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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決定送你另一面錦旗!”
張學政微笑着看着神不在焉的王子騰,拍了拍手,兩個下人捧着一副錦旗走了過來。
“打開,讓子騰看看!”
刷!
錦旗被兩個下人打開,鮮紅的錦旗上面,描龍繡鳳一般,書寫着兩個鎏金大字:針神!
針神!
這可是絕世榮耀!
比什麼妙手回春強了一百倍。
針到病除,水平超出普通的醫生無數倍,才能夠稱一個神字。
“針神?”
紅玉驚呼出聲,不可思議的看着錦旗上面的字,這是巨大的榮耀,也會給王子騰招惹來無盡的麻煩。
凡是學習鍼灸的人,若是心中不服氣的話,就會來騷擾王子騰,就會和王子騰比試高低。
張夫人、張玉堂笑着看着下人手裡的錦旗,一點也沒有震驚的樣子,顯然早已知道錦旗上面的題字,也自然認爲憑着王子騰的鍼灸神術,當得起這樣的稱呼。
太乙神針!
醫仙門的獨門秘術,一針能救命,多針能通神。
這樣的針法,也足以能夠稱得上針神。
可是......
這樣的針法,王子騰基本算是第一次顯露,還未被衆多的人所知,這樣的情況下,若是收了針神的錦旗,不知道會被多少人暗地裡嫉恨。
“這樣的錦旗,我可不能收!!”
王子騰也是一驚,沒有想到張學政有這樣的大手筆,張學政執掌曹州府的士子的優劣升遷,影響力極大,這樣的錦旗一出,幾乎是全曹州的讀書人都會知道。
這錦旗要是接了,以後可是不勝其擾。
王子騰可不想惹來這樣的麻煩,把手一攤,說什麼都不接,反而是笑嘻嘻的道:“學政大人,你要是覺得真過意不去,不如來點實實在在的東西,什麼黃金白銀的,這些銅臭之物,你不妨賞下來十萬八千兩的,總比這虛名強上一千倍、一萬倍吧。”
黃金、白銀,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好處,有多少,王子騰都不會嫌多,而且這些東西,屬於正當來源,也不會招惹任何麻煩,自然比一副錦旗要好上很多。
人怕出名豬怕壯,出名並不意味着是好事,倒不如悶聲發大財實在。
“十萬八千兩的黃金白銀??”
張學政被王子騰的一句話給震的不輕,眼神中帶着怪異,望向了王子騰,十萬八千兩的黃金白銀的確是很多、很多,多到自己都拿不出來。
可是自己的這一副錦旗,縱使是有十萬八千兩黃金白銀之物,也不見得就能夠換的來!
他沒有想到,王子騰會爲了一些銅臭之物,放棄這樣的榮耀。
不過,那麼多的錢!
張學政還真的拿不出來。
望着依然被下人拉開的錦旗,望着上面題着的針神二字,張學政心中浮現出一絲絲的煩躁,有些不耐煩。
那麼多的黃金白銀之物!
自己可是兩袖清風的文雅人,上哪兒能夠弄到這麼多的錢去,讓自己去貪?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寧可死,不可貪,這是張學政當官的底限,若是破了這個底限,這官不做也罷。
紅玉對於曹州地面上的官員,瞭解的差不多,知道張學政是個清官,上一次,拿出一萬兩白銀來買王子騰的翡翠白菜葉的時候,估計就已經掏空了家底。
現在的張府裡,能有千兩銀子,那就是燒高香了,想要十萬八千兩的黃金白銀,就算是殺了張學政,他也拿不出來。
俏眼微微一瞥有些沒心沒肺的笑着的王子騰,暗暗傳音道:“張學政是個好官,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你就不要爲難人家了,給人家治病,收了一萬兩銀子,已經是平常大夫幾千倍的收入,你還不知足,貪得無厭,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
王子騰對着紅玉翻了一個白眼,臉上掛着笑容,對着張學政道:“不要這麼震驚好不好,十萬八千兩的黃金白銀之物,你還真信啊,我是鬧着玩呢,上一次的時候,夫人已經付了萬兩白銀,足夠診費了,這一次來,也不過是因爲上一次一針沒有能針到病除,這一次特來給大人把病徹底治好而已,怎麼可能會收大人兩次診費呢。”
“既然大人的身體無恙,我和紅玉也該走了,要是回去的晚了,山高路遠的,就會在雪地裡過夜了。”
張學政臉上一陣發熱,羞愧道:“大夫也是要吃飯的嘛,要是大夫給人治病不收診費,那怎麼養家餬口,上一次之所以拿了萬兩白銀,我已經聽說了,是因爲子騰拿出來有價無市的天地靈物,已經讓我們張府沾了好多便宜,這一次,又讓你們跑了這麼遠的路,來給我治病,要是你們不收診費的話,讓我怎麼能夠安心養病?”
“要是你們因爲知道了我是學政,纔不收我的診費的話,那就更不行了,就算是官,也不能那麼無法無天,享受特殊待遇,我的命和無數的普通百姓一樣,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的。”
“你算算應該是多少診費,絕不能少!”
張學政語氣凜然,神態嚴肅,沒有留下一絲餘地。
該多少是多少,怎能因人而異?
王子騰佩服的看了張學政一眼,豎起一個大拇指,讚道:“大人真是個難得的好官,要是所有的當官的能有大人的一半作風,這天下,那裡還會有那麼多的齷齪事。”
“既然大人開口,我也不矯情了,按照正常情況下,這一針,我要收大人十兩紋銀,還請大人出錢吧。”
張學政這才高興道:“這纔對嘛,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要是因爲我是個官,就高人一等,就與普通百姓不一樣,我這官做的還有什麼意思。”
一揮手:“來人,給子騰送上十兩紋銀!”
王子騰收了銀子,便和張學政一家人告辭,張學政幾經熱情的留客,都沒有留下來王子騰,看着王子騰遠去的背影,張學政對着周圍的人說道:“子騰這樣的少年,不驕不躁,能屈能伸,視榮辱如糞土,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我聽說,他過些日子,就會參加進入宏易學堂的考試,將來他和玉堂你在同一學堂讀書,你們要好好相處,將來必然會對你有所益處。”
張玉堂躬身道:“是,爹爹,孩兒記下了!”
“記下就好!”
張學政眸子裡閃過一絲厲色:“不過,我聽人說,同仁堂的李大夫找過宏易學堂的朱夫子,準備在子騰進學堂的時候故意下絆子,我看朱夫子是不想在宏易學堂教書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