富澤哲治,也沒有這麼的容易吧。
難道是因爲,堡壘從內部容易攻破?
讓智勇更加奇怪,鈴木綾子爲什麼會準備,和一個有着三胞胎兄弟的人。
這樣生活在一起,不感覺到奇怪嗎?
難道就不怕出現了什麼意外?
算了,反正他也不懂,何必浪費這精力。
在去警察局做筆錄的路上。
園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小蘭奇怪的問道:“園子,你怎麼一直在發呆呀。”
“真是失敗呀!”園子嘆息道。
“怎麼了?”小蘭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看我的手臂。”園子將胳膊shen了出來讓小蘭看。
只是小蘭看了,不知道園子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小蘭奇怪的問道。
園子又嘆氣道:“我這皮膚還是這樣的白,人家本來想要曬黑一些,好去找個帥哥,沒有想到計劃現在完全的泡湯了。”
在聽到了園子的話,惹的衆人哈哈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