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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直淡然,並不怎麼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的王子騰,忽然間變得有些焦頭爛額起來,這個世界太危險啊,一點都不如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
自己以前所在的世界和這個世界一比,那可真是多美好啊,自己以前所在的世界,不但有電燈電話,最重要的是做什麼壞事都不怕有神靈報應。
記得自己那個時候打工,有位老闆非常的有魄力的在員工的面前,十分囂張的叫囂道:“老子從來不相信什麼天理循環,因果報應,我明確的告訴你們,人在做,老天爺他看不見的,他要是能看的見,就不會讓我發財,讓你們打工!”
那氣勢,那灑脫,那魄力,那氣場,標標準準的壞人範兒,至今想起來,仍是讓王子騰羨慕不已,做壞人,做的是那麼的光明正大,做的是那麼的理直氣壯。
人在做,天不看,壞蛋活千年,而且還無限囂張!
這樣的日子,這樣的生活,一直是王子騰夢寐以求的,這樣的人應該是個多麼幸福的人啊,隨心所欲,我行我素,我是壞蛋我怕誰?
不過,以後估計得改一改了!
這個世界有神靈監察諸天,有功德欽定生死,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了。
現在就有兩件事擺在王子騰的面前,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大量的功德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少了那麼多,這個事情,必須要搞清楚!
不搞清楚,不能讓人安心啊!
第二件事就是怎麼個才能夠大量的增加功德,是不是做好事就有功德,還是說就像書中說的那樣有心行善,雖善不賞,無心作惡,雖惡不罰?
要是真這樣的話,想要積累功德,可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一件一件的來,先搞清楚自己丟失的功德是怎麼回事,再說如何增加功德吧,功德可是個非常好東西,不想辦法增加,絕對是天理不容啊。
功德增減,事關自己的小命,由不得王子騰不慎重,帶着一臉的疑問,向着紅玉看去:“紅玉,你瞭解我的,我可是個老實本分的大好人,怎麼可能會去做壞事呢,既然沒有做壞事,這功德怎麼就會莫名其妙的丟了?”
“這事兒,可是事關我的小命的,你千萬可要幫我查查原因啊,要是弄不清楚,我就是睡覺,也睡不踏實的。”
就算是張夫人、張玉堂二人聽了,也是心中駭然,生死之說,自古以來便是大恐怖,草木一秋,人生百代,沒有人願意去死的。
此時也都帶着震驚望向了紅玉,紅玉道:“既然這件事已經說了,我便說給你們聽,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外傳,畢竟這些事情一旦在凡人中流傳,不知道會引來怎樣的亂子呢。”
看了看王子騰,紅玉也是搖了搖頭:“我只知知道你的功德正在不斷的減少,而且這種減少的速度還非常的迅疾,至於爲什麼會這麼快減少,我到現在也鬧不清楚,不過,慢慢查的話,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查出來的,你不用擔心的,生死不過是一個輪迴而已,並沒有什麼值得擔驚受怕的,就像我們修士,到了那無望的光景,也會主動兵解,以圖下一世。”
聽了紅玉的話,王子騰有些想哭,你說的輕巧啊,這可是事關自己的生死的,還一個輪迴呢,自己可不想就這麼去輪迴啊,還得趕快想辦法找出來原因纔是正途,不然的話,按照現在的流逝速度,這六萬功德也禁不住幾天的流逝啊。
到時候,功德歸零之時,就是自己命喪黃泉之日,那一日,很快就回到來啊!
知道自己將死,那種煎熬,那種滋味,簡直是要把人逼崩潰的節奏。
我不想死!
真的不想死!
人,一旦死了,什麼雄圖霸業,什麼美好未來,一切都成空啊!
諸般皆虛,萬境成空!
光是想一想,就讓人心裡發悚!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紅玉,狀若瘋魔:“紅玉,你可千萬要當回事,我還沒有那種視生死如無物的覺悟,要是能多活一天,我絕不少活一天,你大慈大悲的,救苦救難,千千萬萬的幫我查一下原因,要是我長命百歲的話,你不覺得這個世界會更精彩一些!”
紅玉道:“多你一個,少你一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離開了誰,這個世界都不會有什麼不同的,子騰,你若是真的萬一......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替你照顧王叔叔的!”
王子騰無語了,我這是求你幫忙,你沒說答應也就算了,怎麼還這麼的打擊起來我來,你以爲我是郎心如鐵,不怕風吹雨打啊,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好不好,再說我還沒有那啥呢,你提前說這麼早幹什麼啊。
“等有空的時候,我替你好好的查查原因,今天是過來給張學政治病的,治過病,咱們就要趕緊趕回去了,否則天黑了,要是在遇到上次的事情,不等你功德歸零,你就會意外身亡了,那可是天災人禍,不在命數之中的。”
命中註定能活三十歲,但不一定就能活三十歲,說不準十五六的時候,就會因爲一個意外而命喪黃泉,否則枉死城中也不會有那麼多徘徊不去的冤魂了。
紅玉一提,王子騰心中一寒,想起來,當初夜深人靜的時候,月色朦朧,自己和紅玉返回王家村,路徑煙霞山,遇到的那頭巨蟒的情景,渾身都是寒顫。
要是再碰上那樣的一頭蟒蛇或者精怪,自己這條小命,不見的就能保住。
至於自己的保鏢應力挺......這個當然是能用不到就用不到纔好,再說把自己的小命寄託在別人的手上,畢竟不是好事!
一掐時辰,半刻鐘已然過去,王子騰平復了一些大起大落的心情,走進房子裡面,伸手在張學政的手腕處輕輕一捻,銀針脫離,掌心中微泛一道青光,於衆人不知不覺間,把銀針收在玉佩裡。
銀針進入玉佩的時候,王子騰看到玉佩中,那一畝多的靈田中,有二分多地的地方,都是鬱鬱蔥蔥的一片靈草,這些靈草,都開始接近成熟,成熟以後,這些靈草就開始積累精華,儲存於自身,年深日久,機緣巧合之下,說不準還能出現幾株精怪。
目光一掃而過,收了回來!
隨着銀針的脫離,張學政小心的睜開眼睛,目光緩緩的向着四周打量着,一如既往的熟悉,還是這個家,還是這些人。
見到張學政睜開了眼睛,張夫人、張玉堂暫且放下剛纔的驚憾,一臉緊張的看向了張學政,尤其是張夫人,更是心中惴惴不安的問道:“相公,你身體感覺如何,是不是已經好了,要是有什麼不適,你可千萬給子騰說一下,讓他幫你診治一番。”
張學政站起身來,張夫人走了過去,一把扶住張學政,關心道:“大病初癒,你小心點兒,不要太用力。”
張學政微微一笑,讓張夫人撒開胳膊,自己微微的活動了一下,舒展了一下身體,感覺通體神清氣爽。
“我好了,沒有一點當初那種生病的感覺了!”
“子騰,真是一位絕世針神啊!”
“我這樣的幾乎是不治之症,曹州那麼多的名醫都沒有治好的病,被你兩針下去,針到病除,神乎其技,我本應該履行前約,送你妙手回春的錦旗!”
當初張夫人當着曹州府所有的名醫面說過,誰若是能夠治好張學政的病,便送一面妙手回春的錦旗!
“不過,我決定不送你那面妙手回春的錦旗了!”
張學政聲音一頓,臉上帶着笑容看向了王子騰,王子騰此時心中一直想着事關自己的小命的事情,那裡有心情聽張學政說什麼。
整個人,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臉上毫無表情,貌似是認真的聽着,其實早已神遊天外。
而張學政看着平淡如水,毫無色變的王子騰,心中暗暗讚歎:“要是普通人,聽說自己不送妙手回春的錦旗,早就臉色鉅變了吧,想不到子騰小小年紀,就有這份氣度,看破了榮辱,他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啊。”